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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最是脆弱,家裡頭出了這麼大的事兒,身邊一個親人都沒有,萬一孩子受了刺激承受不住怎麼辦?
柳三月絕對放心不下。
陸大姐便說:“嗯,你去把你弟帶上,咱們一塊兒過去,反正有車,方便。”
說著她又扭頭看向王彩華,問道:“請問這附近有打電話的地方嗎?”
陸家有電話,那是因為陸老爺子身份特殊,這個時候裝部電話太難,普通人家根本裝不上,就是何家都沒能沾光裝上一部。
王彩華說:“樓下小賣部有電話。”
陸大姐點點頭,把柳三月扶到王彩華那邊說:“麻煩您照顧一下三月,我去樓下給家裡打個電話就過來。”
陸大姐尋思這事兒不小,那人目前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萬一死了,就算不是三月她妹殺的,那也是因她妹而自殺,家屬鬧事麻煩就不小,更別說別的。
得趕緊跟老二說,還得跟老爺子說一聲。
陸大姐下樓去打電話,王彩華便扶著柳三月去了她兒子的房間。
房門是關著的,開門進屋便見王彩華最小的那個兒子正自己跟自己拍紙板玩兒,柳時夏小小的身影則獨自坐在床尾,趴在窗戶上,伸長了脖子盯著窗戶外頭看著。
聽到開門動靜回身看了一眼,一看是柳三月來了,趕緊起身喚了一聲:“大姐。”
聲音帶著哭腔,眼眶也是紅紅的,柳三月眼淚頓時便掉了下來,朝柳時夏招了招手,“嚇壞了吧?快過來,到大姐這兒來。”
柳時夏幾步便小跑了過來,柳三月摸著柳時夏的小臉兒看了看,圓圓的雙眼不光紅,還腫,特別是眼圈下邊兒,腫的不成個樣子,看就知道指定是一夜沒睡。
柳三月掉著眼淚摟了摟柳時夏的小腦袋,說:“走,大姐帶你去看媽媽和二姐去。”
柳三月的肚子馬上就要滿六個月,高高挺著,真是不小,再加上最近她長胖了不少,個頭又不是很高,整個人看起來就顯得格外笨重。
王彩華看著也是擔心,便說:“你姑姐不是去打電話去了嗎?要不就叫你姑姐他們去瞧瞧是個什麼狀況,你跟時夏就在我這兒待會兒,你看成不?不然你挺著個大肚子,怪危險的。”
柳三月拿衣袖擦了擦面上的眼淚,搖了搖頭說:“這麼大個事兒叫我怎麼坐的住?不親眼去看著,我實在放心不下。”
王彩華嘆了口氣,“唉!你說說這叫個什麼事兒,那孩子先前過來我還瞧見過,挺老實的一個孩子,話不多又勤快,誰能想到他性子這麼擰的。”
她又拉了柳三月的手叮囑道:“去了有什麼事兒就跟人警察同志好好說,心裡頭再著急可也不敢沖人家嚷嚷。”
“嗯,我知道了,謝謝你,王大媽。”柳三月感激的應著。
陸大姐很快打完電話上來,柳三月跟王彩華打了招呼,便領著柳時夏跟陸大姐一起匆匆走了。
把車開到王彩華說的那間街道派出所門口,幾人下了車,進了派出所尋人一問,柳媽和柳白露還在所裡接受問詢。
柳媽和柳白露並不是犯人,也不是受關押,只是過來接受例行問詢,所以派出所裡也沒攔著不讓見。
一男警帶路領著柳三月他們三個去到了某間屋子裡,只見屋裡只有一張大辦公桌,柳媽和柳白露緊挨著坐著,對面坐著一女警,正在盯著柳媽說著什麼。
桌上除了幾個資料夾、記錄本和女警手裡握著的一支筆,便只剩女警面前擱著的一隻搪瓷缸子。
柳媽和柳白露面前什麼也沒有,兩人面色很是難看,蒼白憔悴,柳媽還好些,穩穩坐著,很是從容,柳白露面上卻是滿滿的不耐煩和嫌惡,眼看著幾乎馬上就能爆發出來。
兩人的嘴唇皆是乾澀起皮,狼狽的不得了。
柳時夏大喊了一聲,“媽媽!二姐!”噔噔噔便跑了過去,畢竟只是個十一二歲的孩子,平時看著再如何穩重再如何像個大人,心裡頭還是那個小小的孩子。
而柳三月在看到狼狽的柳媽和柳白露時,頓時便怒了,什麼禮貌什麼淡定什麼應理性對待公職人員全拋去了腦後。
挺著肚子掙來陸大姐攙扶的手幾步跨到辦公桌邊氣的直拍桌子,大吼著:“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我媽我妹犯什麼事兒了?你們憑什麼跟對待犯人似的連杯水都不給,你沒看見她倆嘴巴都幹起皮了嗎?還是說你們這麼大個派出所連個白開水都沒有?你自己倒是喝的挺起勁兒,也不怕喝多了噎著!”
那女警年紀不大,脾氣不比柳三月好到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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