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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眼見此景,雙目含淚,磕下頭去,嘴裡就說道:“婢子並非攀權附貴,也不敢求老爺相認,只是父母無辜,慘遭構陷,受此劫難,求表哥替婢子伸張,還家中清白!”
傅月明知曉季秋陽脾氣,也不待他發話,便親自上前,攙扶了小玉起身,柔聲說道:“你也不必心焦,既是親戚,我們自然沒有不管的道理。”頓了頓,卻又問道:“既是這般,你二人姓氏卻為何不同?你適才還望著他喊表哥?”
小玉尚未答話,季秋陽便說道:“論起來,我們也是出了服的。這些事情,還是我祖母那輩再往上的事情。分家的乃是我家祖,便是我祖母的父親。我祖母一家分出來,便遷至福建,亦以香料買賣為生。後因我家祖只得我祖母一個,便將家中的夥計招贅進來——即是我祖父了。因祖父姓季,我自然姓季。又因其時朝廷同本初開戰,沿海一帶住不安穩,我們一家就遷到了山陰。”言至此處,他便看著小玉,沉吟道:“話雖如此,但你既然將我當個親戚來投奔,咱們又還有那麼一層關係在,我自然不會袖手不理。你且將家中如何蒙冤,一一講來。你家姑娘當初與我講的,也是不清不楚。”
小玉聽問,憶及往日家中慘事,不由悲上心頭,雙目泛紅,滴下淚來,半晌方才哽咽著將事情原委告訴一遍。
原來,宮中有一位容姓昭儀,身懷有孕,胎像一向穩健,忽有一日無端小產。經太醫診斷,乃是孕中誤用麝香傷胎之故。然而宮中嬪妃有孕,日常吃穿用度無不精心,更無觸碰這等傷胎香料之理。這位昭儀思子心切,日夜悲慼,失於調養,竟就此撒手人寰。皇帝登基至今已有數載,膝下唯有兩個女兒,尚無子嗣,聞得這等訊息自然雷霆大怒,責令嚴查。掖庭局審訊一番,查出乃是一位劉姓婕妤,曾與這位容昭儀舊有宿怨,又妒恨其懷孕受寵,便自宮外購得麝香,買通容昭儀的侍婢,混充在容氏日常所使脂粉之中,令其滑胎。那劉婕妤百口莫辯,只是不認,皇帝親審之時,竟一頭撞死在階下,以明其志。然而此案人證物證俱全,劉氏饒是拼上一條性命,也不曾換來半絲轉機,反令皇帝更加惱怒,聖旨降下,罪及家人。又經掖庭局查出,劉氏的麝香乃是出自小玉家中。李家滿門,受此池魚之殃,就此風流雲散。
季秋陽聽了小玉一席話,蹙眉道:“既是人證物證確鑿,此案並無可翻之處,你又有何冤情?”小玉抹了把眼睛,說道:“若當真如此,婢子絕不敢肆意騷擾老爺。然而婢子曾將家中賬簿攜出,那一年家中所進麝香不過寥寥,且去向皆清楚明白,並無私相授受一事。婢子閤家蒙難,委實冤屈,還望老爺拔救。恩同再造,不敢有忘。”說畢,又要跪下。
季秋陽見狀,忙令傅月明攔住,又問道:“你既是逃難出來,家中賬簿又如何在身上?”小玉道:“婢子走出來時,因打聽得知家中為何遭難,知曉此物要緊,便託家人買通了官差,將賬簿淘換出來。好在其時我家中已被抄沒一空,一應財產交官發賣。這賬簿物件,並不值錢,那些官差也就隨意處置了。”季秋陽便問道:“那賬簿如今何在?”小玉忙道:“就在婢子屋中。”說畢,又忙忙走回去將賬簿取來。
季秋陽接過一看,果然是商家日常流水賬簿,翻開閱覽一回,見其中所載皆是某香料所進幾何,銷往何處幾何,得錢若干等事。又翻至麝香一頁,果然來去清楚分明,並無一分多餘。他看了一回,心中思忖不定。小玉見他不言語,又央求道:“婢子不敢糾纏老爺,然而婢子家中著實無辜,求老爺看在昔日祖先份上,救婢子一家脫出苦海。”言罷,掙開了傅月明,跪在地平上,連磕了四五個響頭。
傅月明見她用力甚猛,額頭紅腫一片,心有不忍,便向季秋陽道:“能不能辦,你且言語一聲。”季秋陽這才開口道:“雖有此物,但這等賬簿,是商戶人家常用的,並沒個憑證。你說是你們李家的,人也可說是你偽造的。何況,此案已結,塵封許久,再要啟動,十分不易。再則,此是內宮案件,我是個外臣,如何能插手宮中事務?硬送了本章上去,上頭不說平反,只怕要先治我一個僭越之罪。”小玉人雖伶俐,究竟年歲甚小,且深宅閨女,不通世事,聞聽此言,登時呆了。
傅月明也替她著急,便問道:“這般,倒要怎生是好?如你所說,是半點回旋餘地也沒了?”季秋陽道:“這倒也不盡然。也罷,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