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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不知道該嘆惋是睡得太多了睡不著還是嘆息君屏幽對她的影響力真的是太大了,令她驚愕的一點是無論她睡多少覺,只要君屏幽在身邊,她就能安心睡去,無論困不困都睡得很香。
天亮時分,雨依然在下。懷柔終於來了睡意,迷迷糊糊的睡去。
君屏幽離開的第二日,懷柔睡了半日,又看了半日書,晚上照樣失眠。又是一夜未睡。
君屏幽離開的第三日,懷柔白日裡依然靠看書度過,晚上卻勉強能睡一會兒了,不過深夜時分還是會醒。
第四日早上。下了七天七夜的大雨終於停了。
午時的時候,懷柔睡醒了,睜開眼睛,沒聽到淅淅瀝瀝的雨聲,一時間還有些不習慣,但總歸是鬆了一口氣,這雨再要一直下的話,她都懷疑這個竹屋都要被大水給淹了。
用過午膳後,懷柔收到了君屏幽傳來的飛鴿傳書,只見上面寫著。“城中一切安好,唯汾水地帶水患嚴重,但更令我掛心的是,你。”
懷柔看到信的時候嘴角不禁露出笑意,想著這人真是沒個正經。都知道水患嚴重了還不全力治水,反倒花更多的心思牽掛起她來,真是沒救了!
汾水城距離天澈主城還有兩三百里地,是一座類似於雲城的城池,算是十八州縣裡面最大的一個城池,因地理位置有些低窪,一旦水勢過猛。衝破堤壩,淹過排水口損壞排水區域,積水量就成了隱患。所以無疑,汾水城成了天澈靠近中心地帶受災面積最重的一個地方。
同時,據夜閣傳來訊息,汾水城如今已經沒有一處乾涸的地方。遍地都是水,而且水已經高出一人多深。有些堅固些的房舍也在水中飄搖,百姓們都坐在房舍上或是掛在樹上,死傷人數更是不得統計。
懷柔看著熟悉的字跡想了半天才提筆,寫道:“病已好。專心治水,勿念。”寫完後,又覺得好像太過無情了些,遂在後面加了一筆,“我也掛心於你。”
將紙條摺好,綁在信鴿的腿上,鴿子當即訓練有素的飛了出去,懷柔這才伏在桌子上悶悶的笑了起來,雖然擔心水患,可是知道君屏幽安好,還和她一樣想著彼此,心就莫名的開心。忽然覺得這樣也不錯,嘗一嘗思念的味道,比整日裡甜膩膩的膩在一起更多了一分不一樣的感覺。
懷柔正在笑,外面一陣風過,緊接著門被“砰”地一聲從外面大力撞開,轉眼間便闖進來一個人,宛若只聽見聲音,還沒來得及阻攔。
懷柔止住了笑,將埋在桌子上的頭抬起,便見是冷漓泫,微微一怔。
“懷柔,跟我去一個地方!”冷漓泫幾步來到懷柔身邊,語氣急迫,伸手拉她。
懷柔坐著不動,避開他的手,冷然問道:“去哪裡?”
“我住處!”冷漓泫道。
懷柔蹙眉,抬頭打量冷漓泫,見他一臉的急不可耐,臉色有些發白,顯然內心是焦躁不安的。外面雖然雨停了,但天還是陰著,沒出太陽,有些雨後的清冷,與他在一側時的感覺正好相得益彰,她莫名的厭棄。但仍然忍著沒有發作,挑眉道:“去你那做什麼?”
“有重要的事情!”冷漓泫道,聲音又冷了一分。
“什麼重要的事情非要我去才可以?”較之冷漓泫的焦急難耐,懷柔的悠然顯而易見,但很顯然,她是故意的。
“你到底去不去?”冷漓泫莫名的有些不耐煩。
懷柔果決的搖了搖頭,“不去!”心裡想著,這人既然來找她又一臉的著急,必然是有要事求她,如今還這副生硬的嘴臉,冷漠的態度,好似的命令一般,既然如此,她幹嘛要聽?她又不是她的下屬。
“要怎麼樣你才能跟我去?”冷漓泫終於態度軟了一些,大約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但仍然是一副等待懷柔開出條件的架勢。
“如果我說,要你死呢?”懷柔忽然笑了,斜睨了冷漓泫一眼,淡淡的道,聲音說不出的冷冽。
“這個,我做不到。”冷漓泫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震驚,而是非常坦然的回道。良久,又道:“霜兒胎位不正,你若是不想救她也罷,不過,我已經控制了整個山嶽關的閘口,到時候她不行了,我便要這整個山嶽關給她陪葬,你說如何?”
懷柔暗暗一驚,驀然想起前幾日兩名總兵失蹤一事,忽覺是自己病中大意了,雖然懊悔,但並沒有在臉上表現分毫,而是繼續冷笑著看著冷漓泫:“以你的能力都救不了她,我這個不懂醫術的人又何德何能救得了?何況,即便我救得了,我也是個病人,且答應了一個人病好之前決不離開這竹屋,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