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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抖了起來。
一隻手,一隻修長玉如的手,穿過她的視線拽住蓋在她腰間的薄被,王瑤珍只覺得一片陰影將自己籠罩在了其中,她渾身一顫,眸中露出驚慌失措的目光,整個人就像是一隻被嚇得瑟瑟發抖的小獸,就連驚叫的聲音都不敢發出。
頭頂上的人察覺出了她的恐慌,聲音溫柔而清雅,就像是風吹過竹林帶起的沙沙聲,混合著竹子特有的清香,飄進王瑤珍的耳中,鑽進她的鼻子裡,而後落戶在她的心房之上。
“別怕,我不是壞人。”
王瑤珍怔在原地,下意識的抬頭望去,陽光在他的背後斜斜的照了下來,那金色的光芒褪去了刺眼的光亮,只淪為襯托他容貌的光點,在他白皙如雪的肌膚上籠上一層暖暖的光亮。
他額間的髮絲輕輕垂下,是如墨的烏黑色,他說話的時候,正低著頭看她,他生的及其好看,濃密的眉角,不笑而彎的桃花眸,挺直的鼻子,上翹的唇有著初春櫻花般淡粉的顏色。
王瑤珍從沒有見過一個男人有著如此驚豔的容貌,她平生僅見,所見過的人裡,尤為墨煜琰才能夠與他平分秋色。
許是陽光模糊了王瑤珍的雙眼,讓她竟在男人的身上看到了一雙純白色的翅膀。
他是目光太過溫柔,王瑤珍臉上爬上了絲絲紅暈,扭捏的別過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她聽到了男人發出的一串笑聲,若大珠小珠落玉盤般都動聽極了。
王瑤珍縱然是沒有看他,也能在腦中描繪出他一笑的卓越風姿,而此時,她甚至能夠聞到他身上的的香味,那味道,就像是雨後的竹林。
竹香混合著芳草的氣息。
在這男人身上混合的香味裡,王瑤珍其實少聞了一味,那就是雨後泥土所散發而出的——腥味。
男人將被子往上提了提,蓋住王瑤珍的脖頸下,這才想後錯了一步,重新坐回到椅子上,隨後拿起放在床邊的書。
王瑤珍抿了抿嘴,做起了身,依舊是不敢抬頭看他,只是用餘光輕掃,“謝謝。”她小聲說道。
男人抬頭看她,嘴角微揚,王瑤珍從沒有見到過笑容這般好看的男子,“不必,只要你無礙我就放心了。”不知道是不是這個男人的聲音就是如此,似乎天生就帶著一絲溫柔,讓人不自覺的淪陷在其中。
王瑤珍的臉更紅了。
她垂著眸,睫毛擋住了大部分的視線,她看不見他的臉,只能看到他搭在書頁那修長蔥白的手指,以及他手裡的書。
基德兒的建築學理論。
似乎,只有這類的書籍才配與他的手放在一起。
男人合上書,放在腿上,王瑤珍其實能夠感受到男人放在她身上的目光,她侷促的不敢抬頭,生怕在他的眼中看到的是狼狽的自己。
與男人相比,她就如地上的一棵野草,是那麼卑微與平凡。
王瑤珍的手攥著被子,素齒咬著下唇,耳邊卻傳來了男人動聽的聲音:“我叫尚卿,你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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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任性的更了4000,因為明天就要二更了,其中一更是萬更的大章,以猝~
☆、第六十章 說真話沒人信(萬更,以猝)
酒店安靜的只有風吹樹葉的沙沙聲,墨煜琰與顧凌霄相對而坐,靜默不語,唯有眼神交匯時迸發出的火星,飛濺四射。
好半響,顧凌霄才道:“你猜的沒錯,酒店發生的一切是衝著顧繁所來,所以呢?你待如何?”
“查,殺!”
墨煜琰薄唇微抿,聲音若萬年不化的冰川,那寒冷刺骨的風霜都能將一個活生生的寸寸冰凍。
所有窺覬顧繁生命的人,都該死。
顧凌霄低低的笑出了聲,顧凌霄比起那些迂腐的軍人可合他胃口多了,當初華夏抗戰勝利後竟然實行優待俘虜的政策,要他說,當初侵入華夏的人都該直接用機槍突突死,若當初威懾的徹底,如今那些戰敗者就不敢在與華夏叫板了。
自詡善良,何其愚蠢。
他的笑聲漸漸放大,到後來,竟有幾分暢快之意,“好,你可比你父輩祖輩要強的多了,我回Y國的這些日子,顧繁就交給你了。”
墨煜琰嘴角微揚,順杆就爬,“放心吧岳父。”
顧凌霄嘴角的笑頓時就垮了下來,想都沒想的就抓起了時茶几上的茶盞朝著墨煜琰扔了過去,“給老子滾。”
墨煜琰側身一翻,輕而易舉的躲過了襲來的茶盞,只是被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