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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甄宓剛剛喊了一個字,就被王老爺子瞬間給叫停了,他們那個年代為了讓孩子好養活,都給自家的孩子取了賤名,他的名字…算了,不提也罷!
王老爺子見事情敗露,是絕無隱瞞的可能了,眼睛一閉,嘴巴一張,對著匡甄宓吼出了聲,“顧繁是妮妮的女兒!”
“什麼!”
…。
“阿嚏,阿嚏。”
顧繁已經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了,都說,打噴嚏是一想二罵三唸叨,顧繁粗略的算了算,她一共打了得有五個噴嚏了,嗯,她想她是可能要感冒了。
韓東君看著顧繁,擔憂的說道:“顧繁,比起工作,還是身體更重要,我這有板藍根,你衝一袋吧。”
深秋入冬的天是最容易生病,藝人們都會隨身攜帶著防止感冒的神藥板藍根,韓東君最近感冒剛好,為了防止感冒去而復返,這幾天依舊在喝著藥。
顧繁擺了擺手,異能者其實是不容易生病的,體內的細胞被改造以後一般的病菌根本無法侵入,而板藍根這種上輩子她隨身攜帶的藥對於這輩子的她而言,根本沒有任何用處。
“電影要提前開拍,今天我叫你們來是想看看你們對於恐懼的詮釋。”
鬼片對於配樂與環境烘托要求十分嚴苛,而對於演員的演技,可以說不讓觀眾覺得假就可以,但那種發自內心繁衍而生的恐懼,從眼睛裡瀰漫流露的恐懼,比起配樂與環境,卻更能衝擊人們的靈魂。
這是她導的第一部戲,顧繁希望有一個完美的開端。
恐懼,是一切原罪的根本。
顧繁給出的題目很簡單——貞子突現。
午夜兇鈴給人最大沖擊的畫面就是貞子從電視裡爬出來的場景,那個畫面讓無數人夜不能寐,因為它無時無刻的告訴所有人——你,逃不掉。
黑髮,白衣,僵硬的身體,嘎嘎作響的類似骨骼摩擦的聲音。
這一切都是貞子的標記。
韓東君一直覺得沒有任何鬼片能夠嚇到自己,直到,他在半夜翻看了午夜兇鈴的劇本。
腐朽漆黑的夜,老舊電視中發出的沙沙聲,伴隨著沙沙聲突然而至的詭異的骨骼摩擦聲,無時無刻不再挑戰著韓東君的心理防線。
那個夜晚,韓東君輾轉難眠,只要一閉上眼睛,就能看見一抹白色的身影站在自己床邊,就那麼無聲的看著他。
☆、第七章 死道友不死貧道
恐懼從生理表現上就是瞳孔放大,毛孔大張,呼吸急促,血液逆流,渾身發抖,心臟狂跳,手腳冰涼。簡單意義上來說就是組織密度急劇增大,能量急劇釋放。
而恐懼這種情緒的最終目的,是使生物生理現象消失,即死亡。
顧繁示意眾人向後推,給韓東君留出給以表現的空間。
韓東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他在醞釀情緒。
下一刻,韓東君睜開了雙眼。
他低著頭,右手四指彎曲像是在抓著什麼,大拇指虛空輕點,像是在用手機發著資訊。
他不知已經等了多久,眉眼中閃過一絲煩躁,並且夾雜著些許的焦慮,似是正在為什麼事情煩擾呢。
突然,他渾身一僵,脖子好似被一隻手強行板直,頭也被夾板禁錮無法轉動,他的目光被迫聚焦在身前左上方的位置上。
他的身子開始顫抖,呼吸開始急促,臉色瞬間慘白如紙。
“啊…。”
突然驚起的叫聲肝膽俱裂,讓人恐懼的豎起了汗毛。
韓東君能夠表現成這樣已經超出了顧繁的預料,顯然在她離開的這段日子對方是下了苦功的。
顧繁鼓了鼓掌,以資鼓勵。
韓東君出色的表現激起了沈眉的鬥志。
沈眉記憶深處裡的恐懼,是那個飄散著微雨的夜晚,街頭小巷內的燈忽明忽暗,小水汪中的月光與燈光詭異的就像是隱藏在黑暗中,幽靈惡魔眼底殘冷的目光。
她走在小巷中,淅瀝瀝的雨滴落在地上,落在傘上,伴隨著高跟鞋踩踏地面發出的噠噠聲。
沈眉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與心跳聲。
沈眉這時怎麼也沒有想到,小巷盡頭正發生著什麼。
一個身著黑色雨衣的男人從她身邊跑了過去,濺起地面上的水漬,空氣中飄蕩著淡淡的鐵鏽味兒。沈眉轉頭看了男人一眼,並未多想。只是隨著她的腳步,空氣中鐵鏽的味道卻越發濃稠了起來。
燈,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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