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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費了老半天勁兒呢,腰都疼了,一下子全白費了。
羅美玉可算是止了笑,總高處乾淨的手臂揉了揉眼睛,笑著安慰道:“沒關係,你這是第一次嘛,肯定是不趁手,做的多了趁手了就不會這樣了,別心急,越急越插不好,慢慢來就行,我速度快,咱們今天不會耽誤的。”
“謝謝羅嬸,我手笨,帶我給你添麻煩了。”柳三月垂著頭,不好意思的說,每天都有任務量,她乾的不好,乾的慢,羅嬸就得多幹,不然任務就完不成。
“這有個什麼麻煩不麻煩的。”羅嬸不在意的擺擺手,“我們這都是幹慣了的,快的很,不麻煩。”
柳三月小臉兒垮著,直嘆氣,真是看別人插容易,到了自己就是千難萬難。
她慢慢朝田頭趟去,結果心不在焉,就沒注意到腳下,沒趟兩步,腳下便傳來一陣刺痛。
柳三月心裡第一反應,完了,被碎石頭剌傷了,這水田裡的稀泥巴這麼髒,說不定傷口還得受感染。
柳三月皺眉,趕緊往田邊趟去,趟到田邊上,隨手將手中的秧苗插到了田邊稀泥裡邊兒,甩甩手上的泥,抬腿跨上了田埂子。
腳一落到田埂子上,柳三月低頭一看,瞬間三魂去了七魄,登時嚇的捂臉失聲尖叫:“啊————”
聲音充滿驚恐,又尖又利,甚至還帶著微微的顫抖。
第62章
“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了?”田裡插秧的羅美玉聽到柳三月的尖叫聲,嚇得手一抖,手下秧苗便戳歪了。
她慌忙把秧苗隨手往水田裡一放,抹了抹手,匆匆忙忙往田邊田埂子趟去,一邊趟一邊焦急的問:“三月,怎麼了?”
柳三月還在失控尖叫,她最怕的就是昆蟲,什麼樣的蟲都怕,特別是蜘蛛或者是像現在腿上這種軟趴趴、粘糊糊,蠕動類的軟蟲,看到都噁心。
而現在這些黏糊糊的不知名軟蟲就吸附在她的腿上,兩條腿都有,密密麻麻好多條,有細長的黃色的,有粗胖的黑褐色的,一點一點的在她腿上蠕動著。
她就說剛剛在水田裡怎麼覺得腳上腿上癢癢的,她還以為泡在稀泥水裡就會這樣,所以並沒有在意,怎麼也不會想到是因為腿上吸了這些噁心的軟蟲。
現在腿上麻麻癢癢感全變成了冰涼的、綿軟的、深入骨髓的噁心之感,噁心的她頭皮發麻,胃中一陣翻湧,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羅美玉趟到田邊時,柳三月已僵著身子崩潰到捂臉大哭,手上的稀泥全糊在了面上,雙腿僵著一動不敢動。
羅美玉到了跟前一看柳三月的雙腿,便明白過來,懊惱的拍了一下腿,光顧著提醒注意碎石頭什麼的,倒把這個給忘了。
她渾不在意的拍了拍柳三月的胳膊,“沒事沒事,不怕,就是幾條螞蟥,扯下來就好了。螞蟥沒有毒,不死人的。”
羅美玉不說還好,一說柳三月更崩潰,愈發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眼淚鼻涕混著稀泥,從臉上慢慢流到了脖子上,好不狼狽。
便是她餓死的那段日子也沒有這麼狼狽過。
為什麼水田裡會有這種又噁心又可怕的生物,她要是知道,就衝著這個,她也打死都不要下鄉。
羅美玉被柳三月三歲小孩一般無所顧忌的大哭給震懵了,這玩意兒他們這常見的很,隨便一個溝溝裡都是一堆,真不覺得能可怕成這樣。
她忙彎下腰去給柳三月扯腿上的螞蟥,一邊扯一邊勸哄:“別哭了,別哭了,我給你扯下來,扯下來就好了,螞蟥沒那麼嚇人,摔兩下就死了。”
說著把扯下來的螞蟥揪著往地上摔,一邊摔一邊拿眼去瞅柳三月,“你看你看,我摔它呢,”摔了兩下又舉著手裡軟趴趴不動彈了的黃色螞蟥衝柳三月喊:“快看,快看,它不動了,死了,死的透透的,再咬不了你了。”
這哄的,真就跟哄兩三歲小孩似的。
柳三月全然沒有任何反應,只一個勁兒的捂著臉哭,內心崩潰到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她太害怕了,真的太害怕了,完全無法忍受身上吸附著這麼噁心的東西。
這感覺就好像掉在了老鼠坑裡一樣令人噁心。
羅美玉無奈,她從來沒遇到過這麼怕螞蟥的,這下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得一邊給柳三月扯螞蟥,一邊絮叨繼續說著勸慰的話,“都賴我,我給忘了,沒來得及提醒你。”
“水田裡螞蟥多,常見的很,沒什麼稀奇的。咱們這兒插秧的時候隔陣子就會把腿抬起來瞅瞅,有螞蟥了就扯掉摔田埂子上,它自己不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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