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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便讓桐月回去再灌些水,也有順便讓她歇一會兒的意思。
桐月拿起水罐,問白氏拿鑰匙。
林老實在旁邊沒好聲地說道:“讓你灌壺水,你拿鑰匙幹啥,還打算回家坐著吧。”
桐月只好解釋道:“我回去燒些開水,老喝生水不好。”
林老實像聽到奇聞似的,“咄”的一聲,瞪大眼睛叫道:“大熱天的,還燒開水?真是奇了怪了。直接從井裡灌涼水不就行了。家裡柴禾多得燒不完?”
林桐月知道這時候跟林老實解釋生水有細菌也沒用,她一言不發地拿起水罐就走。
她沒有回家,只是隨便找了家有水井的地方去打了水,抱著罐子往回走。
他們一家從早晨天剛麻麻亮開始,一直忙碌到晌午,到了飯點也沒回去吃飯,只就著水吃了早上從家裡帶來的雜麵餅子和雞蛋。這雞蛋也不是經常能吃到的,一般是農忙時加餐用的。
荷月一直乖乖地呆在地頭的樹陰下玩耍,吃飯時跟著吃。
匆匆吃過午飯,四人又接著割麥。
經過一上午的高強度勞作,林桐月覺得腰真的斷了。她直腰的次數越來越頻繁,頻繁到林老實直皺眉頭。白氏和林老實很少直腰。杏月偶爾歇一下,三人把桐月落得老遠。
白氏和杏月生怕林老實罵人,趕緊替桐月說情:“她到底是年紀小,能堅持到現在算不錯了。”林老實忍了又忍,最後什麼也沒說。
這一小塊地的麥子割完後,林桐月以為可以回家了。不想,另一樁活又來了。他們要捆麥子,還得用手推車把捆好的麥子拉到村前的打麥場上。
林老實在前面推,白氏和杏月站在小推車的兩邊,一是扶著不讓麥子掉落,二是順便幫著推一推。林桐月則提著籃子跟在後面拾麥子。每一棵麥子都很珍貴,這會兒若是不撿,不一會兒就有孩子和老人來撿。
第一天就這麼過去了。林桐月晚飯吃胡亂扒拉了一口,胡亂衝了個澡,回屋倒頭就睡。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她就被叫了起來。今天還要去割麥子。林桐月睡得正醒被人叫醒,心情十分暴躁。
一路上,她什麼話也沒說,閉著眼睛,一路被姐姐杏月拖著到村東頭的麥地。
杏月看著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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