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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打算好再進一趟山,給她爸送過冬的衣被過去。
這次她沒有跟陸淮說,起床後,家裡自己沒了人。
她洗漱好吃了早飯,便直接出了門。
從大垮子東生產小隊到進山口那兒的路線並不是很複雜,基本就是一條路,到了大垮子南才需要轉幾個彎,好認的很。
幸好是這樣,不然柳三月還真擔心自己過去會找不到路,她的方向感一直以來就不是很好。
找到了山腳下的那座破敗的小廟,柳三月尋著羊腸山路往上爬去,可能是因為幹了一陣子的農活兒,體力好了許多,這次爬起來並沒有上次那般累的要死要活的。
也是因為陸淮不在,柳三月就沒有那麼快的將東西給變出來,一路都是空著手,省了不少力氣。
直到快能看到農場大門的時候,柳三月才把要給柳蘇識的東西給變了出來,厚實的冬衣冬被,老大一包肉乾,塞在鼓鼓囊囊的冬被裡,還有幾雙鞋襪、圍巾、手套、帽子,就是秋衣秋褲都變了兩套出來。
這麼些柳三月就幾乎快要拿不下了,又把她寫的信也給塞到了被子裡,這才抱著一大摞亂七八糟的東西繼續往農場那處走去。
到了農場門口,柳三月發現今天在門口值班的兩個人她不認識,不是上次那兩人。
柳三月抿了抿唇,心下忐忑起來,這兩個人沒有見過她,不知道會不會願意幫她通傳。
不過她是要把這東西交給鄧指導員的,藉著鄧指導員的名頭,應該沒問題的吧。
多想無用,柳三月咬了咬唇,心下一定,抱著東西便往農場門口走去。
還未靠近,就被其中一人上前抬手攔下,同樣的面無表情,同樣的聲音冷硬,“幹什麼的?”
柳三月梳著兩根辮子的腦袋艱難的繞過她摟著的那一大坨東西,伸出去對來人露出一個小心翼翼的笑容,“同志你好,我是鄧指導員家的鄰居,他家裡人託我給他送些過冬的東西。”
說完她僵硬的將笑臉扯的大了些,意圖讓自己看起來更無害。
那人也沒說什麼,打量了柳三月一眼,言簡意賅說了句:“等著。”便轉身進去了。
柳三月站在原地,也不敢把手裡的東西放下,都是衣裳被褥什麼的,落地就該髒了。
就這麼站了好久,她兩條手臂都快廢掉的時候,那人終於小跑著出來,一板一眼的對柳三月說了句:“東西給我吧。”
“哦。”柳三月愣愣的,把懷裡所有的東西一股腦遞給了對面那人。
那人伸出手接了過去,也在被子後頭伸出了腦袋,“鄧指導員讓我給你帶句謝謝,你可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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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就這樣就可以了?
連鄧指導員都不讓她見嗎?
她本來還尋思著跟鄧指導員說兩句好話,說不定又能跟爸爸見一面的。
不過柳三月也不敢抗議,老實巴交的說了句,“那就麻煩您了。”便一步三回頭的轉身走了。
算了算了,下回還是讓陸淮帶她來吧,只要東西送進去了就好。她是真不會跟這裡的人打交道,話都不敢多說一句。
反正年前京城那邊的回信應該也能到了,過年的時候她再帶著陸淮來一趟就是。
蔫了吧唧的下了山,等回到隊裡才下午一點來鍾,今兒連農場大門都沒能進去,比著上次省了不少時間。
家裡沒人,林銘還沒有回來,,柳三月隨便弄了點兒吃的吃了,開始把堂屋裡暫時堆著的二班桌椅往新教室裡面挪。
曬了大半天的太陽,新教室的泥巴牆身已經乾的差不多,桌椅搬進去後,柳三月又把早幾天已經做出來的新黑板也給搬了進去,在最前面架好後,這教室還真像那麼回事了。
緊接著她又把新菜園子給整理了一番,忍著噁心給施上了糞肥,全忙活完,沒歇上多久,隊裡便下工了。
柳三月又開始忙著生火做飯,等陸淮和唐平回來,幾人吃了飯洗了碗筷,幾乎都快上床睡覺去了,林銘才踏著夜色回來。
她身上穿的是來時穿的那件潔白的的確良襯衫,這件襯衫自從她來了這兒就沒見她穿過,下頭配了條及膝長裙,露出白生生的兩條細瘦筆直的小腿。
腳上穿的一雙女式漆黑皮鞋,鞋邊沾了一些泥土,鞋面上卻是鋥光瓦亮,亮的幾乎能照出人影。
堂屋忙活的唐平見她回來,特意問了句:“你吃飯了沒?沒吃我就去給你做點兒去。”
林銘眉目舒展,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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