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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楚揚鬆開手:“你……”
蔣欣婉侷促不安的低下頭,結結巴巴道:“我、我開玩笑的。”
穆楚揚暗暗蹙眉:“那晚,我被那女人抓到風儀酒樓,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我依稀有點印象。現在我問你,那個男人、是不是你?”
蔣欣婉眼神一閃:“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穆楚揚見蔣欣婉如此反應,心中已然知曉,當即臉色陰沉的可怕:“走,你給我走!”
蔣欣婉愣了愣神:“王爺。”
“走啊!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蔣欣婉咬了咬嘴唇,眼眶瞬間紅了,但見她從袖中拿出一個小瓷瓶:“王爺,我知道你在這裡很難受,如果、如果你想解脫,就、就喝了吧。”穆楚揚垂下眼簾,不語。蔣欣婉俯身將瓶子放到穆楚揚身邊,隨即離開……
這邊,凌恆已經安全回到了相府。離晚溪從靜和園出來之後,跟司徒宇打了個招呼,便過來看望凌恆。
“爹爹,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
“沒有,陌兒放心。”
離晚溪點頭笑了笑,從袖中拿出兩條手鍊:“爹爹,好多事我都知道了,這、是不是孃的?”
凌恆神情微變:“陌兒,你……”
“我有個朋友,他說,白源縣的那個冰封山洞,曾經封印著一個女人。”離晚溪口中的這位“朋友”,正是秦挽。她已經從她口中,得知了一百多年前的那些事。
當時,蛇族內亂,蛇族女族長被她的堂兄帶人追殺,重傷之下乘船出海,那群人亦乘船緊追。後來雙方遭遇了大風暴,在海上失去了方向,最終都來到了楚嵐國。女族長傷勢未愈,為了躲避那群人,一路逃到白源縣,躲在那個冰封的山洞裡,利用山洞裡的寒氣來運動療傷。
只是不巧,在關鍵時刻,秦挽突然闖入,致使她再次重傷,元氣大損,只能依靠自我封印來尋求重生。隨後,她發現秦挽亦為蛇族後人,只不過失去了記憶(秦挽的藉口)。經過慎重考慮,女族長將剩餘功力傳給了秦挽,還將幻音術秘籍跟幻音魔笛交給了她,讓她儘快學會,好找到那群人,替她殺了他們。接著,她又讓秦挽發誓,不把山洞發生的事告訴任何人,以免被有心人得知,到山洞破壞她的封印。
交代完這些,女族長便自我封印了,靜靜的等著秦挽一年之後,帶幻音魔笛過來喚醒她。只是她沒想到,這一等,便是一百多年,因為最後秦挽自己也出了事。(關於一百多年前的事,即秦挽穿越的故事,本人已開一本著重敘述。若親們有興趣,可以去看看哈,書名《蛇女系列之妖嬈天下》)
聽完離晚溪的話,凌恆眉頭緊皺,不語。
“爹爹,這個女人,是娘,對不對?”離晚溪揚了揚手中的鏈子,“這手鍊,一條是在那個山洞裡找到的,一條是在爹爹的房間裡找到的。爹爹,你還是不肯說麼?”
凌恆嘆了口氣,伸手拿過手鍊:“陌兒,你猜的沒錯,你娘確實是一百多年前的蛇族族長。”
“那麼,爹爹是怎麼認識孃的?娘、不是被冰封了麼?”
凌恆微微抬起眼簾,回憶著那段難忘的往事。
“那時我去白源縣辦事,一日在山中閒逛,不料發生了地震,我就這樣無意中掉進了那個山洞。等我醒來時,你娘就躺在我懷裡,靜靜的看著我。”說到這,凌恆眼中浮出一絲柔情。
離晚溪挑了挑眉:“孃親甦醒過來,莫非,是因為爹爹的體溫?”
“也許是吧。只是,你娘什麼都記不起來了。後來,我把她帶回了家,沒過多久便成了親。”
離晚溪點點頭:“是這樣啊。那爹爹什麼時候發現孃的身份的?”
聞此,凌恆眼眸一暗:“是她病重的時候,她記起了所有事,還囑咐我,等你長大了,一定要告訴你這些事,讓你務必找到幻音術秘籍和幻音魔笛,帶著它們去那座蛇島。可是,爹爹捨不得你離開,所以一直向你瞞著你孃的事。連你手臂上的一塊黑色小蛇胎記,都給你用特殊藥水掩蓋了。”
原來如此。離晚溪感慨萬分:淩小姐的娘是蛇族的族長,而她交給阿挽的秘籍跟笛子,經過一百多年的沉寂,最終到了我的手上,而我現在在名義上,又是這位蛇族族長的女兒。如此看來,還真是世事難料……
“陌兒,如今你知道了這些事,是不是要離開爹爹,去蛇島?”凌恆望著離晚溪,臉上盡是不捨。
離晚溪抿了抿唇:“我、也許會去吧。”就算不會,我也會離開藍城。爹爹,對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