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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
似乎一切都沒有什麼異常,可晉王妃就是有一絲不安。
還來不及讓她想清楚這不安是從何而來,玉燕等人匆匆從外面走了進來。
不等玉燕說話,桃紅搶先舉著手裡的一個盤子,對胡側妃道:“娘娘,在蘇奶孃房裡發現了一碟蟹黃包。發現的時候,就只剩下一個,已經涼了,旁邊有湯汁的痕跡,確實是被人吃過卻沒吃完剩下的。”
聽到此言,劉良醫望了過來,道:“若真是蟹,倒是可以對上小郡主的症狀,此物性寒,其中有許多物質都容易誘發嬰孩的各種病灶,所以蟹是懷孕婦人大忌,若是為嬰孩餵奶,也是萬萬不能食用的。照這麼看來,小郡主的疹子是由螃蟹引起的了。”
胡側妃冷笑地看著瑤娘,“我看你還有什麼話說,身為小郡主的奶孃,你明知奶口有頗多禁忌,卻按捺不住口欲私下偷嘴。來人啊,還不把這刁奴給拖出去。”
此時的瑤娘早已被驚懵了,根本想不出這蟹黃包到底是怎麼來的,怎麼就去了她的房裡。
不過她很清楚自己面對的情況,這無疑是有人刻意栽贓,可問題是她根本沒有證據自己沒有吃過,因為人證物證都俱全了。
怎麼辦,怎麼辦?
她忍不住將求助的目光投向小跨院裡的人,與之前不同,大家都回避了她的目光。
就如同瑤娘所想,人證物證俱全了,誰還敢出言替她分辨。
瑤孃的心跌入了谷底,其實她還有一個人可以去求助,可她竟不敢去望他。
認真說來,打從晉王進來後,瑤娘就沒敢拿正眼去瞧他。
這大抵是出自一種心虛,怕被人瞧出什麼端倪,懷疑上她和晉王的關係。而現在也是心虛,卻是一種截然不同的心虛。
是沒有底氣的心虛,也是不確定的心虛。
她不過是個下人,有什麼資格去和胡側妃比,去和在晉王心目中有著至關重要地位的小郡主比?
晉王是不可能會袒護她的。
也是上輩子晉王帶給瑤孃的印象太深刻,讓她無比清醒地明白一個道理,床上的男人和床下的男人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人。
她不過是個玩意兒而已。
這種念頭太根深蒂固,一直影響著瑤娘。可瑤娘在和晉王有了私情後,卻是極力去迴避它。
她從不願意去想,她假裝晉王還是有幾分喜歡自己的。
不管這喜歡是基於什麼。
雖然這輩子的晉王和上輩子的晉王有著很大的差別,可瑤娘素來篤信一項事實,人不可能會輕易改變,更何況是晉王這種心性冷酷的人。
上輩子的晉王也曾表現得很寵自己,可時間卻告訴她,這不過是她以為的而已。
說白了,她就是晉王拿來暖床的玩意!
所以瑤娘不敢去看晉王,她怕看到什麼她不願意看到的東西。
她就像似一個窮到家徒四壁的人,根本沒有東西去和人賭,所以她寧願不賭。不去賭,她就不用去面對自己是多麼窮的事實。
晉王蹙著眉尖兒,凝眸看著那個垂著頭似乎放棄了所有抵抗的女人。
他就坐在這裡,為何她竟不向他求助?
是不信任他?還是到了這般田地,她都不願將自己與她的關係暴露出來!是覺得自己丟了她的人,還是她那死鬼男人就對她這麼重要?她是不是至今依舊打著想出府的念頭,所以寧願拼著被懲治,也不願意……
看著她半垂的臉蛋上那道紅痕,晉王莫名升起了一股暴怒。
他的臉冷了下來。
福成看了看他,欲言又止。
晉王妃柳眉蹙得更緊,也沒有說話。
似乎事情已經成了定居,胡側妃的人上來就將瑤娘往外拉扯。而就在此時,胡側妃卻突然又說話了。
“等等。”
所有人的目光再度聚集在她身上,晉王妃瞳孔一陣緊縮,果然就見胡側妃將矛頭對向自己。
“她一個奶孃,明知蟹這種東西乃是奶口的大忌,卻偏偏偷偷去吃。且王府門戶森嚴,她一個奶孃怎麼可能弄得到蟹這種東西!”胡側妃面向晉王妃,美目中閃過一道厲芒:“王妃,這奶孃是您送到安榮身邊的,還請您給個說法。”
說完這句,她似乎渾身都失了力氣,跌跌撞撞撲到在晉王腳邊,並哭了起來:“殿下,您得給妾給安榮做主啊,這明擺著是王妃想害了小郡主,所以才假借了這奶孃的手。”
第43章
胡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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