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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沒來找她!
幸好這兒離寺廟也不算遠,加上她現在會輕功,飛回去倒也不是很費時間。
她剛走後不久,隱月飄身進了房間,看著主子,不贊同地道:“公子,您怎麼將您從不離身的玉佩給了她?那可是代表您身份的唯一信物,更何況還是……
“隱月!”懷瑾淡淡地打斷少年的話。
少年立即住了口。
懷瑾看向窗前,葉若維早已經走遠,一縷明月如紗從窗邊飄進來,直直落在他腳邊,形成一個光圈,他就那麼靜靜地凝視那抹月光,半晌,低聲道:“父王和母妃去了七年了呢!”
“……是!”隱月垂下頭。
懷瑾繼續沉默,隱月也不再說話。房中靜靜,瀰漫著微暗的氣息。
許久,懷瑾中指撫向額頭,輕輕揉按,須臾,他放下手,似乎十分好笑地搖搖頭道:“多少年無人敢碰我的東西了呢!呵……”
隱月抬眼看向主子,心中緋腹。公子如此高貴,王城多少小姐只能偷偷仰慕而已,別人從不敢近他身三步,何況動他東西了?他如身在雲端,何人敢褻瀆?也只有這女人無法無天敢在他家公子頭上動土。
“一塊玉佩而已,總歸是身外之物,她既然想要,就給她吧!”懷瑾低頭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腰間,那塊玉佩是他身上唯一佩戴的東西,他敢斷定,若是今日他腰間再佩戴了別的東西也會都落入她手中。他無奈一笑,不欲再多說,轉了話題問道:“君屏幽可離開了?”
“回公子,幽親王得知先皇宮還有遺召後就立即離開了。想必是事關重大,連辭行都交由下人轉達,懷柔小姐那時候正在您房裡,所以,拿下人將話傳給懷柔貼身婢女宛若了。這會兒估計已經知道了。”
又道:“公子若不放心懷柔小姐,隱月這就派人去盯梢。”
“不必,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明日她自會來。”懷瑾頓了頓,轉而看向隱月:“你在怨我待她與別人不一般?”
隱月一驚,他自小在主子身邊,即使有怨言也不會表現出來,卻不知主子還是看出了他的心思,立即道:“屬下不敢!”
“你相信這世上有血濃於水的感覺麼?”懷瑾不再看隱月,轉而看向窗外。
隱月一愣,似是不明白公子為何這麼問,據他所知,公子的家人早已都被……
可以說,公子現在是孤身一人,再無親人。
“呵呵,不怪你,就連我也不相信,在這世上還能找到這種感覺!”懷瑾淡淡一笑,起身站起,雙手背在身後,看向窗外,繁星滿天,烘托著一輪明月,他聲音有著淡淡的涼意,“一直被繁星遮蔽了雙眼,如今才方覺明月就在身邊!”
隱月不語,主子這般暗示,莫不是……心下隱隱約約猜測到了幾分,再不怨公子對懷柔小姐的區別對待了。
甚至暗暗惱怒自己為何如此愚鈍。
“去睡吧,明日上南山。”懷瑾離開窗前,對隱月道。
“是!”隱月退了下去。
懷瑾來到床前,寬衣欲躺下,下習慣的去解腰間的玉佩,卻發現如今空空如也,忽而腦中浮現起方才懷柔湊近自己時的情景,不由得一笑,不再解腰帶,翩然落到床上躺下,順手一揮,燈滅。
客棧清風靜靜。
寺廟北邊院子就熱鬧了些。
懷柔得了玉佩回到了北苑,難得的沒見君屏幽那個腹黑狂攔在門前,早先她還怕那一百隱衛會攪得這寺廟不得安生,如今一看,倒也平靜的很,遂心情大好,抬步走進院子。
宛若立即迎了出來,猶似兩眼冒金星的看著她,匆匆忙忙道:“娘娘不好了!宮裡出大事兒了!”
“皇上死了?”葉若維第一件事便想到這個,暗想,現世安穩,能出什麼事兒,能想到的也就這個了。
那個冷血的男人壞事做盡,必然短命,死了倒也省事兒,
遂不管宛若如何急迫,身下腳步不停,無比愉悅的進了屋子。
“不是!”宛若腳步不停的跟著葉若維進了屋。
“那還能有什麼事?”葉若維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想起那個男人還好好的活著就來氣。
“方才藍卿過來說幽親王匆忙回宮了,貌似與先皇有關。”
先皇?雖然葉若維並不討厭先皇,甚至覺得他較之聖祖更為仁厚賢明,不過,已經答應懷瑾她要去南山了,做人不得無信!
再者說,她當著那個冷血的男人的面說過不回宮的,如今若這麼灰溜溜的回去倒是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