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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沒有掩飾對他的抗拒。
宋子北拿著那根木質的髮簪在手上把玩,終究是不一樣了,人雖然捉回來了,但心卻野了,或者說是再也不願意為了討好他在他面前裝模作樣。
這樣的秦兮讓他牙根發癢,但奇異的並不厭惡。
“你說你錯了,那麼一段時間,可想清楚錯在了哪裡?”宋子北握著手上的木簪隨手摺成了兩段,往車廂外一扔。
秦兮想了想就明白了宋子北說的是在樹林那次,他想強上了她,她為了反抗說的那些違心話。
“胎投的不好。”秦兮低頭淡淡地道。
任宋子北怎麼料,也不會料想到她會說出那麼一個答案,喉嚨一哽,氣得想掐她脖子。
“你想了半個月,就只想出來這個?”
秦兮點頭,看向宋子北道:“你要是聽到我說,我後悔沒有跑遠一點,你估計會更生氣吧?”
與這個她最想說的答案相比,投胎還帶著一絲調侃的味道,能讓他不那麼生氣。
這女人永遠都懂得幹什麼能惹怒他,宋子北氣極反笑:“看來你還挺聰明,那你曉不曉得我現在想做什麼?”
宋子北的鳳眼深邃,黑眸如同低垂夜空,濃的化不開的暗。
看到他這模樣,秦兮就知道他又發。情了,咬著唇:“你那麼驕傲的人,旁人不願你肯定不稀罕,普陀寺那次是氣急了,平日你怎麼可能會生強迫的心思。”
宋子北挑了挑眉,竟然還學會用激將法了。
宋子北逼近了她:“這你就錯了,旁人就算了,我唯獨喜歡強迫你,要不然怎麼會知道你留在我身邊只是為了往府外跑,還巴巴的一直找你,把你拴在身邊。”
秦兮愣了愣,宋子北的唇就咬了上來。
第68章
宋子北不是吻; 而是撕咬; 就像是野獸擒住了獵物; 粗暴野蠻的留下證明他強大的痕跡。
秦兮吃疼的皺起了眉,宋子北緊緊摟著她的背不准她逃離,這種情況不是沒有過; 秦兮通常都是被動的承受,最後宋子北發洩夠了; 就會安撫的輕輕的吻她。
但這次; 秦兮沒有慣著他的意思; 對著他的唇狠狠的也咬了下去。
若說宋子北是野獸,秦兮就是瘋狗。
先是抵著宋子北的齒貝,給宋子北錯覺她要討好的服侍他,等到他稍微放鬆,就毫不猶豫的咬上了他的唇瓣。
若說宋子北用的是三分力,秦兮用的就是十分; 宋子北鬆開了手; 秦兮卻不打算鬆開嘴; 整個人攀附在他的身上; 直接把他壓倒在了軟墊上。
女人跨坐在男人身上,柔滑的青絲傾瀉而下; 眼周帶著粉色的水眸帶著淡淡的霧氣,車內暗香浮動,要是忽略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和頂著秦兮的那玩意; 這一幕算的上是詩情畫意。
感覺到某個東西迅速膨脹起立,秦兮心裡情不自禁罵了一聲髒話,鬆開了嘴,迅速退到了車角。
宋子北的嘴皮子被咬開了口子,傷口不停流出鮮血,唇上還粘著秦兮留下的唾液。
宋子北抬手擦了擦嘴,看到手上的血跡,哼笑了一聲:“咬自己下不了重口,對我倒是一點都不客氣。”
沒頭沒腦的話秦兮卻聽懂了是什麼意思,樹林那次她想咬舌自盡,她自覺自己牙齒已經夠使力了,後面被宋子北打暈,她醒來之後發現她舌頭連皮都沒破。
宋子北估計是趁她暈的時候檢視過了,所以才有那麼一說。
秦兮一點都不覺得羞愧,她本來就是怕死的人,嘗過自由的滋味她就更不願意去死了,這又沒有什麼問題。
再說她當時咬舌自盡了,現在怎麼能把他咬出血,讓他嘗一嘗疼的滋味。
看著坐在車角的女人,宋子北又氣又恨,想要把她直接踢下車,又無法像是對待長安那樣隨意出腳。
她就是看準了他對她的喜歡,才敢那麼的肆無忌憚。
嘴上留著血,車內另外一個人卻不願意管他,宋子北拿著車內備著的溼帕子擦了嘴,順便灌了一口茶水,漱完要吐的時候,見離著窗邊極近的黑腦袋,鳳眸一眯。
秦兮被迫揚起了頭,雙頰被男人捏住,無法再用牙齒撕咬男人,見狀宋子北輕笑了一聲,俯身把漱口水灌進了她的嘴裡。
秦兮用舌尖推阻,還是被宋子北灌進去不少,茶水的澀味和男人血液的腥味一股腦的進入了口腔,秦兮厭惡地皺起鼻子,卻還是在宋子北的強迫下吞進了肚子裡。
鼓脹的地方本來就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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