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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白看到林之寒退後了幾步也放棄了掙扎,咬牙切齒的對著魏芷說道。
“別亂來……”
“我只與你說句話,怎麼會亂來呢?”
魏芷很少見到這般模樣的陸白,她瞪著她,不輕不重,沒有平日時候的穩重清冷,真正的帶著些許生氣。
怪不得皇兄有時候忍不住會想要逗弄她。
“你記憶裡可有過一個金髮藍眸的少年?”
陸白蹙了蹙眉,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突然問道這樣一個問題。
“西涼人?”
魏芷看著她的確一臉疑惑的神情,仔仔細細的想要看到其他的不一樣的情緒,卻發現無濟於事。
她好像真的沒有印象。
“陸白哥哥真是個負心之人,那樣一個金髮美人兒在天天盼著見上你一面,你卻對人家一點兒印象也沒有……”
“……你在胡說什麼,皇城裡就那個西涼人,那些都是皇上的女人,怎麼會和我有關係?”
陸白險些被魏芷這陰陽怪氣的語調給氣得嗆到,她沉著聲說著,將懷裡的貓還給了少女,準備轉身離開。
“誰說我說的是女人了?”
“皇城裡唯幾的西涼人哪個不是女的……”
她覺得魏芷說的話有些莫名其妙,正想要繼續說道的時候,發現少女看向她的眼神少有的嚴肅認真。
“有一個,他不是。”
陸白不明白她要說些什麼,這樣說一半藏一半的話她並不擅長猜測。
魏芷看得出來她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嘆了口氣摸了摸懷裡的黑色的貓。
“算了,記不住就算了……”
之前還被問的這樣咄咄逼人的陸白看著突然像是放棄了一般洩了氣的少女,莫名的不爽在意了起來。
“喂,什麼叫我記不住就算了……我根本沒有見過這宮裡的西涼人啊,而且照你的說法還是個男的,那更不可能了。”
陸白覺得頭疼,她是真的沒有任何的印象。但是魏芷看起來也很認真,不像是在和自己開玩笑。
她抬起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突然想起了什麼,腦海裡有什麼畫面在浮現,隱約的拼湊不出來輪廓。
“……我好像,有見過一個西涼的小姑娘。”
那個時候是冬日,陸白剛剛從學府裡出來便看到了一個金色長髮的小姑娘,穿的很單薄,嘴唇也發白。
她的視線落在天燭河對面的那棵紅梅上,更準確的來說,似乎在透著花葉去看著什麼一般。
陸白手裡剛剛拿了一支紅梅,朝著她所在的方向禮貌性的笑了笑,然後意外的看到了她手裡的書。
並不是很新,但是她卻很寶貝,緊緊的護在了懷裡。
“之後,我每次到皇宮,便會特意去那河邊看看能不能遇到她,教了她些東西。後來,我再也沒有見到過她……”
“約莫是回西涼了吧。”
魏芷聽著陸白的話,隱約知道了為什麼她對辛擇烈沒有印象了。
時間的流逝,再加上她一直以來都將少年當作女孩子……在之後因著那處宮殿拆遷擴建,他被安置在了另外的地方,所以再也沒有和陸白遇見過。
“哈哈哈,陸白哥哥,你真的太可愛了!”
魏芷實在是忍不住笑出了聲,她一想到如果告訴那個常年淡漠面無表情的傢伙,他掛念想要見面的人至始至終把他當成了女孩子的話,肯定有趣極了。
“……”
不是很懂你們皇族人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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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些日子便是一年一度的百花宴會,在春日時候花葉繁盛的時候舉行,賞花賦詩,所行的盡是文人墨客的風雅之事。
舉辦地點――皇城。
青川本就是一個重文之地,一年有很多的活動都是和詩詞歌賦有關聯,風花雪月,成了一種時代的趨勢,是肆意豪爽的作派,很受世人喜愛。
明嫿為陸白細細的整理了著裝,沒有一絲的褶皺之後才鬆手為她束髮。
“公子,這一次赴宴的還有官員的一些家眷,你……”
少女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自己的顧慮提醒著陸白。
陸白怔住了,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明嫿的言下之意。
家眷要來,那就意味著……蘇萇的妹妹也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