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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在廚房忙活,添上其他的幾個菜,滿滿當當做了兩大桌,寄槐端著飯碗,吃著飯,興奮地說:“可想死我了!一路上我不知道有多想奶奶做的飯菜。寄杉,你可是有口福了!”
“快吃!”寄杉還沒回他,他就被常遠莫名地瞪了一眼,還收到了這個話茬,他擠眉弄眼地看著我,似乎在詢問到底他家爺吃錯什麼藥了。我聳聳肩表示,我也不知道。你爺這個人,就如同進入更年期的婦人,陰晴不定,讓他小心點。
偏生這個人的識相程度,也是隨機的,有時候機靈地不要不要,有時候蠢萌蠢萌,他還要開開口,“爺,我想娶聽雨!”
寄槐對常遠很是平淡地說出了這個爆炸性的新聞,此刻豈止是我,吟風聽見了也豎起了她的耳朵,一臉好奇地看著寄槐。聽雨沒多久之前,還壯志凌雲,要努力做一個職業女性,那樣的信誓旦旦,才路途上跟這個貨單獨相處了十幾天,就改變了志向?我不信。
我一拍桌子道:“寄槐,我讓你護送聽雨回京城,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居然監守自盜,我鄙視你!”這個時候吟風在旁邊應道:“奶奶,您說的對。我家聽雨如此精明,怎麼可能隨便就聽信你的花言巧語,被你勾搭到手,定然是你使了什麼不光明的手段。”
我放下咬在嘴裡的辣乎乎的螃蟹,瞪著眼睛看他,常遠給了我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寄槐面對我們兩個女人,如此的質問,他說道:“奶奶這是不信我?奶奶可以去信,問問聽雨,她可願意嫁我?”這話說的好自信,自信到不不得不信,覺得再生疑惑,就是對他這個跟了我很久的心腹的侮辱。
“我自然信你,可你是如何俘獲佳人的芳心的?”我出聲安慰他,但是還是要求詳情,其實意思裡還是不信。
他略有些不爽,但是還是細細的跟我們說,簡直不要太簡單,孤男寡女一起上京,互相照顧,就照顧出了情分。平時他八卦的時候,眉飛色舞,說到他自己簡直就是乏善可陳,反正一句話,您不信,問聽雨去。
我思索了一番,也許我該為吟風也創造一些機會,我看向吟風,吟風對我說道:“奶奶,您先吃飯!螃蟹做得真好!”我被她軟軟的話給勸退,夾了一個螃蟹腿,吃了起來。
吃過半程,寄槐開始八卦,先從常遠地前仰慕者說起,薛良娣人生順遂,果然一舉得男,如今在太子宮中的地位水漲船高,庶長子,也是長子不是,太子殿下對她如今恩寵更甚從前。可見什麼看重才華,都是瞎扯淡,真的人美了,要是冒充個他人實在不算是什麼。
“奶奶,薛娘娘聽說小人回了京城,找了小人來帶信,說她與您的約定,不知道您可還記得?”聽到這句問話,我茫然搖搖頭,我實在不記得與她有過任何的約定。“她說,爺多次觸怒殿下都是她從中周旋,才得以讓爺保的平安。另外她說,讓爺收收脾氣,等太子氣過了,她會想辦法,讓太子將爺調入京城,定然不會讓爺長時間呆在窮鄉僻壤。”
“是嗎?如此說來倒是得好好謝謝她!”我把“謝謝”二字咬牙切齒的語氣說了出來,這個女人太自以為是,她能掌控太子?。
根據馬基雅維裡所言,太子是一個政治家,而真正的政治家,是不會為普世價值觀所束縛,他知道自己的一切行為只有一個核心,即權力,一切有礙於此的東西都在被清除之列,他決不會把任何其他東西——如道德、愛情、誠信、金錢等——置於權力之上,除了權力,其它一切都是工具,他唯一的目的就是權力,其它都是手段。會聽一個宮闈婦人之言,她對自己真有信心。
“不要去計較她,這個人你權當是不存在的就好。”
“不存在?你別告訴我,她沒有給你單獨寫信?”
“這你倒是想多了,太子的妾室,來給我寫信,我不想活,她還想活呢。最多就是帶帶口信。不過如果她真的寫信了,想來也是太子授意的。不過我還不認為太子對她會有這種信任。那幅畫這個事情,太子早就心知肚明。”常遠讓我不要亂吃醋。
“李侍講家的娘子已經搬回家裡。她那公婆也回了老家。我那包袱裡有您一封信。等下給您送過去。”
“春梅姐可還好?”
“瘦了許多,不過李侍講對她很是照顧。她讓我跟您說讓您放心。樓裡生意不錯。”聽寄槐這個話,我覺得阿姐瘦下來可能是因為忙的,我等下要給她回信去,順便告訴她蘇繡這塊和江南的東西,我也會讓人給她寄去樣品。
我舀了一口湯,暖暖的排骨湯落入肚子裡,“哦,對了!你可去庵堂裡見過八妹妹?”我問寄槐,小八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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