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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這個人雖然陰晴不定,但至少不是那種謊話連篇,油嘴滑舌的人。
當然他估計覺得應付她並不是說謊,只是用最簡單的方式在應付麻煩。
之所以給她編造了那麼一個身世; 估計是抱著打壓她的心思,因為她的生母是粉頭; 她身份低微; 他知道了她的身世還願意要她,她該感恩戴德。
這就是他所謂的喜歡,不管他有怎樣的生活; 他的寵物就只能有他一個主子; 不能有自己的親人,完全的屬於他,只能朝他撒嬌,只能依附於他,不讓她有除了他之外的依賴和念想。
而且這些在她看來是侮辱的行為; 在他心中應該都是他真的十分喜愛她的表現。
在他心中若不是十分喜歡她,怎麼會為了她費心做麻煩事,斷了她其他的念想。
秦兮越想越生氣,以前在她看來宋子北對她的喜歡是一種可以利用的東西,而現在在她看來,宋子北的喜歡對她就是一種蔑視跟侮辱。
“你是不是覺得你對我的欺騙都是對我好,而我的逃跑就是不識好歹,罪大惡極。”秦兮瞪著眼道。
面前的這個男人當然是這樣想的,見宋子北的臉色冷下來,秦兮總算覺得氣順了一點,她也只有用讓宋子北生氣的方式,讓兩人的關係看起來她沒那麼劣勢。
“你難不成覺得你沒錯?”宋子北眸裡面夾雜了寒冰。
“什麼是對,什麼又是錯,要是不當你的通房,你一定不會幫我,比起宋英傑我更願意進瑾落院,你給我庇護,給我錢財你說過是為了我這一身皮肉,我把你想要的都拿給了你交換,通房要做的事我都做了,也討了你的歡心,我自問沒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也不後悔逃離宋府。”
他給她庇護,給了她錢財,但她也付出了她身上他一切想要的東西,至於她是不是虛情假意,又有什麼干係。
果真是在外面幾個月就養野了,撩撥完他然後跑了,她竟然覺得自己一點錯都沒有。
宋子北擒住了秦兮的胳膊,把她拉近了她:“你是不是誤會了通房的意思,你做的那些可不算是盡心盡責。”
說著猛地讓她跪在地毯上,臉正對著他那個位置。
這個時候他還想著讓她用這種方式滿足他的欲。望,秦兮氣極反笑,仰著頭看著高高在上的宋子北,他對付她的方法也就那麼一套,先是折辱她,提醒她兩人關係中誰佔優勢地位,然後再彎下他高傲的頭頸,彷彿退了一大步一般不跟她計較,拋給她一個悔過的機會。
“宋子北,我會一口咬下去,就像是對待你嘴一樣,甚至更狠,咬掉你那塊肉。”
秦兮狠戾,露出了一排潔白的齒貝,就像是小野貓亮出了獠牙。
宋子北眯了眯眼:“秦兮,要不要試試。”
秦兮怔了怔,不是因為宋子北叫了她的本名,而是因為他聲音中的戲謔,對待她的反抗,他就像是逗弄小貓小狗一樣,覺得好笑柔弱。
秦兮無力的坐在地上,突然沒有了反抗的意思,抱著腿不想再搭理宋子北。
現實就是她的一切反擊對於宋子北來說都不痛不癢,兩個人的關係一直都不對等,也不會因為她改變了態度的對等起來。
估計在他眼中,她就是突然變了性子,想引起主人注意,期望獲得更多關注和寵愛的小寵物。
見剛剛還呲牙咧嘴的女人一下子就蔫了,宋子北翹了翹嘴角,徑自去換了衣服,用了晚飯。
等到他再回屋子的時候見她還在地上坐著,連位置都沒有移一下,皺了皺眉:“去沐浴。”
秦兮沒打算把自己胸前長的肉再給宋子北看一次,依然抱著腿不搭理他。
“你這副樣子是想跟我計較什麼,我對你難不成不夠容忍?”見她還沒想明白,一副與他鬧的模樣,宋子北的耐心也快用完了。
她是用虛情假意應付他,他卻是用了真心。
聽了她說那麼多亂七八糟的話也沒打算與她計較,而是想著把她給扭正了。
他從未容忍過那麼一個人,她到底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我為什麼不能與你計較,我明明逃了出去,你卻把我抓了回來,我難不成要感恩戴德不成。”
見秦兮不懂得見好就收,宋子北本來就計較她把他當作跳板的事,也發了脾氣,半跪捏起了她的下頜,眼底赤紅:“若不是喜歡你,誰管你如何,你做的事早就夠我把你拆解個幾次。”
大約是經歷過宋子北最恐怖的時候,秦兮看著這樣他並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