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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欲擒故縱的意思?
陸昀腦中快速考慮了一番,立馬點頭應了聲是。
等應完,見惠崇帝面色好了些,陸昀才道:“陛下,昨晚的那個領頭人,雖然讓他跑了,但雷字號的探子卻說,這人面相如何他記得十分清楚,若是再見,定能認出來……您看看,若是不再在路上攔截報信人,這領頭人可要繼續找下去?”
雖是問句,陸昀的態度卻十分的篤定,顯然是贊成找到此人的。
“你覺得派這些人往滇南遞信的,會是些什麼人?”惠崇帝沒有吩咐,轉而問起其他的來。
陸昀卻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依微臣淺見,這人即便不是朝廷的官員,也必定跟朝廷官員有親密聯絡,且這官員官職必定不低。”
惠崇帝點點頭。
是啊!
昨日在殿上,他並沒有表現出半分懷疑安遠侯的意思,只一心一意想要盤查‘皇室子弟’們,這人訊息確實靈通,立馬就參透了惠崇帝背後的意思,才一入夜就派人往滇南傳信。
若不是官員,若不是高官,哪裡會對這些訊息掌握的這麼清楚!
“查吧!掘地三尺也要給朕找出來。碩鼠難防……”越到最後,惠崇帝聲音越低。
“微臣領命。”
說完這句,見惠崇帝疲憊的閉了眼,擺擺手示意他出去,陸昀也不耽誤,立刻轉身出了大殿。
殿外天光尚未曾大亮,倒更方便了陸昀隱蔽行蹤。
……
嶽府,書房。
“敬國公府的暗探,當真是……”嶽閣老聽來回稟的死士說完,惆悵的唏噓了一句。
死士雖面無表情,心裡也跟著感嘆起來。
只不過他這感嘆,更多的是恨意以及命運無常的悲涼。
畢竟,死去的那幾名死士,全是與他相熟、一同訓練過的兄弟,如今驟然間去了這麼多,他不禁有些兔死狐悲的悲涼之感。
嶽閣老不知死士心中傷春悲秋之感,他在書房內輾轉踱步了機會,才轉過身來,吩咐死士道:“你回去,告訴墨燁,讓他這些日子就在莊子裡待著,等風頭過去了再回京師來。”
死士應是,他抬頭看了看嶽閣老,張了張口,好半天才開口問道:“閣老,那這傳信之事,可還要繼續?”
“不必了!”此次,嶽閣老沒有半分遲疑,他囑咐道:“所有人都在莊子裡好好待著,沒有老夫的命令,不準輕舉妄動。”
不用了?
死士有些詫異,嶽閣老可不是個容易放棄的人,這次是怎麼回事,單單失敗了一次,竟就不做了?
不過這卻是她不能置喙的了,死士詫異歸詫異,口中卻立馬應是。
等死士下去了,書房內就只餘嶽閣老一人,他踱步到多寶閣旁,沉沉撥出一口氣。
終究還是捨不得眼下這潑天的富貴!
那小王爺勢力尚未見起色,就被惠崇帝猜忌懷疑了,明顯是成不了大氣候的!
欠安遠侯的那條命,只得日後再報了,宦海浮沉,便是做的再隱秘,也會有被發現的時候,這次的事就是個例子……
一家老小的安危,都系在他一人身上,他不能不小心謹慎哪!
……
京師城郊的莊子上。
莊先生聽完影衛的稟報,不由捶床大笑,不斷大呼“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雖說因為朝中無人,這訊息來的要晚上一些,卻絲毫沒有影響莊先生的好心情。
身旁的幾個幕僚也跟著笑。
當真是天助他們!
等莊先生笑完了,冷靜下來,他端起一旁的茶盞,飲了一大口,才擺擺手示意影衛退下。
“這下好了!”幕僚甲道,“若是跟大昭扯上關係,那咱們先前推波助瀾、藉由姜府那個假小姐之手投的苗藥,定會讓人順理成章的疑心到大昭的頭上,跟五皇子可不會牽扯上半點關係!”
苗藥難得,若非有先人情分在,這藥可不好尋,沒有證據、沒有線索,誰會想到這藥是五皇子吩咐人做的呢?
“是啊!”幕僚乙附和道,“原先只想著讓四皇子身敗名裂,哪成想沒用咱們誘引,這軒德太子居然自己一股腦兒鑽了進去,如今陛下張羅著要處理河北道之事,咱們先前的擔憂倒也解了。”
本來一直以為,依照高卓的性子和能力,揭發檢舉河北道之事是輕而易舉的,哪成想這高卓竟然臨陣退縮,半點不敢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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