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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只是覺得咱們能用得律法就用律法,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親自動手。因為,世間之事只要你做了就一定會留下痕跡。別人只要有心就能查出來。”
荷月目光放空,半天才“嗯”了一聲,桐月也不知道她是否聽了進去。她也只能點到為止,不好一再重複自己的那點觀點。
兩人正說著話,卻聽見有人敲門,梅月在門外問道:“五妹起來了嗎?我煮了餛飩,你吃不吃?”
荷月本來還想賴床,一想到吃的,一個鯉魚打挺躍了起來,“我吃我吃。”
她跳下床趿拉著鞋去洗漱去了。
桐月看著梅月,心疼地道:“你不多睡會兒,起那麼早幹什麼?”
梅月溫婉地笑笑:“我習慣了,睡不著。”
三人一起坐下吃早飯,梅月兩次欲言又止,桐月問道:“你想說什麼?”
梅月微微低了頭,小聲說:“三姐,五妹,我是不是很沒用,總是拖累你們。”
桐月趕緊說道:“你怎麼能這麼想?像這次的事,是我倆拖累你才對,那孫寡婦最恨的是我們倆,結果報仇報到你身上去了。”
梅月語無倫次地解釋:“不,不是的。”
荷月飛快地吞下一個餛飩,擺擺手道:“行了行了,別你的我的,有福咱一起享,有仇一起報。”
“哦對了,我給你們說哦,我昨晚半夜又去了趟孫家,然後在那個嫖客背上刻了五個大字:好漢請爆菊。你們可以想像那傢伙以後的生活,哈哈。”
梅月一臉茫然,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桐月是無言以對。
下午的時候,桐月去找江星月,她從後園小門進去的,沒走幾步就聽見有孩子在哭。她心中一緊,趕緊加快腳步。果然是江重是哭,江重一見了她就委屈地撲上來哭訴:“姨姨,有一個壞叔叔把我的蛐蛐一腳踩死了。嗚嗚。”
桐月一邊拍著江重的背安撫他一邊問奶母是怎麼回事,奶母解釋說,方才秦公子和白公子來訪,秦公子一不小心眼踩到了蛐蛐。
奶母在旁邊勸道:“好了好了,少爺乖,叔叔不是故意的。”
江重一臉堅持道:“不是的,他看到了,可還是下腳踩。他就是壞人。我以後再不要理他。”
桐月安慰了一會江重,好容易才轉移了他的注意力。她想著江星月在待客,也不打算去前廳了。
桐月原路折回,她沒走幾步,便聽到有人在喚她:“桐月。”
☆、第九十一章 警告
第九十一章警告
桐月回頭一看,就見白佑林正朝自己走來。
她靜靜地看著他,好像每一次覺得他似乎哪裡變了,又似乎沒變。
如今的他身著錦衣華服,渾身洋溢著一種志得意滿的氣息。
在她面前,白佑林的神色略有些不自然,但又在時時強迫自己從容,桐月衝他微微一笑,仍像平常一樣招呼道:“你怎麼時候來的?”
桐月的平淡寒暄多少緩解了白佑林的尷尬,他也笑著接道:“剛來,正要去找你。”
“哦。”
兩人寒暄完畢,便同時陷入了尷尬的沉默。
桐月是無話可說,白佑林是有話不知道怎麼說。
但是,兩個人總要有一個人先打破僵局。
過了一會兒,白佑林目光看向別處,很窘迫地解釋了那天晚上的事:“那晚的事讓你見笑了。你知道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身在官場難免會逢場作戲什麼的。”
桐月輕輕一笑,順著他的意思說道:“我懂得,這個時代的男人都這樣,你若不這樣,那就是不合潮流了。”桐月說完這話,自己卻在暗暗自嘲。明明不認可,卻還是會順著別人的話說。她好像早已習慣了這種虛偽的掩飾。可是,他們如今只是熟悉的陌生人,她虛偽一下又如何?
白佑林明白桐月的為人,他以前曾笑言,桐月一看就是家庭背景不錯的女孩。因為環境使然,才能容許她那麼單純固執,一個成年人竟然還能堅持孩子似的是非觀。
白佑林試探著問道:“你是不是對我投奔秦世容感到很驚訝?”
“沒有。”桐月飛快地答道,接著又補充一句:“你以前就說過,只有孩子才分對錯,成年人只看利弊,你的選擇想必對你是有利的,既然如此那又有什麼好說的。”反正結果又不是她承擔,她一句多餘的話也不用多說。
白佑林哈哈乾笑了兩聲,這個話題就此打住,他們誰也不再提。
桐月看他似乎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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