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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這樣,那他一定曉得秦兮的底細。
蘇嫻毓站立不安,把昨天去傳話的丫頭叫到了面前,聲色俱厲道:“你昨日去傳話,有沒有見到賀公子?”
丫頭怕蘇嫻毓,所以根本不敢說自己沒有傳話成功,昨天矇混了過去,見主子現在又問,戰戰兢兢地道:“昨日奴婢把話傳給了賀家的小廝,還把銀子拿給了他,他說他會把話傳給賀公子,奴婢並沒有見到賀公子。”
“還有呢?”瞧丫頭的模樣,蘇嫻毓總覺她瞞了什麼,心急火燎,有種不好的預感。
“沒有了,奴婢按著小姐說的把話傳到就回了府,沒讓人懷疑。”
聽她那麼說蘇嫻毓還是不放心:“昔媽媽,你把這丫頭找個地方藏著,我這心裡總覺得不安穩。”
昔媽媽把人帶走,沒過多久,披頭散髮的跑了回來,身邊卻沒有了那小丫頭。
“姑娘,喜鵲被一個不認識的小廝抓到大廳了!”
蘇嫻毓驚慌失措:“什麼叫被不認識的小廝抓到了大廳!”
“老奴也不曉得,那小廝說是喜鵲做錯了事,要帶到老爺夫人那兒去認罪。”想到那人氣勢洶洶的模樣,昔媽媽膽戰心驚,“姑娘去躲一躲吧。”
“說什麼混話,我一個主子躲什麼躲!”
蘇嫻毓倒是想躲,但她是蘇家的姑娘,能往哪裡躲,攏了攏衣裳:“我們現在去爹孃那兒,可不能什麼話都叫別人說了,讓旁人往我身上亂扣帽子。”
蘇嫻毓想到的是賀鴻斌搞暗狀,卻沒想到告狀的竟然是那個宋四爺。
宋子北從來都不是傻等著機會從天而降的人,站在蘇家門外沒一會,喜娘和聘禮都到了門口,鑼鼓一敲,整條街的人都圍在蘇家看熱鬧。
蘇家想不理會他,但見喜婆一個大嗓門,什麼話都說的出口,怕他開口跟著胡咧咧,敗壞秦兮的名聲逼他們就範,就把人請到了屋子裡面。宋子北稱心如意,還不忘給自己的媳婦解決麻煩,吩咐長安去把昨天那個丫頭給找出來。
長安只是讓人跟蹤那丫頭,知道那丫頭是蘇家的人,但哪裡曉得在哪個院子,就見昔媽媽送貨上門,正好撞見了要出門躲藏的喜鵲。
把人領到蘇家二老的面前,長安把昨日的話複述了一遍,蘇家二老聽到大女兒的丫頭那麼抹黑二女兒,顧不得計較宋子北,拿著家法審問了起來。
而後蘇嫻毓到了屋子又是一場混戰,宋子北覺得無趣,就算最後的結果不合人意,他再處理一次讓秦兮滿意也成,退後了幾步,溜到了秦兮的院子。
秦兮聽到宋子北進了蘇家,就猜到沒多久就能再見到他,只是沒想到會那麼快。
今天宋子北打扮的格外精神,頭上的紫冠,身上的錦袍,腰封上點綴著豆大的南珠,就像是丫鬟們討論的一樣,他這是上門來見岳父岳母的。
“今日吐得還厲害嗎?”
宋子北旁若無人的走到秦兮的榻邊坐下,旁邊的丫頭婆子見宋子北那麼理所當然,都忘記了攔人。
“姑娘……”
“多叫些人,把人趕出去。”
宋子北怒極反笑,人往榻上一躺把秦兮摟進了懷裡,無賴道:“兮兮那麼狠心,怕是不知道爺有多想你,這些日子沒有你在身邊,爺連覺都沒睡著幾個。”
見狀,丫頭們滿臉通紅,不曉得該不該去叫人。
秦兮沒想到宋子北會做到這份上,完全那麼一副服輸的模樣。
“宋子北……”
秦兮剛叫,就見宋子北把她手腕拉起來在唇邊輕吻,眼中的膩歪讓人無法忽視:“還疼不疼。”
宋子北昨天握出的紅痕變成了青紫,一圈落在秦兮白皙細膩的手腕上格外的刺目。
秦兮抽出了手,宋子北不管是暴躁還是溫柔纏綿,都讓她覺得毛骨悚然。
她都快記不清,這是宋子北第幾次壓抑著怒氣,裝作若無其事不計前嫌,再那麼下去,估計她還沒瘋,他就要憋瘋了。
他越這樣她越覺得愧疚,又恨他又可憐他。
“讓你們叫的人呢!把他弄出去!”
宋子北手落在了秦兮纖細的脖頸上,她剛說過話,喉腔的震動透過肌膚傳動到他的掌心,鮮活溫熱。
有時候真想就把這個女人掐死了,兩人都省的難受。
但要是他能下的了這個狠手,又怎麼會被她折磨的那麼慘。
“你到底還再不滿什麼,到底要怎麼樣你才能不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