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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嘴唇勾了勾,面上帶著蔑色,看向了另一側的軒德太子。
軒德太子正是心虛時候,見四皇子挑釁的看向自己,心裡猛地一跳,面上卻不甘落後,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惠崇帝的聲音就在這時響了起來,帶著淡淡的責備,“姜愛卿,你可知罪嗎?”
姜景華聽完這話,恭敬地磕了個頭,平靜道:“微臣知罪!四殿下乃皇子龍孫,卻在微臣府上遭遇不測,不幸……”
姜景華嗚嗚咽咽起來,抬袖掩面,哭的涕泗橫流的,看著極誠懇極悲傷,“微臣罪責難逃,但憑陛下處置!”
惠崇帝見他這番作態,繃著一張臉,冷哼一聲道:“單單一句罪責難逃就想囫圇過去,哼!那你倒是跟朕說說,你究竟何罪之有?”
姜景華聞聽這話,顧不得哭,他直起身子,看著惠崇帝道:“微臣罪在識人不清、治家不嚴,使得小人奸佞藏身在侍郎府中,昨日宴上趁著人多眼雜,有了可乘之機,趁人不備害了四殿下及高公子!”
“識人不清?”惠崇帝冷目掃過方才那小廝,再細細一想,面色就柔和下來,聲音卻未變,繼續道:“怎麼個識人不清法?這奸佞小人又是指誰?萬事都要講證據,可不能全憑你一張嘴……”
“陛下,這奸佞小人,就是昨晚帶回來的這個小廝——”
姜景華說到最後,聲音猛地一提,單手指向了跪在正中央的那名小廝。
小廝面上驚惶不已、還隱隱帶著悲切之意,心裡卻十分鎮定,半點也不懼怕。
“這小廝,口口聲聲說是微臣讓他引著陸公子往枕山榭裡去的,可微臣敢拿仕途作保,微臣從未下過這樣的命令…”
邊說著,邊舉起三指朝天認認真真發了一通誓願。
大殿之人見此,俱都神情一凜。
古人對誓願可是十分重視的,姜景華敢拿仕途作保,若不是心中坦蕩,那他就絕對是個對自己狠得下心的人。
發誓完畢,姜景華就又恭敬道:“陛下,不說別的,單單講這小廝供案一事,若這人當真聽命於微臣,又怎會這麼輕易地就將微臣對他的交代洩露出去,昨晚太子殿下並沒有對他施以刑罰,他卻三言兩語就將微臣供認了個乾淨……”
話未說完,但他話中的意思,殿中眾人俱都明白了。
“大人,小的對大人忠心耿耿,小的上有老下有小,俱都在姜府討生活、看大人臉色行事,絕不敢違拗大人半分,大人怎能這麼說……”
小廝面上驚詫不已,不過這次他的驚訝卻半點也不摻假,是實實在在的驚住了……
“我怎麼這麼說?哼!”姜景華面色凜然,冷笑一聲“因為你根本就是身在曹營心在漢……”
☆、第204章 揪出
身在曹營心在漢?
軒德太子一聽這個,想到自己做的那些事,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一雙眼睛驚疑不定地看著姜景華。
事情離他最初的設想越來越遠了,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姜景華怎麼知道這小廝不忠於姜府的?這句話,是他隨便找出來的藉口,還是……
軒德太子很希望事情是後者,但姜景華剛剛卻又信誓旦旦……
默默站在一旁的陸昀父子兩個也同時抬起頭,看向了跪在大殿正中央的那個小廝,只見小廝面露驚訝,臉上表情十分的精彩,剛剛偽裝出的那份恰到好處的驚慌恐懼也終於有了裂痕,顯然是被姜景華這話嚇得不輕。
惠崇帝面色卻更加的柔和,問道:“你到底查到什麼了?有什麼證據?不妨一次說出來……”
姜景華看了那小廝一眼,心中冷哼一聲,面露沉痛,對著惠崇帝繼續道:“稟陛下,微臣昨晚在枕山榭時,一時被當時的狀況嚇懵了,沒反應過來,等太子殿下帶走了人,微臣又細細一想陸小公子的話,才覺察出不對來……”
惠崇帝點點頭,示意他說重點。
姜景華抿抿唇,繼續道:“微臣就連夜命人揪出了這刁奴的父母,根本沒廢什麼功夫,就從她們口中得知,這小廝一家原是一個月前府中新從人牙子手中買過來的,因不是家生子,且入府時間過短,一直做著三等粗活,陛下,微臣若真想利用下人做什麼事,自然會先選微臣信任的人,再怎麼也輪不到他啊!”
陸昀父子對視一眼,眼神有些閃爍,這理由有些牽強,若是想做事,找誰都是有可能的,可不分什麼三等不三等的。
惠崇帝卻毫無反應,隻眼皮垂著,抬抬下巴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