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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夫人看自己兒子什麼都好,乾脆還把宋家才產業全部交由他打理,差點沒氣死宋大夫人。
宋子北手指放在算盤上上下撥動,他神色淡然,市儈的動作由他做出來行雲流水,一點也不覺得俗氣。
秦兮把茶碟放在桌上,宋子北的算盤恰停,屋裡頓時寂靜,秦兮繃緊了手臂莫名有些緊張。
果真就見低眸的宋子北抬起了臉,平靜無波的黑眸觸到她便流露出一絲譏諷。
秦兮微微低下頭,放下了茶碟默默退到了一邊。而宋子北卻沒有把自己的視線收回,秦兮肌膚容易留下印子,相應的痕跡好的也快,他還記得他在她的耳畔留下的齒痕,現在已經不見了蹤跡。
既然如此那她身上的痕跡是不是也消失的一乾二淨,腦海裡畫面浮現,宋子北某處隱隱發脹:“出去。”
秦兮早有預料,輕手輕腳的便移出了屋子。
秦兮本以為又被趕出來一次,詩畫就該放棄讓她繼續在屋子裡伺候宋子北的活,卻沒想到詩畫道:“上次是連茶都不要讓你走,這次卻讓你留下了茶水,可見爺心中是有你的,既然如此你更要再接再厲了。”
“在你眼中,無論爺做什麼都是心中有我。”秦兮無奈地道,反正不管宋子北什麼態度,在詩畫看來都是善待她。
詩琴恰好路過聽到這話,心中窩火嘴上自然就不客氣:“少往臉上貼金,爺連看都噁心再看你一眼。”
“少說兩句,大家都是伺候爺的,何必鬧脾氣。”
詩琴哼了一聲,鄙視地看向秦兮:“我可和她不一樣。”
秦兮無意跟她吵,側過了臉不理她,這動作讓詩琴氣得跺了跺腳,以為她是看不起她。
第17章
既然宋子北依然不想見到她,秦兮自然想識趣避開,但詩畫非說讓她趁勝追擊,秦兮曉得她這是怕耽誤了婚期,不能如時出嫁,嘆了一口氣只有只有硬著頭皮一次次的進出房內。
秦兮儘量落地無聲,每一次進門都墊著腳尖走路,不大的腳踏在地毯上一點動靜都沒有,可不知道宋子北的耳朵是怎麼長的,每次她踏進門扉都會抬起頭,冰冷的眼眸在她身上一掃而過。
每次被他的視線掃到,秦兮都僵硬了手腳。
以前伺候宋子北的時候怎麼沒覺得他那麼喜歡關注外界的動靜,以前的他明明投入幹什麼事情,就是她不小心發出了什麼聲響,他都老神在在,不會被吸引了注意力。
而現在就算連呼吸都屏住,他總能注意到她的出現,就像是隻正在歇息的猛獸,看似慵懶,卻每根神經都是醒著的。
來回了幾次,秦兮精神沒有放鬆,反而越繃越緊,唯一幸好的是宋子北雖然表情不好,但也沒再叫她出去。到了吃晚飯的時候,秦兮還以為自己是順利過關了,沒想到就聽到宋子北叫了詩琴,吩咐她重新挑一個丫頭進屋伺候。
秦兮愣了愣,看著宋子北面無表情的側臉,這就是他思考了那麼多天得出的結論,羞辱完了就炒她魷魚?
“以後不要隨意進出。”宋子北以防秦兮不清楚他的意思,向詩琴交代完,淡淡地看向她,“出去。”
本來以為避過去了,沒想到還是迎來了這聲出去。
秦兮低頭抿了抿唇,沒什麼委屈的感覺,一切都是她自己自作自受,所以宋子北是什麼態度,都是她該承受的。
退出了書房,秦兮抬頭望了望門扉,既然有了頂替的丫鬟,估計以後她就沒有再踏入的機會。
院子裡藏不住什麼秘密,宋子北話沒說多久,滿院子的人就知道前幾日才得了恩寵的秦兮被主子厭棄了。
短短吃飯的功夫,秦兮就收穫了不少的眼神,有憐憫同情,有幸災樂禍,還有人為了討好詩琴特地在她面前指桑罵槐,說些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故事。
既然院子裡的人說故事的時候沒有指著她的鼻子嘲諷,那她自然就當作故事聽了。
在瑾落院的下人都覺得秦兮失寵的時候,才厭惡的不想看到秦兮,要找人頂替她的宋子北做了一件讓人大跌眼鏡的事。
天剛黑他便進了秦兮的屋子,按著時辰來看還有幾分迫不及待的味道。
目送宋子北進屋的丫頭婆子面面相覷,不明白她們的爺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剛剛還討厭的讓其他丫頭代替鳶尾,怎麼轉眼又進了那丫頭的屋。
難不成失去教訓她?
好奇的丫頭婆子在外面偷偷聽著牆角,不過沒有如願聽到呵斥的聲音,臉紅心跳的聲音傳來,都明白主子是用了另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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