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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堵到了一次,但被他冷眼一掃,叫了一聲爺就沒有下文。
再者宋子北也沒有聽她說話的打算; 長腿闊步,也只來的及讓她叫聲爺。
碰了幾次壁; 秦兮想解釋的心忍不住往回縮了縮; 說要解釋她其實也沒有什麼可解釋的; 如果宋子北是覺得她跟長福有私情,也不會把她繼續留在瑾落院。
所以他氣得大概是他說過不要跟其他男人親近,她還應約出門,最後還差點被宋英傑強。暴了。
她都不敢想要是宋子北沒有出現; 她被宋英傑壓在身下之後的事,拼了命逃脫最後還落得個那麼下場; 那她之前的反抗到底是什麼。
想到宋子北救了自己一命; 秦兮縮回去的心又冒了出來,雖然不知道如何解釋,但她至少要跟宋子北道謝; 而不是依然龜縮成一團,等著上天給她出路。
宋子北連續幾日遇到低眉順眼的秦兮,她一副小媳婦模樣; 看幾天也順眼了,看她的目光也從冷眼變為了視若無睹,就當她是跟周邊盆景石頭無異的物件,連個眼神都不再賞她。
詩畫返回瑾落院,協著胡媽媽把院子收整了一番,就去了秦兮那兒。
嫁人沒幾個月的詩畫梳著婦人髻,頭上簪著赤金蝴蝶插梳,身上穿著紅色素面妝花褙子,眉梢眼角都帶著喜意,不用想就曉得她是嫁了一個如意人。
“才幾天你怎麼就瘦成這樣了,是不是每日的補品都沒有好好吃。”
雖然宋子北徹底冷了她,但小廚房的補品卻沒有斷過,院子裡的人自來擅長見風轉舵,看到每日小廚房送的東西,秦兮都覺得她們難不成覺得宋子北對她根本沒有生氣。
秦兮搖了搖頭:“是你圓潤了,才覺得我瘦了。”
詩畫挽著秦兮的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頜:“我才嫁進去多久,我婆婆就想著讓我給她生孫子,幸好老夫人把我叫回來了,要不然每天一隻雞的補下去,我們再見面的時候,我就是兩個你了。”
見秦兮雖然在笑,但眉間的愁緒沒有消散的意思,詩畫嘆了一口氣:“到底是怎麼回事?若是你覺得我們還算說的上話,就跟我說說吧,我回來也只是零星聽到了些事,你和長福怎麼想都不可能。”
過了那麼多天,詩畫是第一個問她是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人。
在世錦院那兒沒有解釋的機會,在宋子北那兒沒有解釋的機會,秦兮許多話都憋在心裡,憋的她肚子裡滿滿的東西。
秦兮把她向長福問字,被宋子北撞見,還有之後的事都說了一遍:“我跟長福沒有什麼,我只是託他打聽了我父母的事。”
“若這是你的解釋,那你最好別那麼跟爺說,你這番話連我聽著都不順耳的很。”詩畫皺眉戳了戳秦兮的腦袋,“有時候見你挺聰明,但怎麼有時候就像是個榆木腦袋,你想打聽父母的事為什麼不求爺,你是爺的通房又受寵,那你有難辦的事為什麼不求爺幫你辦。”
掃到桌上的文房四寶,詩畫對秦兮不經有幾分恨其不爭:“我從未見過爺教誰寫字,爺自然是最怕麻煩的人,爺會教你寫字,就代表他的態度了,我曉得你在意爺看不起你這件事,但爺是主子,我們是丫頭,是伺候爺的人,你把那點事放在心上,不是我說你真的太嬌氣了。”
說著,詩畫的語氣就不由得有些重,她的想法跟瑩彩是一個意思,機會是你自己求的,主子拒絕了那麼多丫鬟,能看中你就是你祖墳冒青煙了,你有不是什麼千金大小姐,跟主子耍什麼脾氣。
“我知道……我不想。”
秦兮的眼裡透出一絲迷茫,她自然曉得身為主子的宋子北對她這個爬床的通房已經算是好了,可她並不想認同這樣給賞賜無異的好,他給她安逸,她回報給他她的身體,她只想要這樣單純的交易關係。
固執不用詩畫她們的那種思維想事情,她只是怕自己被同化了而已,要是有一天她覺得宋子北對她的那點耐性是上天對她的恩賜,那她是不是已經徹底變成了鳶尾,而不是秦兮。
“你不想什麼?”詩畫不解地看向她,“你難不成後悔了?爺那兒對你不好了?”
詩畫想到她剛當通房時候伺候宋子北的模樣,加之自己也嫁了人,大概能懂她當時的那種痛苦。
“你是不是覺得那事害怕,我當初也覺得怕,如今不是自在了。”詩畫臉色發紅,覺得自己有點用詞不當,“再說爺不是找了大夫給你調理,難不成現在還疼的厲害?”
“不是因為房事。”
秦兮抿了抿唇,要是宋子北每次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