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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將陌兒推下樓梯?我沒有啊。”
“你還狡辯,巧兒看見你離開閣樓。”
“我是去找過陌兒,可是,我走的時候,陌兒還是好好的啊,怎麼,陌兒從樓梯上摔下來了?她沒事吧?”聽到離晚溪摔下樓梯,賀梅擔心不已。
“哼,你這女人,真會演戲。”凌恆一甩袖,露出一副厭惡的表情。
“我、我真的沒有,我只是去給陌兒送荷包。”賀梅緊緊咬著嘴唇,眼淚滴落。凌恆的那個表情,深深刺痛了她的心:這麼多年來,雖說他對她不聞不問,可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毫無保留的厭惡,不加遮掩的厭惡。呵,原來在他心裡,是這麼的討厭她、嫌棄她……
“姨娘,你說你是去給陌兒送荷包,可是,我們在陌兒身上、陌兒倒下的地方、閣樓的樓梯上以及閣樓內都沒有看到什麼荷包。”
“什麼?這不可能……”賀梅心中大驚:這是怎麼回事?陌兒明明收下了荷包啊。
“巧兒,你告訴她,小姐昏過去之前,說了什麼話。”凌恆緊盯著賀梅,一字一頓道。
巧兒看了眼賀梅,說:“小姐說了‘姨娘’兩個字。”
凌恆咬牙道:“這下,你死心了吧?若非是你推的陌兒,陌兒怎會在昏迷前,無緣無故的說你?”
“這、我……”賀梅啞然: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賀梅,你就這麼見不得我們一家幸福麼?如今陌兒昏迷不醒,你開心了?”
“不,不是,我沒有,老爺,我真的沒有。”賀梅抓著凌恆的衣袖,哭著,辯解著。
凌紫心亦抽泣著:“爹爹,我娘不會做這種事的,她真的是去送荷包給妹妹,這件事我也知道。還有,那個荷包孃親繡了幾個晚上,萍兒和我都可以作證的。”
凌恆狠狠甩開賀梅的手:“作證?她是你娘,你當然幫著她說話,說不定,這件事你也有份!”
“不,女兒沒有!女兒什麼都不知道。”
“哼,什麼都不知道?以前陌兒不懂事,欺負你是她不對,可是,你們有必要這樣害她嗎?”凌紫心不停地搖頭,哭泣著。
“賀梅,你為什麼要帶她來這裡?為什麼要攪得我們一家不得安寧?為什麼要害陌兒?當初,我就不該同意你們住進來!滾,你們立刻收拾東西,滾!”凌恒大吼著,雙目通紅。多年前的怨恨,積壓在心裡這麼久,此刻,終於徹底爆發。
任賀梅與凌紫心怎麼辯解,凌恆終不再看她們,甩袖離去。
“老爺。”望著那個熟悉的身影越走越遠,賀梅的心如血滴。
“娘……”
“心兒,我們走。”賀梅握著凌紫心的手,身形顫抖,一抹苦澀滲入心底,帶著冰冷的氣息蔓延至全身。
心,早在他決然離去的時候,就該死了,可是,五年之後的意外相遇,讓她心裡又升起了一絲期盼。帶著紫心來與他相認,住進他的府邸,換來的卻是他的冷臉相待。
也罷,雖然得不到他的笑,得不到他的心,可畢竟能與他同住一個屋簷下,能感受到他的氣息,亦是心滿意足。只是,這麼卑微的要求,也不行麼?老天爺,你為何要這樣對我?!
靜謐的夜空下,電閃雷鳴,狂風四起,大雨傾盆而下……
待離晚溪醒來時,腦子一片空白,什麼記憶都沒有了。凌恆請了很多大夫來,可得到的結果都一樣:等,只有等她自己慢慢記起來。
這邊,府裡開始張羅著大婚的事,那邊,凌紫逸和巧兒等人一起幫離晚溪回憶原來的事,希望她能儘快恢復記憶。不過離晚溪畢竟不是凌紫陌,他們所說的那些事,對於她來說,是陌生的。所以,她的記憶,一時之間,還很難恢復。
“當今太后是先皇的皇后,育有一女,既楚雲公主,而皇上的生母——孝賢太后,在先皇駕崩後不久就病逝了。”
離晚溪沒了記憶,凌紫逸只得來給她‘補課’,將皇宮裡的形勢和幾位重要人物向她交代清楚,免得她進宮後犯些不該犯的錯誤。
“皇上是先皇的第幾個皇子?”
“第三個,前兩個皇子是當今太后所出,不過最後都夭折了,所以,皇上可以說是先皇的長子,也是孝賢太后唯一的皇子。
景王是先皇的第四個皇子,與皇上是同一天出生的,只比皇上晚了半個時辰,皇上登基後,景王便賜府封王,搬出了宮。
另外,景王的生母與當今太后是表姐妹,她在生景王時,難產而死。太后念及景王幼小無人照顧,便將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