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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肯定會讓他抓方銘軒回來的,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家裡出事兒,男人捲了錢跑了的事他見多了,一個毛丫頭不懂,越少爺肯定能懂的。
越閩清看了葛老二一眼,眼裡帶著森冷的警告,“別有下次。”
“是”葛老二心下一涼,腳底發麻,越家大少可不是個好惹的主,行事向來乖張霸道,可是也不曾有這樣大的動作,可這次方家不知道怎麼惹到這位爺了,現在落得這樣一個下場,這也證明了越家大少的本事和心狠手辣,這次他逾規,被這樣輕輕的放過,實在是運氣好。
“今天起這麼早,就為了這個。”越閩清有點不敢相信的問道,再怎麼喜歡她,也不能掩蓋她很懶的事實,日不上三竿,她是不會起的,而且,起床氣還不是一般的大,今天實在是太出乎他意料了。
“這可是件大事。”白蓮正了正表情,坐的也很端正,跟平常只有一上沙發就自動滾成一團的人,簡直有天壤之別。
“你可別嚇我。”要不是他一直看著她,還以為她被掉包了呢。
“我不想和你說話。”白蓮扭了扭了頭,看向了大門,009說方銘軒到了。
果不其然,幾乎下一秒,方銘軒就推門進來了,一直在陽臺上盯著大門的董於雪也急急忙忙的下來了,她似乎按耐不住了,“你們是什麼人?”,她這幾年都過得很滋潤,過著眾星捧月的生活,哪受過這樣的驚嚇。
“說話客氣點兒。”葛老二說話間,露著悍匪,眉間帶著煞氣,一看就是混黑的。
董於雪臉白了白,雙腿發軟,她抱住了方銘軒的胳膊,嘴唇顫抖的說“銘軒,他們是誰?”
“我們……”方銘軒沒看葛老二,他看著越閩清說,“我們破產了,房子被抵押了。”,他用了公司裡全部的資金去投資了一塊地皮,結果開發的時候發現地底下全是枯骨,這就是片亂葬崗,可他明明派人先勘察過的,不用說,這就是越閩清的手筆,可他早就沒和越家打過交道了,不可能得罪越家的,“我哪裡惹到你了。”
“方叔叔,還記得季老師嗎?”方銘軒聽到了一個很清脆的聲音,他愣了愣神,從越閩清身後走出了一個女孩,乾淨到極致的純粹。
季老師,是季沫吧,他記得她是當過老師的。
“果然是季沫那個賤人。”董於雪再也忍不住了,尖叫道,“真是死了也不安生。”,還真是陰魂不散。
“你說什麼呢?”方銘軒從未聽到過董於雪說過如此粗鄙的話,此時一臉震驚的看著董於雪,“你瘋了。”
“我才沒瘋,她就是陰魂不散。”董於雪哭出來聲,抓著自己的頭髮,揪下來了理縷,徹底崩潰了,“那個賤人,賤人……”,季沫跳樓故意死在了她面前,她當時就看見了一攤如同爛泥般的血肉,還有溫熱的血濺到了她臉上,滿目的都是刺眼的紅。她當天回去就發起了高燒,夢魘了好幾次,從這以後,就再也不讓人在她面前提前季沫。
“說話乾淨點。”越閩清穩住了白蓮有些顫抖的肩膀,聲音帶著怒氣,“堵住她的嘴。”
“不用了。”白蓮抬起頭,眼眸還是一如既往的乾淨,她一字一句的說,“季老師希望你和方叔叔能住她住過的地方,還交代我要好好贍養兩位,不到壽終正寢就不讓你們去見她,我會好好看著你們的。”
季沫在一個精神病院裡待過,她一個正常人,周圍全是精神病人,她呆了兩年,真的瘋了,董於雪才把她放出去……
“呵呵,那個賤人。”董於雪是不管不顧了,她挑的那家精神病院有多變態,她心裡清清楚楚,反正都要完了,想說的就一股腦全說了,“我就應該直接殺了她,我就不應該留著她。”,她臉上全是淚,可是不顯可憐,反而顯得很猙獰。
“那還真是可惜了。”越閩清勾了勾唇,示意葛老二把董於雪控制住,沒管她的瘋言瘋語,他摟住了白蓮的肩膀,“我們走吧。”
“好”白蓮沒管像得了失心瘋一樣的董於雪,而是,對著失魂落魄的方銘軒說,“季老師讓我告訴你,她這輩子最噁心的人就是你,希望再也不要遇到你了。”
白蓮說完,方銘軒好像被抽乾了身上的最後一點精氣神,他自言自語的說“怎麼會兒?”,他又想起了季沫小時候,跟在他屁股後面,像一隻甩不掉的小尾巴,軒哥哥,等我長大你要娶我。
“我就知道。”董於雪看見方銘軒這個樣子,發了瘋的撲了上去,眼睛發紅,她的指甲在方銘軒臉上滑了幾道血痕,“你就忘不了,你就是忘了不了,憑什麼,明明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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