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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失憶之前就已經和他撇清了關係,失憶也是為了給你和我一個機會。可是你呢?竟然為了自己那可笑的安全感居然將已經失去記憶的我推向他,你可知道那一刻我在想什麼嗎?明明已經失去了記憶的我居然還會心痛到快要死去,狠下心不再管你,可是還是如今還不是選擇了和你共進退,你為什麼就不能偶爾也體諒我一次呢?”懷柔對上君屏幽的目光,雖然平靜,但話語間無處不流露著悲慼,“若是但分有一種可能,我最不願意愛上的人就是你,可是我還是敗給了命運,自願與你一起**。”
“**麼?”君屏幽冷笑一聲,“你敢說你與我在一起即便是慪氣卻不快樂?我不是不能釋然,只是在等你與我說明事情的真相。”
“可是你終究沒給我機會不是麼?那一日你為什麼是棄我而去你自己心裡清楚,我雖失憶卻不是失了智,你就那樣將我甩手給他,我心都冷瞭如何還能解釋?”
“你既然不是失了智為何不拒絕?”君屏幽毫不猶豫。
“當時的狀況你容我拒絕了麼?我不是不想走向你,而是你離我越來越遠讓我逐漸看不清你了。”懷柔忽然長嘆一聲,心中似乎有某種東西在纏繞,又有某種東西在化開,須臾,她繼續道:“冷離疏的確是用了心急智謀手段,甚至是背後玩了陰的逼迫我嫁給君冥皓,可是我就是那種會輕易屈服的人麼?封妃前夕,我一夜未眠,一直在等你歸來,可是你終是沒有歸來,你太自信自己在我心中的地位了,甚至自信過了頭,以為你先找到了治病的良方回來我還依然會等你。只是不成想,還是晚了些。我失了憶,後來的事情並非我所願,卻也是天意。”
君屏幽面色一白,白著臉抿著唇不語。
懷柔不再看他,將頭瞥向別處,該說的話,不該說的話,她都說了。那些話她本來不打算說,她和他好不容易才和好如初的,但是若不狠下心剝開這層外衣,君屏幽永遠都不會明白,只覺得是她負了他。今日若是他還執迷不悟,那麼她就甘心承認自己眼瞎愛錯了人!
“我說你這個女人還知不知廉恥啊,居然光明正大的就把男人帶到自己宮中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忽然響起。
懷柔順著聲音看去,只見陰夜居然不知何時進了暗間,此時正散漫的倚著門框,滿眼鄙夷地看著她。
懷柔的心驀地一緊,轉瞬鬆散,即便是他的鄙夷,她此時也看得極為順眼,想來,這就是家人吧,不管之前生了多大的氣,但一個轉身又會牽掛著回來,“你怎麼來了這裡?我居然沒察覺!”
“你眼裡只有那個男人,能看得到我?”陰夜冷哼了一聲,邪魅的鳳眸狠狠的剜了君屏幽一眼,然後視線極為不屑的回到懷柔身上。
“我的馬呢?”懷柔自動遮蔽他的話。
“帶不進宮乾脆就讓它自個兒奔回去了。”陰夜丟出一句話,徑自出了暗間。
懷柔翻了個白眼,扔下君屏幽追了出去。
隨後暗間外,傳來一男一女這樣的對話……
“它認得路麼?”
“自然,比你聰明多了!”
君屏幽聽不見,也不想聽見,腦海裡一直迴盪著她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半晌低啞的自言自語道:“天意……真的是天意麼?”
暗間外是一個極普通的房間,但整體的佈置卻不失高雅,還飄著淡淡的檀木香,融入這個季節特有的花草香,讓人聞了不自覺的放鬆下來。
陰夜出來就直奔軟塌,他困得要死,見了軟塌自然歡喜,鮮有的嘟噥道:“還是這兒睡得舒服,馬背上睡得我腰痠腿痛……”
“你仔細著點胳膊,別壓著了!”懷柔好笑的看著面前這個沒有睡相的人四仰八叉的趴在軟塌上,走過去俯身撿起被他擠到地上的小毛毯然後對著他的臉一扔,沒好氣的道:“你將這雪貂皮做的毛毯墊在胳膊下再睡,聽到沒有?”
陰夜閉著眼睛,伸出那隻完好的胳膊將那條毛毯從自己的臉上抓起然後隨意的往一旁一扔,繼續安睡過去。
懷柔連忙出手接住,看著毛毯撇撇嘴,惱道:“你別不識好歹啊,這可是貨真價實的雪貂皮做的毛毯!尋常我還捨不得拿來蓋呢?!”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這是那個男人送的吧?不想看著它親手被我給毀了就別再扔回來!”陰夜忽然睜眼,怒視著她。
懷柔忽然想起這毯子上還留有君屏幽的味道,難怪陰夜這麼排斥,不由得笑著無奈的看了他一眼,從一側的櫃子裡抓了一條自己的毛毯給他,然後道:“這毛毯是我親手做的,再扔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