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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屋簷下,大家相處的也不錯,每天這麼看著他倆過得苦巴巴的,實在是折磨人。
偏她什麼都不能做,這不是一次兩次能解決的,這裡的日子就是這樣苦,她若是幫一次兩次還不如不幫,而且也怕幫著幫著就幫出了問題。
柳三月尋思著,忙了這麼久,今天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就讓唐平跟著一起吃得了,唐平人不錯,心思正,一次應該不會有什麼。
陸淮給柳三月加了兩塊兒肉多的排骨,又給她夾了幾塊兒全是肉的雞塊兒,“唐平正在給菜園子上肥呢,你顧著吃你自己的,我已經給他留了。”
“哦。”柳三月不再問,專心吃飯。
吃飽後,再等柳三月洗漱完,她已經徹底清醒,沒有了想睡覺的慾望。
走到院子裡一看,唐平還在給菜園子上肥,隔得老遠都能聞得到那糞肥的沖天臭氣,也虧得唐平忙了這麼半天,還能面不改色心不跳。
柳三月捂著鼻子,實在說不出口過去幫忙,真的太臭了。
不過說起來,他們四個,也就唐平算是最適應這裡生活的了,不論幹什麼都是有模有樣的,也不見他喊累什麼的。
“你洗好了?怎麼不回去接著睡?”陸淮收拾好廚房,從廚房走出來臉色不大好看的對柳三月問道。
院子裡臭烘烘的,頂著臭味都要在院子裡待著,而且眼神明顯就是在看正在澆糞的唐平,又是那個傻大個兒。
這都多少回了,又是偷偷盯著他看,又是給他鋪床疊被,三月莫不是心裡真喜歡上那個傻大個兒了吧。
“洗了臉就不困了。”柳三月回頭看向陸淮,並沒有看出陸淮的臉色不好看,緊接著還誇了句:“唐平可真厲害,忙了這麼多天居然還能這麼勤快,而且這麼臭的糞肥他也能受得了,我聞一會兒就暈的不行,都快臭吐了。”
……陸淮的臉色更難看了,暈還待在這兒不回屋,昨天還答應跟他處物件來著,難道是因為大家都知道了,不好後悔了,她才勉強同意的?
越想陸淮的臉越黑,上前一步,粗魯的扯著柳三月就把她強行拖進了堂屋,也不管柳三月的激烈掙扎。
進了堂屋才鬆了手上的力道,柳三月當即一把甩開陸淮攥著她的手,握著自己生疼的手腕子,氣的直衝陸淮嚷嚷:“你又是犯的什麼病?我告訴你,你以後再對我動粗,我就不跟你好了。”
她鬆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子,曬了這麼多天的太陽,手腕子不像以前那般白,變成了淡淡的米黃色,這會兒被陸淮的大力給攥的一圈都犯了紅,久久消不下去。
要說疼,也不是就疼的難以忍受了,只是她覺得動粗這個行為要不得,今天攥手腕子,明天說不定就能動手揍他。
這年月喜歡對女人動手的男人多了去了,誰知道陸淮是不是就是其中一個,上次就把她摔床上,這次又這樣,指不定真有暴力傾向。
這一瞬間,柳三月都有些後悔自己的草率了,她根本就還不是很瞭解陸淮,就因為他長得帥,對自己又好就迷了心竅。
以前新聞裡那麼多結婚前把老婆當星星當月亮,結婚後把老婆當臭狗屎的例子,她怎麼就給忘了。
“你敢!”陸淮黑著臉大吼,“這是你自己親口答應的,休想反悔。”
陸淮聲音太大,柳三月嚇得一哆嗦,瞬間就紅了眼。
偏陸淮平日裡總是柔柔的或者不正經的看著她的雙眼,此刻也變得狠厲的很,好似真要上來揍她似的,柳三月被嚇得不敢跟他吵,“你,你,你,你太過分了!”
只強撐著吼了這麼一嗓子,吼完一扭頭衝回了房間,砰的把門給砸上了。
陸淮僵在堂屋,愣愣的看著被壓上的房門,頓時懊悔不已,他就是,就是聽不得三月說不跟他好。
那一瞬間他腦袋裡一片空白,根本沒控制住自己。
他不該那麼大聲的,三月的手腕好像也被他給捏紅了,她的手腕那麼細,定是被他的大力給嚇壞了。
陸淮忐忑的走到門邊,猶豫了一下,抬手敲了敲門,“三月,對不起,我錯了,你別生氣好嗎?”
屋裡林銘頂著一頭睡到蓬亂的頭髮,雙眼迷濛,懵懵的看著鑽進了被子的柳三月,動靜這麼大,她想不醒都難。
只是剛醒,還很迷糊,搞不清楚是什麼狀況,只懵登登的跟被子裡的柳三月說:“三月,陸淮喊你呢。”
“不用理他。”柳三月悶悶的說了句。
“哦。”林銘還是很懵,她很困啊,一倒頭,又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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