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2/4 頁)
,你跟那狐影飛賊究竟認識多久了?!”
花響一怔,猜想他方才一定見過誇葉乘風。
至於二人聊了些什麼,一時間還真想不出來。
“莫名其妙!倘若我與他是舊識,豈能將他的身份告訴你?!”
“他說他知曉關於你的一個秘密!”
這便是要把他氣炸的地方,秘密只會講給信賴之人。
他們有肌膚之親,兒子也生了,乃是正兒八經的一家人!他刻意迴避她身份上的疑點,希望她可以自願坦白,可惜等待一年,她不僅初衷未變,甚至還找到無話不談的“好”幫手?!
花響靜下心緒,其實她敢拍著胸脯打包票,誇葉乘風絕對不知曉她的真實身份。因此所謂的秘密,究竟是什麼鬼東西?!
“陌奕宗,你別沒事找事兒!”
“你把男囚的身份告訴朕,別以為朕不知曉你在想什麼!”
花響自圓其說道:“我想什麼了?我就是與他素不相識!用他的身份換點好處不行嗎?!說好聽點兒這叫將功折罪,說難聽點兒,你不分青紅皂白把我關進天牢,先說我是縱火案的真相,後又逼我去做苦役,我再不替自己爭取點什麼,遲早要被你活活整死!”
“把你關起來與縱火案有直接關係嗎?!是因為你想逃!”他攥緊拳頭,陰陽怪氣道,“算朕小看你了啊花響,關進天牢還能遇到熟人?”
花響憤憤地推向他的胸口,吼道:“你的疑心病未免太重了吧?我不認識他!”
“朕為何懷疑你?從身份到年紀,你騙朕的事兒還少?”
他究竟還要怎樣裝傻,才能換來一點她對他的改觀?!
花響語塞,索性跳下羅漢床,赤著腳剛欲前行,又被陌奕宗摟住腰肢扯回懷中。
“朕沒有非讓你講出身份背景,這一點你心裡跟明鏡兒似的!但是,你與朕之外的男人不清不楚就是不守婦道!”
花響怔愣,難道他們不是在爭論是否是舊識的問題?
“說什麼呢你?你懷疑我跟他有奸。情?!你的腦袋讓門縫兒擠了吧?!還有你方才說的什麼狗屁秘密,我根本不知曉!”
“他在朕面前說過什麼,是重點嗎?!”
“你到底什麼意思啊陌奕宗?!我這兒正睡著半截兒,你突然就劈頭蓋臉的一頓質問,還問得東一榔頭西一錘子,撒什麼癔症啊!”
“朕就是王法!想怎樣就怎樣!”她還有臉吼,是誰把他氣到語無倫次的?!
“好好好,你厲害!我惹不起你行了吧!”
她想走,使勁地掰開他的手,他則是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上,只聽“嘶啦”一聲,花響頓感胸口一片清涼。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她一拳打向陌奕宗,陌奕宗顯然早有防備,捂住她的拳頭,又順勢捏住她的手腕,將她的雙手牽制在她的頭頂上方。
“你!……唔?!……”
他啃咬著她嘴唇,同時,掰開她併攏的雙腿。
很快,花響陷入由他掌控的節奏,她吃痛地眯起眼,恨得幾乎咬碎牙床。
陌奕宗此刻其實並沒有那方面的需求,只是想讓她難受,但是看到她一臉痛苦,他的動作又在不知不覺當中放慢,很慢。
“花響,看著朕。”
疼痛感瞬間降低,花響倒抽一口氣,非但沒有看他,還閉上雙眼撇開頭。
陌奕宗蹙眉,嘖了聲,道:“你敢不敢讓朕順心一回?”
花響輕聲訕笑,不緊不慢地反詰道:“王法是你的王法,睡哪個女人全憑你高興,你還要怎麼順心才算順心?嗯?”
陌奕宗目不轉睛地凝視著她,她的神態非常冰冷,不帶一絲情緒。漸漸地,他眼中的怒火被一股強烈的無力感所取代,他趴在她的肩頭,緊緊擁住她的身體。
當君王的,在朝堂上所說的每一句必須經過深思熟慮,否則很容易引起惶恐與紛爭。回到吃飯睡覺的地方,面對各懷心思的妃嬪,還是不能暢所欲言。所以他一直在尋覓一個可以讓他敞開心扉的女人,做回真正的自己,任性,霸道,愛吃醋。
如今找到了,卻不曾想,這個女人一點不待見他。
他長噓一口氣,從她身上移到床邊,一邊穿鞋,一邊道:“整理一下,那個男囚要見你。”
“你試探夠了沒有?還在懷疑我與他有染?!”
陌奕宗抖了抖龍袍,在先行離開御書房前,默道:“你只喜歡你自己。”
花響注視他遠去的背影,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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