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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嫩嫩的,一雙眼珠烏溜溜地轉著,十分乖覺討喜,除了飯量大些,平常不哭不鬧,吃了睡,睡了吃。林桐月即便沒照顧過孩子也覺得十分省心。荷月平常極少哭,只是為什麼剛才哭得那麼傷心?她心中起了疑惑,回頭再想多問幾句,不想葉氏已經離開了。
荷月看到林桐月立即眉開眼笑,小手一掙一掙的,嘴裡伊伊呀呀地叫著。林桐月很快就發現,她手裡似乎攥著一樣東西
,是一根縫衣針。
林桐月嚇了一跳,趕緊掰開荷月的小手,把針奪了下來。
只是床上怎麼會有針呢?因為家裡有小孩子,她和白氏十分注意東西的擺放,像針和剪刀之類的東西絕對會放到高處。林桐月暗暗將此事記下,準備等爹孃回來跟他們說一聲。
林桐月看了看天色,又該做午飯了。她月拿出一床小被子墊在籮筐底下,把小荷月放進去,她自己則動作笨拙地生火做飯。
火鐮擦了十幾下才擦著火,繚繞的煙霧把她嗆得咳個不住。
荷月乖乖地呆在筐裡,看著這個笨笨的三姐不禁暗暗搖頭:生存能力太弱了,要是擱在她那個時代早餓死了。她看著自己的綿軟無力的小拳頭,不禁皺起了眉頭。她的精神力和攻擊力怎麼一點也沒了?她這樣軟弱無力,要怎麼才能弄死那個老妖婆?
☆、第二章 針扎女嬰
第二章針扎女嬰
林桐月手忙腳亂地忙碌著,一會兒掀開鍋拍看看粥,一會兒又去灶下看看火,中間還要跑出去看看妹妹。讓她欣慰的是妹妹十分乖巧,只有餓了或有便意了才會叫幾聲。林桐月以前並沒有帶過孩子,並不知道她這個年齡段的孩子是什麼表現,因此也沒多想。至於林桐月的爹孃,兩人整天為生計奔忙,更沒多少心思去關注孩子。因此他們一家誰也沒有發現荷月的異常。
林桐月正在做飯時,她的堂妹菊月來了。菊月只比她小几個月,黃黃瘦瘦的,一副營養不良的模樣。她給荷月送來了一包葛根粉。
“這是我娘從姥姥家帶來的,給荷月泡著喝。”
林桐月道了謝隨手將東西接過來,菊月是二伯家的孩子,相比較大伯,他們兩家關係還不錯。二伯家也跟她家一樣,也是一串女孩。林家三兄弟中,只有大伯得了一個兒子,大伯母有了依仗,說話行事總帶有一股子說不出的硬氣。
菊月送完東西並沒有立即離開,她順勢坐下來,一邊燒火一邊跟林桐月說話。
林桐月跟她不熟,怕說多了露餡,因此就安靜地等著她主動開口。
菊月看看門口,壓低聲音說道:“桐月,你知道嗎?前兩天馬神婆來了,她和奶奶悄悄地關在屋裡說了半天的話。”
“嗯,都說了什、說了啥?”林桐月話說到中間,意識到不對,趕緊生硬地轉了本地的方言。
菊月並沒察覺到林桐月的異樣,她皺著臉,低聲說道:“還能說啥,她說咱們林家陰氣太重,所以總引得女鬼來投胎,不想想辦法,你娘我娘下胎還會懷女孩。唉,這些都是我聽說的,後面的我沒聽清。”
林桐月知道古代的人很迷信,對此也不奇怪。菊月看到林桐月一副心神不定的模樣,就關切地問道:“桐月,你咋了,身體還沒好利落嗎?”
“沒、沒有。”
“哦,那我回了。”
菊月站起身,拍拍腿上的麥草離開了灶房。
林桐月跟菊月說話耽擱了一小會兒,回來發現鍋裡的粟米粥糊了,她趕緊拿起勺子使勁攪動。粥已經糊了鍋底,再攪也沒用。林桐月徒然嘆息,接著彎腰從菜壇裡摸出一個鹹菜疙瘩,開始切鹹菜,午飯就是粟米粥、雜麵餅子和鹹菜疙瘩,就是這樣的飯,也不能吃飽。平常他們家每天只吃兩頓飯,最近幾天,因為天氣乾旱,爹孃要擔水澆麥子,所以才加了一餐。
林桐月剛把飯做好,她爹林老實、白氏以及二姐杏月就擔著水桶踱進了院子裡。三人精神萎靡、步履沉重,看上去十分疲乏,畢竟挑水可不是一件輕活。
林桐月上前叫了三人,林老實眼皮都沒抬一下,自顧自地坐在桌前生悶氣,她娘也是愁眉不展,默默地解了懷開始給荷月餵奶。只有二姐杏月勉強朝她笑了一下。林桐月張了張嘴,想問這是怎麼了?但她一看這氣氛,想了想還是把話嚥了回去。
一家人誰也沒有開口,屋裡的氣氛沉重而壓抑。
林老實生了一會悶氣,一抬眼看到兩個女兒還杵在那兒,頓時火更大了,把眼一瞪,沒好氣地嚷道:“都杵在那兒作啥?想餓死老子?還不把飯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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