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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小床,陸淮的床上被子疊的整整齊齊,床單也拉的平平整整,再看唐平的床,亂七八糟跟豬窩似的,床單都皺巴到一坨去了,露出了底下的棉絮,被子也是窩成一坨。
亂的柳三月根本看不下去,這也太不講究了,都這樣了,還能睡人嗎?
柳三月手癢,隨手就給唐平收拾起床鋪來。
得先把床單鋪好,可是床上有被子和枕頭,鋪起來不方便,柳三月便把唐平的被子和枕頭先抱到了陸淮的床上。
正鋪著呢,就聽院子裡陸淮“三月,三月”的喊她。
又不是多熟,喊的倒挺親熱,誰同意了?臭不要臉。
柳三月彆彆扭扭犯了個白眼,一邊扯床單一邊扯著嗓門兒大吼:“喊我幹什麼?”
陸淮是想問柳三月,種子撒完了,要不要現在就澆水,卻聽到柳三月的聲音是從他和唐平的屋子裡傳出來的,當下納悶,三月沒事去他和唐平屋子幹嘛。
拍了拍身上的灰,陸淮朝裡屋走去,進去一看,好傢伙,差點兒沒氣死。
“你幹嘛呢?”陸淮黑著臉,一字一句怒問道,聲音裡唰唰直冒冰渣子。
柳三月忙著鋪床,也沒看陸淮一眼,且也沒有聽出陸淮的不高興,自覺自己很勤快很賢惠,一邊前前後後扯床單,一邊說道:“我給你們收拾屋子呢,唐平床亂的跟豬窩似的,那麼大的人了,一點兒也不講究,真不知道他夜裡怎麼睡的,還是你比較講究,床收拾的真立整。”
……他曾經也以為這是個優點,他跟那些糙漢子是不一樣的,他是活的有情調的男人……
可是現在,他覺得他寧願活的糙一些,沒人跟他說過得太講究是會吃虧的啊,這大概就是會哭的孩子有糖吃。
陸淮覺得他簡直都快被柳三月氣炸了,就這麼閒著沒事兒幹嗎,當下上前一把就將柳三月給扯到了一邊。
憤怒之下,力道完全沒有控制,粗魯至極,簡直混蛋,而柳三月彎腰低頭忙的正嗨,哪裡能想到陸淮會突然拉她,一點兒防備都沒有,被拉的向後一個趔趄,就摔到了陸淮的床上。
……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場面一時很是尷尬。
第51章
陸淮: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的心裡煩,想把她拉開,不讓她鋪了,我沒想到會把她摔著。
柳三月:什麼情況?他故意的?故意把我摔床上的?為什麼要這樣?怎麼跟小說裡,女主角被生氣的王爺或者皇上摔床上似的,可是場景不對啊,人家接下來就該做羞羞的事兒了,我和他這又算是個什麼啊,也沒有契機啊!難道我幹活兒時翹起的屁股激發了他的獸/性?應該不會吧,他不像那麼禽/獸的人啊。
兩人各自的內心世界飛快的旋轉著,不得不說,男人跟女生最大的區別可能就是男人遇事兒時,亂七八糟的心思比較少,也不怎麼會胡思亂想。
而女人在這種時候總是會想很多,想的多一點的可能已經把事後該怎麼面對對方都給想到了。
亂想歸亂想,理智和矜持還是在的,柳三月歪倒在陸淮的床上,一手揪著胸口的衣領,一手撐著伸手,噴噴瞪向陸淮,疾言厲色大吼:“你幹嘛?有病吧!我是誇你又不是損你,是不是耳朵有病!”
陸淮臉臊的通紅,那是他的床……三月躺的是他的床……
不過不管怎麼說,心裡突然好受多了。
“我,我,我,”陸淮頭一次這麼手足無措,結結巴巴,“我是想讓你歇會兒,唐平的床我來鋪。”
說著好像突然反應過來似的,慌慌忙忙轉身彎腰給唐平鋪床,一邊鋪一邊偷偷瞄身後的柳三月,心不在焉的結果就是越鋪越亂,而且越鋪越髒,陸淮剛剛鋤地撒種子並沒有洗手……
後來唐平晚上睡覺還奇怪來著,總覺得他的被褥好像變髒了,睡著扎的慌。
唐平這又是招誰惹誰了。
柳三月還是來氣,雖然床上有被子,沒摔疼,但是太莫名其妙了,她繼續大吼:“我休息我用得著在你床上休息啊?我,我,我,我回屋了我,你自己折騰去吧你,神經病。”
說著柳三月軲轆從陸淮床上爬了起來,拍拍屁股,火急火燎的往門外衝去,衝出門後一個剎車,捂住了自己滾燙的臉。
剛剛那一瞬間,真是讓人莫名羞臊,不得不說陸淮動作雖然粗魯,但是真的很酷很帥啊,就是後來慌亂的模樣太煞風景,還是太年輕,套路還不夠深。
柳三月捂著臉心慌慌回房倒自己床上回味她被拽疼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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