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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條路上只有劇毒藤蔓,沒有殺人蟻,沒有腐蝕蟲,沒有變異響尾蛇,沒有巨型野獸,他們只要專心對付劇毒藤蔓就好。
“不,這絕對不是最合適的路。”
顧繁搖頭,否定了娃娃臉的說法,她每每靠近這些藤蔓,都有一種強烈的心悸感,那種感覺比子彈朝她迎面射來還要強烈,她相信自己的直覺,這些藤蔓,比他們看到的要危險得多。
娃娃臉看了顧繁一眼,“你的意思是,我們重新選路?”
顧繁嗯了聲,“我會跟桑傑說明原因。”
娃娃臉抿了抿嘴,“你確定要這樣,那些人怕是…”
顧繁冷笑了聲,“別人想死,你還會攔著嗎?”
娃娃臉頓時就不說話了,只是想著——你吊、你牛、你是老大,誰讓你救了老子的命!
沒錯,這個娃娃臉就是那個被顧繁救了性命的自戀狂,不過還真別說,就他這張臉,還真有自戀的資本。
顧繁與娃娃臉回到了大本營,這裡是一間由強化材料搭建的休息所,每十公里都會出現一間。
顧繁回來的時候,眾人差不多都陸陸續續的回來了。
桑傑坐在角落中,沉默不語的把玩著手裡的匕首,直到顧繁與娃娃臉回來,這才抬起了眼眸。
顧繁掃了一眼在場眾人,對桑傑道:“放棄這條路,改走另外一條。”
“你說放棄就放棄?你要是怕了不如趁早自殺算了。”桑傑還沒說話,十幾個人中,除顧繁之外的另外一個女人冷笑的諷刺道。
顧繁看了她一眼,如看空氣般將她忽略。
“為什麼?”桑傑問。
“直覺!”顧繁想都沒想的回答道。
“呲,直覺,真是可笑之極,就因為你的一句直覺就讓我們放棄這條路?呵~”那女人再次嘲諷道。
“好,我知道了。”桑傑點了點頭。
顧繁嗯了聲,便沒有再多說什麼。
那女人見顧繁無視自己,頓時就火了,“你個賤人,你算是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依附男人的廢物,你…”
“噗~”
一柄利刃瞬間穿透了女人的胸膛,最終鑲嵌在了合金櫃子上。
桑傑抬眼朝著利刃飛出的方向望去,視線在那面色冷意的男人臉上颳了一圈,隨後垂下了眼眸。
男人站起身,走到櫃子前拔出鋒刃幾乎沒入櫃子內的匕首,經過顧繁身邊,看了一眼早已斷氣的女人,冷冷的扔下兩個字,“呱噪!”
顧繁望著男人背影,黛眉微皺,這個男人不知為何,總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
死去女人身邊的男人,薄涼的垂著眼眸,完全沒有因為女人的死而產生任何情緒,她在他眼裡就像是一隻螻蟻,死不足惜。
在這裡,沒有人在乎別人的死活,女人身死,眾人也不過是看了她一眼,再無過多的情緒。
“桑傑,你真的因為她的一句話就放棄那條路?”
虎背熊腰,壯碩如熊的光頭刀疤臉男人望著桑傑,問道。
桑傑不願多說的嗯了一聲。
光頭刀疤臉狠狠地瞪了顧繁一眼,又道:“不後悔?”
桑傑又嗯了聲。
“那好,我們解決了藤蔓後你們最後不要平白撿現成的,要不然…”
光頭刀疤臉徒手摺斷了手邊鋼鐵櫃子的門,用實際行動告訴桑傑與在場的所有人,那樣做的後果。
桑傑呲了聲,不予理會。
光頭刀疤臉看了在場眾人一眼,喝道:“明天誰願意跟我們一起走?”
“我!”
“算我一個!”
“我可不願跟在一個把耳朵(怕老婆的四川男人)身後!”
“你們兩個呢?”
光頭刀疤臉問坐在椅子上閉幕眼神的冷峻男子和那個一直同死掉的女人在一起的薄涼男人。
“我去。”
薄涼男人舌頭一卷舔了舔牙花,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冷俊男抬眸掃了一眼光頭刀疤臉,冷冷的道,“沒興趣!”
光頭刀疤臉呲了聲,對著決定跟隨他一起行動的人說道:“好,咱們明天一早出發!”
…
陽光透過蔥鬱的樹枝洋洋灑灑的落在地面,形成一個個大小形狀不一的光斑。
休息所如今只剩下顧繁,桑傑,娃娃臉與冷峻男四人,陽光從透明的玻璃射了進來,暖洋洋的照在顧繁的身上,顧繁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