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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恆古不變的規律。
這一道理解題,他算是過了。
那麼,她很想要知曉,在殿試上,這個少年的答覆又會是如何的……
戰與妥協,哪一個才能夠換的更加永久的和平?
這個問題,也是陸白想要知道的。
無論是二十一世紀還是在如今時候,她都有著深深的疑惑。
她垂著眼眸,想起了燕卿。
陸白曾經與少年聊過,她理想中的時代。她依稀記得,他看向自己時候的眼眸,澄澈而又純粹。
他是認可的,哪怕有些過於理想和荒謬,但是他也是渴望的。
“阿澤,你覺得現在的青川怎麼樣?”
“啊?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唔,挺好的呀,沒有戰爭也沒有什麼大的饑荒。”
齊澤被突然點名,不由得愣了一下,恍然之間意識到陸白喚的他不是全名,莫名的有些不自在。
她淡淡的看了過去,清麗的面容透著一點兒涼意。
“怎,怎麼了?我說錯了嗎?”
齊澤想的很簡單,心思也單純,這也是陸白覺得他最可愛的地方。
陸白走過去,將他面前的那盤糕點給端到了自己的桌子那裡。
“你都吃了這麼多了,這剩下的糕點我要了。”
“……”
被突然就變臉的陸白弄得一臉懵逼的少年,半晌都沒有說話,只是愣愣的注視著她一口一口吃著原本屬於自己的糕片。
她看著齊澤呆呆的模樣,嘴角微微翹起。
是啊,是自己想的太遠了,是有隱患,但是那些都是之後的事情了。
而人,還是活在當下為好。
第十九章
暗鴉看著一旁從清晨一起來便坐在書桌邊拿著前些日子繪好的圖,單手撐著下頜垂著眉眼的男人,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提醒他是時候用午膳了。
準確的來說,他似乎早膳也沒用。
魏暮用細軟的筆尖點了點旁邊的空白處,未沾墨,所以不會留下絲毫的痕跡。
他長睫之下的眼眸帶著笑意,唇角也是。
“……王爺?”
少年沒忍住還是出聲喚道男人,不明白為什麼他會這般愉悅。
魏暮將畫放在桌面上,窗外的陽光透過來照的人覺得溫暖,連同他的面部的輪廓也是,柔和了些許。
“都這個時候了,那個傢伙還沒回來?”
男人口中的自然是陸白。
暗鴉愣了一下,沒有想到魏暮一出口提及的竟然是前些日子還在刻意針對的人。
“……陸大人應該不會回來了,昨日她與我說要陪齊少主去遊船。”
他早些時候是想要告訴男人的,但是看到魏暮一個人盯著畫看的出神,也不好出聲打擾。再加上他本就不在乎這些瑣碎的事情,所以早說晚說並沒有什麼區別。
但是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那麼一回事。
王爺似乎對陸白上心了一些。
“遊船?”
他坐直了些身子,稍微想了會兒才記起來似乎有這麼一個活動。
“汴州春日時候水漲起來,划船遊玩倒也算一件樂事。”
魏暮說著又搖了搖頭。
“果然是皇都洛寧來的書呆子,遊船白天時候哪有晚上有看頭?”
暗鴉只是這麼站在男人的身邊,並不插話。他靜靜地聽著,能夠明確的感覺得到魏暮言語之中愉悅的情緒。
魏暮喜歡有趣的人,身邊也喜歡養一些能夠讓他產生興致的,有一技之長的人。
比如雪虞,亦比如暗鴉。
就像是之前〔松門樓〕舉辦桃花祭時候的比試一樣,派遣少年他們前去,也只是因為男人想要找一個能讓他滿意的擅詩詞之人罷了。
他所做的一切,都出於自身的慾望和意願,肆意灑脫,而暴戾恣睢。
魏暮大多數時候都是笑著的,喜怒無常,卻讓人甘願追隨。
“對了,這些日子不是讓你幫我監視下陸白嗎,把記錄的圖冊給本王。”
暗鴉原本還在出神,此時被魏暮喚道,立刻緩了回來將隨身攜帶著的小冊子遞給了男人。
“王爺,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魏暮頭也沒抬,骨節分明的手輕輕地翻開那本圖冊,唇角的弧度似有似無,透著疏離的氣息。
“可以,不過本王不一定會回答。”
他垂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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