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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落在他身上的劍刃。
然後抬起手,看似極為輕鬆的用摺扇給打掉了那個黑衣人的手,“哐當”一聲,劍也跟著掉落在地。
魏暮腳一勾,連腰都沒有彎下,那把劍便穩穩的被他握在了手中。
他毫不猶豫的將劍刃的方向調換朝後,只是蓄了點氣力一推,便直直的入了血肉。
齊澤也沒有想到男人會這般乾脆的將劍刺進,愣住後反應過來想要用手遮住陸白的眼的時候,魏暮極為淡漠的勾起唇角,生生的握住劍柄看也沒看後面一眼,便將劍給拔了出來。
現在明明是清風明月,燈火闌珊的景色,此時此刻隨著男人若無其事的將劍□□之後,四周的一切都冷了下來。
殷紅的血帶著滾燙的溫度,灼著船板,也似乎燒紅了男人的眉眼。
齊澤下意識的垂眸看著懷裡的陸白,抬起手想要擋住她的視線,但是看著其清冷無波的眼睛的瞬間,沒了動作。
瘋子。
這是他從陸白的眼神裡讀出來的兩個字。
他之前以為她會震驚,厭惡,甚至乾嘔……卻沒有料想到她會這樣平靜。
“阿白?”
少年有些擔憂的喚道,但是她並沒有立刻給予回應。
過了好一會兒,陸白看著魏暮無辜的朝著她歪了歪頭,眼眸裡似有暗河流動,俊美的臉上就著月光的清輝,意外的染上了嘲弄的情緒。
她先別開了視線。
這個時代的人,大多都是瘋子。
位於高位者,於他,還有眼前這個男人,更是如此。
拼命著捍衛著屬於自己的尊嚴和孤傲,也漠視著最基礎的生存法則。
恍惚之間,她的眼前似乎又一次浮現出了那個明黃色的身影,在那個她碰觸不到的絕對領域處,垂眸冷冽的注視著她的畫面。
魏暮一直都在看陸白的反應,發現她似乎在透著他回想起了些什麼的時候,第一次沒有笑意,蹙著眉。
“陸大人,才離開皇都多久,就開始想念聖上了?”
他隱約是知道的,以陸白的性格,的確會和那個傢伙越發的背道而馳。
魏暮隨意的將劍扔在了地上,染上血跡的劍刃被反射的光弄得晃眼不已。
他走過來,身上沒有染上一點的血跡,乾淨一如平日。
“你這個性格,的確不大適合在官場上混。不過,勉強入得了我的眼。”
男人說著彎了彎眉眼,想起了魏凜是那張冰塊臉只有在提及到眼前人的時候才稍微緩和些許的模樣,突然對她更加感興趣。
然而,被這麼一個喜怒無常的笑面狐狸盯上絕對不是什麼值得慶幸的事情。
陸白沒有說話,盯著湊近了些的男人的俊美的臉,最後深吸了一口氣微掀著唇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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