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宕,剛柔並濟。行雲飄渺,又蒼勁有力,看似縱橫揮灑,實則氣韻深藏。
不得不歎服,好字!
或許,這才是真正的他!
呵,也罷,反正她也不想回那勾心鬥角烏煙瘴氣的宮中,倒不如隨了他的願,暫時住在這裡,等他回來。
葉若維難得對那個腹黑狂的安排滿意,原本皺著的眉頭慢慢舒展開來,展露出一絲清美的笑容,緩緩坐下,這才發現,床邊不知何時竟放了一本書,看似精裝,且微厚,猶似現在的典藏版,雖是毛筆書寫,但是映照在那質地柔韌、潔白平滑的宣紙上,看起來卻是另一番流暢,加之葉若維自小愛研究古文,這繁體書法顯然不在話下。
不行,餓得太久,兩眼開始冒金星了……
“來人啊~,齋飯準備好沒有!”一句話落,葉若維推開大門,準備接吃的。
果然看到宛若守在門口,一側是清水,另一側是還飄著一絲熱氣的齋飯籃子。不用說,等得似是有一會兒了。
宛若見門開,敲了敲痠麻的腿,頓時醒覺過來,有些嗔怪的道;“娘娘,您可算醒了!奴婢眼見這晌午的太陽落至山頭,娘娘還不醒,差點就想推門而入了,但是幽親王臨走落下話說讓您睡至自然醒,此外這又是王爺的落榻處,奴婢進不得,遂緊等著您自個兒出來呢………”
葉若維扁扁嘴,看了看門外除宛若,再無他人,遂簡單的洗漱,拿過菜籃便提進屋,狼吞虎嚥起來。
餓得緊著呢,哪還顧得上娘娘的身份,再說又沒別人。
宛若有些無奈地看著娘娘,敢情她說了一大堆,娘娘的注意力只在她身旁的飯菜上,一句都沒入耳。不由得又重複了一遍道:“奴婢是說,幽親王待您可真特別!”
“嗯,是特別,差點被他的特別待之給氣死!”葉若維不以為然,但仍不停口,有些含糊的道。
“娘娘,可奴婢看您氣色紅潤,比在宮裡可好太多了,哪裡像是受氣的樣子?”宛若好笑,娘娘如今對她都能心平氣和,怎偏偏與幽親王就如此不對卯。要知道,別的女子若是能得幽親王一刻照拂眷顧怕是做夢都會笑醒,她家主子倒好,恨不得幽親王有多遠走多遠,如今幽親王走了她倒是不甚愜意。
葉若維哼哼了一聲,對於自己心不對口,言不從心的話一點兒也不覺得臉紅,避而不答的轉移話題問道:“君清夜呢?”
她記得清夜是隨皇上一同來的,當時還站出來替她證明過,只是後來實在困得緊,也就沒再注意。
“夜親王自皇上走後,也跟著走了,看方向大概是皇宮,鐵定是看太后去了。”
宛若回憶道。“不過,臉色不太好~不知道是否病了?”
宛若雖不知她來寒山前娘娘與夜親王發生了什麼,但總歸夜親王對娘娘的態度不似從前般親切了。
雖是這樣說,但是夜親王依然是關心娘娘的,只是這種關係參雜了一絲別的情感。
“嗯。”葉若維淡淡應道,自那日知道她不是懷柔後,清夜的臉色就沒好過,或許還是介懷自己霸佔著懷柔的身體的。但不到萬不得已,他也沒有辦法看著自己受傷,畢竟,這的確是懷柔的身體。
雖然這樣想,心裡不是不彆扭的,但總歸清夜與自己的感情不再純粹了,如此明顯的差距,傻子也該明白,他不喜歡自己了。
這樣想著,葉若維手中的筷子夾菜的速度變慢了,到最後乾脆放下,越嘗越覺得沒味道,突然有些懷念那個老禿驢做的鼎湖上素的味道了。
轉會目光落到南廂院子,那裡漆黑一片,轉而嘆了一口氣,倒不是嘆息那老禿驢突然就走,而是嘆息再難吃到這麼美味的菜了。
“娘娘,您怎麼了?”宛若看著娘娘落筷突然不吃了,不由得問道。單看到娘娘擺手,示意她出去,遂收拾了飯菜安靜的退了出去。
待宛若調了燈芯,收拾妥當退出去後,葉若維躺下開始惆悵。
這一天似是過得極快,卻也發生了好多事,白天睡得太多,晚上再難睡著了,不多時,敲牆的毛病又犯了。
不過,這一次,沒能再敲出一個暗室來,不覺無聊。隨手拿起床邊的書翻看起來,似是那腹黑狂故意留下的,大抵是怕她等得無聊,給她打發時間用的。
單是翻開扉頁的那一剎那,一股清雅潔淨的氣息撲鼻而來,渾身清爽,這書雖然看起來有些年代,但是儲存甚好,有一半得益於它的材質非一般的宣紙,而是浸過某種特殊的香料,遂不得蟲蛀,日久不裂。
再定睛一看扉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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