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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不是明知故問?下午護國侯夫人前來,你為何不肯與她庚帖?也不肯答應她保媒?”他欺近我身,在我面前問。
“我並未推卻,只是想要思慮一二!”我與他解釋,要是理智而言,我才不會答應這個風險極高,收益極低的事情。還不是因為是他,讓我猶豫了?我退後一步,與他保持距離。
“那日是你提出讓我娶你!我信守諾言,你緣何要反悔?”他口氣不善,咄咄逼人了些。。
我笑了笑,道:“我原本以為你是個走鏢的,可誰想你是這豪門公子。我這是野雞上不了花陽臺,縮了!”
他反問我:“就這麼點子事兒就讓你縮了?這可不是我認識的張燕!”
“人貴自知!”我仰頭看他,燭光之下,他這臉此刻看,比往日更深得我心,不似那些小白臉,寡淡無味。又與之前似乎有些不同,好似這眉間多了絲淡愁,這一刻,不知識腦子抽了還是怎麼的?我居然鬼使神差地伸手想撫平他眉間的那點子微皺,手未貼上他的額頭,被他抓住,貼到了他的臉頰之處,他用臉蹭著我的手,胡茬颳著我毛糙的手掌心,不知道誰會扎痛誰?想到這裡我輕聲笑起來。
他另外的手攬住了我的腰,將我帶到他胸前,呼吸漸漸近,這鬼天氣怎地這般熱?我的臉頰本就熱燙,如此便更甚。只看他臉越放越大,瞬間溫熱的唇貼了上來,初始不過是舔著唇瓣,我反應過來,想要張嘴呼叫一聲,卻是給了他可趁之機,他的舌頭鑽了進來,手裡已然將我抱緊,口腔裡被蒐羅糾纏,我頓覺空氣稀薄……
過了許久,這硬邦邦的身板才放開我,眼中情緒貌似有些激烈,不知是燭光還是錯覺,他那不甚白皙的面板沁出了紅潤之色,他喘著氣,張口問我:“若是今夜要了你的身子,你是不是就乖乖地肯嫁與我了?”
聽到這句,我哈地笑出聲來,道:“是你傻,還是我傻?你以為我跟你似得想事情用下半身?要學會用腦子!腦子!好吧!”我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對他搖了搖頭道。
“去搬個椅子過來,咱倆促膝長談一番!我來教教你怎麼用腦子?別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我嫌棄!”我指著他道,依言搬了椅子過來,我伸手移燭火,他倒是殷勤,先我將燭火拿近了些。
我長嘆一聲,調整了一下思緒,可能是酒的緣故,總覺得今日思緒有些收不住,比如剛才發暈去摸他臉作甚?所以我要正經些,端莊些,有氣勢些!就這樣我又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然後語重心長地與他說道:“常公子啊!我跟你講哦……”
我跟他表達了,如果他是從事快遞行業押運工作的,對於我來說毫無壓力,主要是我認為一個男人如果有一個會管理規劃他人生的娘子的話,不會很糟糕。我說出了我的計劃,假設我們剛結婚,我可以跟著他一起走鏢,發揮我一不怕苦二不怕累的精神。路上還能搭個簡易的灶頭髮揮我的特長改善我們的伙食,畢竟前世看到過很多集卡司機,都是夫妻倆一起跑貨運,吃住在車裡,有他的地方就是家了。
以後如果做得好了,也可以等我這裡的學區房倒手買賣有起色了,我就可以支援他開鏢局,如果想要做大做強,我們也可以融資啊什麼什麼的。當然在我的思路快跨越到上市之後大小非解禁套現的之前,我收住了話題,可見我並沒有怎麼醉。
我告訴他如果他是鏢夫,我們的幸福而平淡的日子是指日可待的,這個夢是實際的,可行的,這一切也是我想要的日子。
那他問我了,為什麼對他是侯門公子如此不看好?我差點跟他說:“Good question!”
“你還記得咱們見的第一面嗎?”我問他,雖然,我面前他可能不太願意回憶起那一幕,畢竟一個大男人哭成那樣實在丟人。但是這是一個極其重要的引子,不得不提,我說:“之前我認為在陌生人面前雨夜痛哭,是因為窮!沒錢導致媳婦一屍兩命。窮這個問題,在我眼裡是可以解決的。但是你是豪門公子。這個前提就不存在了,不是缺錢,那是為什麼?”
“為什麼?”他很配合地問我。
“因為某種原因,你護不住她!”我拿起了酒瓶再次灌了一口,他卻從我手裡奪了過去,仰頭開始喝,我心裡暗暗罵了一聲:“TMD!”
摸了摸腦門上的汗,繼續給他解釋道:“你是侯府長公子,你外公是靖國公,可見你是既嫡且長,是要承襲爵位,要撐起家業的人。你的媳婦一定是千挑萬選的,當然你外公有些不靠譜,隨便給你找個阿貓阿狗這個可能性不能否認,但是我認為基本上微乎其微。你的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