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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根莖才會寄生!
似是為了印證邪魅男的話一般,桑傑臉色猛然一白,只覺得體內像是有無數把刺刀在攪動著血肉內臟一般,那種從裡到外的疼痛,讓他這即便是錯骨斷筋都不曾吭一聲的錚錚漢子不由得慘叫出聲。
顧繁轉頭,只見桑傑面板下,湧動著綠色的根莖。而另一邊的娃娃臉,如今哪裡還有人樣,他就像是一個被藤蔓包裹的怪物。彼岸花的根莖已經插入了他的喉嚨,倒刺隔斷他的聲帶,鮮血不住的從他嘴裡溢位,他此時,除了痛苦的嗚咽聲,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根莖生長,掃過地面的聲音沙沙作響,顧繁抄起手中的匕首,轉身疾步走到娃娃臉身邊,發瘋般的切割著從他體內長出的根莖。
它長一厘米,她就隔一厘米,鮮血染紅了她的手,也染紅了她的眸。
娃娃臉費力的抬起手,抓住顧繁的手腕,顧繁低頭,她染血的眸正對上娃娃臉那雙渾身上下唯一沒被根莖寄生的眸子,突地渾身一震,心中的憤恨與酸楚如傾瀉的堤壩瞬間吞噬了她所有的防備,他,只想要一個痛快。
“不,不…”
即便早已適應死亡,但在這一刻,顧繁還是無法做到真正的無動於衷,娃娃臉終究不是一個與她無關的陌生人。
眼見彼岸花的根莖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爬向他的腦髓,顧繁反手一把抓住娃娃臉的手,大聲的呵道,“不要死,不要死,我不許你死…我,不允許!”
一股風暴以顧繁為圓心瞬間蔓延開來,銀色,神秘而厚重的色彩,霎時間吞噬了顧繁黑色的瞳仁,她垂在肩頭的頭髮無風而動,心臟處的銀色顆粒在這一瞬間大放光芒,那無數光匯聚成一道道銀色的液體,順著經脈流到全身,最終匯聚在顧繁抓住娃娃臉的手掌,最終流入娃娃臉體內。
根莖生長的速度慢慢減緩,直到最後,竟有停止的跡象,顧繁看到了希望,但娃娃臉終究還是死了。
此時此刻,他的五臟六腑都已被根莖上的倒刺攪爛,鮮血染滿了大地,縱然是大羅神仙,也是回天乏術。
娃娃臉睜著眼,以最痛苦最慘烈的方式死去!
顧繁慢慢的抬起頭,銀色的瞳眸中閃爍著若萬年冰山般冷酷徹底的寒霜。
她抬手合上他的眸,轉頭望向站在不遠處的男人,眼底的殺機洶湧澎湃,此時,耳邊桑傑悶聲的嗚咽聲讓她收回放在男人身上的目光,她毫不猶豫的站起身,一把按住桑傑的頭,任由銀色的能量從指縫間流入他體內。
烏西雅看著被根莖吞噬的娃娃臉,聽著那男人低聲的悲鳴,臉色瞬間蒼白如霜,不,她不願意這樣死去,這般痛苦屈辱的死去,這個男人既然對這彼岸花海這麼熟悉,那麼他一定知道祛除體內根莖寄生的辦法,只要不讓她就這般死去,她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這般想著,烏西雅突然笑了,她一改剛剛對邪魅男敵視的態度,那雙眸子再次恢復了若清泉般的純淨清澈,她忽閃著眼眸,長睫翩然舞動,無辜的就像是一隻白鴿,“小哥哥,你竟然對這如此熟悉,就應該知道結局之法,對嗎?”
邪魅男挑眉,眉眼中的戲謔一閃而過,快到無法捕,他淡淡的嗯了聲。
烏西雅眼眸一亮,聲音越發的甜膩了,“那小哥哥,你能不能救救烏西雅,只要你幫我祛除體內的寄生根莖,我可以滿足你的任何要求。”
她說著,眼眸微垂,清澈的眸子瀲灩著盈盈水波,兩頰紅雲微微盪漾,似嗔似羞,模樣勾人,端的是一副任君採摘的乖巧溫順。
“是嗎?”邪魅男勾了勾唇角,微涼的唇瓣扯開一抹好看的弧度,他刻意拉長了語調,最後一個嗎字說的起承轉合,餘音環繞,帶著不言而喻的意味。
烏西雅點了點頭,雙目撐大,使自己顯得更加陳懇,邪魅男朝她招手,示意烏西雅走進自己。
烏西雅清澈瞳眸掩蓋著眸低深深地不屑與諷刺,她的嘴角一直掛著誠懇喜悅的笑容,一步步的朝著男人走去。
“烏西雅!”
亞倫喝了一聲。
烏西雅卻並未轉頭,而是一步步的走向他,從她五歲被帶進教廷那時開始,她就知道,想要生存下去就要無所不用其極,如果身體、器官、尊嚴、忠誠、友情、愛情甚至是親情能夠換取她的生,那麼她願意放棄一切背叛一切。死亡聖女,她代表的是墮落、黑暗、腐朽,是一切骯髒腌臢。
烏西雅走到邪魅男面前,站定腳步。
邪魅男抬起手,手指肚溫柔輕慢的撫摸著烏西雅白皙光滑的臉蛋,烏西雅任由她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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