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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落到如此落魄的境地,一時間竟然無法接受這樣的不堪一擊。
任康寧和丁犇見機迅速將昏死過去的八級獵人拖走。
至於安家的其他人,倒是想反抗,可有蕭啟鋒壓陣,哪裡有他們反抗的餘地,一個個都被齊家以及夜梟的人拖走,統統關押了起來。
“你們敢動我?放開我,把齊景霖那混蛋叫過來,我有話跟他說!”南風卻不肯老實地聽話,非要跳出來顯示他的存在感,這時就連楊銘都暗罵他的愚蠢。
他仗著雌獸的身份在那邊大罵,如任康寧這樣的人物的確不好意思直接對他下手,他們往日的教育使得他們對於雌獸一向是敬重或是敬而遠之的,可還沒等到齊景霖過來,長腿細腰的螳螂一個手刀就將他劈昏了過去,昏過去之前眼睛瞪得老大,滿是不敢置信,不相信自己竟然被這樣對待。
鼴鼠在一邊抱著胳膊冷笑:“真將自己當個人物了,現在的雌獸真都這樣被圈養得不知天高地厚了嗎?”要是雌獸都是這樣,他寧願去找自然人與半獸人了。
看齊景霖行事果斷頗有其父之風,蕭啟鋒放心地託著他的寶貝兒子往建築內走去。
齊景霖早就想將蕭叔手中託著的小狐狸搶過來,他從來不知道蕭雲沉有這樣的一面,讓他轉不開眼睛,可看到蕭叔那全心呵護的模樣又不忍心破壞,畢竟他們父子分離了近二十年。
齊景延從後面走上來搗搗齊景霖的胳膊,低笑道:“你說雲沉現在究竟是屬於雌獸還是雄獸啊,不對,不像是雌獸,雌獸可沒他這樣的戰鬥力,難道是雄獸?可要是雄獸的話,你還要不要繼續追下去?”分不清是雌獸還是雄獸,是因為蕭雲沉身上的味道不對,依舊是之前半獸人的氣息,他都有些摸不著頭腦,該如何給蕭雲沉定位。
齊景霖滿頭黑線,冷冷瞥了齊景延一眼:“這基地的情況都弄清了?我們要尋找的任務目標又在哪裡?”閒心到八卦他的私事上來了。
齊景延灰溜溜地走了,心裡卻在吐槽,一看就知道他們齊家的二少情路不好走,這還沒攻下目標物件,結果又出來一個實力強橫無匹的父親,看人家似乎久別重逢,會這麼輕易將兒子交到別的男人手裡?懸!
蕭啟鋒的手段簡單粗暴,握爪成拳直接轟開其中一個房間的門,將所有的碎屑都隔離在外。走進去後小心將小狐狸放到屋裡的沙發上,緊接著就有些侷促不安地在原地轉了兩圈,然後才想起自己現在的模樣,不會嚇壞自己的兒子吧。
在他的印象中,他的兒子依舊是那個軟軟的會抱著自己脖子叫他父親的孩子,每次抱著的時候他覺得自己都要控制一下自己的力氣,否則一不小心會將軟軟的兒子弄疼,他還記得,兒子最喜歡喝他壓榨出的果汁,可是自從自己離開後,想想也知道,憑林倫的身體再也供不起他們的兒子過上以前的生活,這樣一想兇漢的身體就顫慄起來,眼眶再度發紅。
他蕭啟鋒的兒子,原本該無憂無慮的優越生活,而不是為了維持他和林倫父子兩人的生活而奔波在危險區中,冒著死亡的危險獵殺異獸異植,更不該被南家那樣的瘋子活生生地折辱而死,一想到那樣的場景,蕭啟鋒就恨不得毀滅一切。
看兒子抱著尾巴把自己埋成一團,蕭啟鋒站定閉上眼睛,試著運轉體內的力量控制自己,他的身體被各種不明的藥物摧毀得厲害,但一旦被他重新掌控身體,有些質雜可以輕易地被排除出去,加上在牢籠中狐王研究他的身體時提出了不少的設想,蕭啟鋒試試看自己能不能重新回到人形。
熟悉而倍加強大的力量流轉全身,這樣的感覺讓他熱淚盈眶,這一次,他會好好保護自己的伴侶和孩子,再也不讓他們落到求救無門的境地。
全身的骨骼噼咧叭啦地一陣脆響,蕭雲沉悄悄抬起頭看去,就看到他的父親閉著眼睛全身被一股強大的能量籠罩,父親這是做什麼?蕭雲沉蹲直了身體盯著父親看。
他只是一時不習慣生命中多了一位父親的角色,不知道該如何與父親相處,又想到父親所遭受的那些罪孽,他不知道要如何安撫父親,可惜他還是太弱小,根本無法將罪魁禍首安家連根拔起。
蕭雲沉習慣了抗起家庭的責任,習慣了在外面獨自打拼抗下所有充當保護者的角色,所以他不知道還可以去依賴旁人的,尤其是這人還是他的父親。
這個父親還十分強大。
他現在只為父親擔憂,父親的身體到底如何了?該死的安家針對父親所做的那些殘忍的實驗,對父親的身體有沒有留下不可挽回的創傷。
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