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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畫在時教過她寫毛筆字,不過她意在認識和會寫,所以一根炭筆就足夠了,在學毛筆字上根本沒下什麼功夫。
果真她剛寫了個“一”,就見宋子北皺起了眉,寫完“上下”,宋子北臉已經烏雲密佈了。
“怎麼那麼醜。”
都說字如其人,有一張漂亮的讓人移不開眼的臉蛋,卻寫出這樣連三歲小孩都不如的字。
秦兮臉皮薄,頓時就紅了一片:“不會寫自然就寫的醜,爺剛拿毛筆時難不成下筆就鐵畫銀鉤。”
宋子北哼笑了一聲,貼上了她的後背,握住了她的手:“先學楷書,稍微有些形了,在學其他。”
兩人更親近的時刻不是沒有,但背後是男人溫熱身體,耳畔是男人的濡溼的呼吸,秦兮莫名的有些不自在。
宋子北一口咬住了在他眼前晃動的白嫩耳垂,吮吸了一口,正經八百地訓斥道:“別動。”
見女人連耳朵尖都染上了可口的胭脂色,宋子北眯了眯眼,橫豎撇捺的寫法教了一遍,也沒有鬆手的打算。
還時不時用空著的嘴唇去騷擾一下懷中的女人,等到女人在他懷裡僵硬成了一團,才悠悠的放開了她的手。
“你先試試,若寫不好我再教你。”
有了宋子北這句話,秦兮進步神速,讓宋子北這個老師少了許多樂趣。
第24章
“胡媽媽,不是我說,只是鳶尾姑娘是不是太肆無忌憚了。”見主子又在白日進了秦兮的屋子,詩琴忍不住跟老夫人派過來的媽媽嚼舌根。
以前主子只是晚上往秦兮那兒跑,最近卻連白日也在她屋裡流連,緊閉房門也曉得那小賤蹄子在做什麼勾當勾引主子。
也不知道秦兮是有什麼妖法,能把主子迷成這個樣子,以前主子見到不老老實實做事,一心想爬床的丫頭就厭惡,偏偏在秦兮這兒破了例,破例就破例吧,卻只為她一人破例,對著其他丫頭依然是不假辭色。
“胡媽媽,雖說腳長在爺的身上,但這青天白日的……”
“好了,你的意思我曉得了。”胡媽媽皺眉,當誰沒有眼睛看似的,“雖然你是為主子著想,但就像是你說的一樣,主子的腳長在主子的身上,主子如何行事論不到我們下人插嘴。”
詩琴咬了咬唇,詩畫嫁出去後,主子隨口提過讓她也嫁人的事,曉得主子是說什麼就做什麼的主,她現在看什麼都是慌神的。
她跟詩畫不一樣,見識過主子這樣的真男人,還能屈就那些凡夫俗子,她從以前就夢想著能當主子的妾侍,為主子生兒育女,才不想隨隨便便配一個管事。
“我只是怕主子太過寵愛鳶尾姑娘,耽誤了主子的正事。”
說的冠冕堂皇,打量誰不知道她的心思,胡媽媽撫了撫袖子上的褶皺:“身為一等丫鬟,規矩你倒是忘光了,主子做事哪裡輪的上你一個丫頭指摘。”
其實主子頻繁去秦兮房裡的事,胡媽媽也正在苦惱,秦兮小日子是稟報過她的,她也跟爺說過了,她還提過要是他需要人伺候,她可以稟告老夫人,再安排一個通房。
哪想到爺跟她擺手說不用後,照常去秦兮的屋子,而且是從晚上去換成了白天,這寵的也寵的太過了。
不過主子寵通房是一回事,詩琴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胡媽媽見詩琴神情顯然是沒把她的話聽進去,正色道:“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四爺要是有心收你,早就收了,現在有了鳶尾,老夫人也無心再提拔你,你要是不好好認清自己的身份,遲早要落得那些丫頭的下場。”
那些丫頭指的自然是被趕出瑾落院的丫頭。
在詩琴心中雖然爺不收用她,她也是跟其他丫頭不一樣的,忍了片刻,還是忍不住開口辯解:“媽媽這是看鳶尾姑娘得寵,想打壓我罷,我從未起過什麼不該有的心思,只是一心想伺候好爺,怎麼會落得那些丫頭的下場。”
見她說不聽,胡媽媽翻了一個白眼,以前是沒有鳶尾,老夫人有心提拔她,才任著她做大,正事沒見她辦成,這心倒是養大了。
“你難不成以為爺身邊少了你就不夠人手伺候了,詩畫難不成不是從小伺候爺的,她嫁了以後,你可曾聽過爺嫌棄替補的瑩彩。”
“我怎麼可能跟詩畫一樣。”詩琴額上溢位一排汗珠,雖然嘴上不認輸,但她曉得要是她被換了,宋子北也不會覺得不習慣,要是捨不得她,他也不會提及她的婚事了。
詩琴全身無力,她看似跟其他丫鬟不一樣,但其實爺只是用慣了她,她的那點心思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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