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第1/4 頁)
。
“也許什麼都不圖,只是因為一直運氣不濟罷了!”常遠笑了笑說道,我點點頭表示認同,這種事情遇見了不少,有人年薪百萬,除了一張嘴張張口什麼都不會做,連邏輯都搞不明白。也有人月薪不過萬,能將一攤子事情打理地清清楚楚。價格和價值從來都不是一個可以掛鉤的東西。
“差不多了,等過了年,咱們可以開工了。另外,你手頭的銀兩還夠嗎?”
“還有,只是咱們這段時間全部是在投入,沒有收入,所以吃緊是肯定的,不過你也別太擔心,我讓聽雨回去找大舅母,看看她能不能幫我弄一些過來。原本我只想做投資,但是現在看來我還是陷入在實務裡了。”我不禁感嘆,實業難做,這一點我十分清楚,但是現在這個世界瞭解金融投資的人少,我的人脈資源也一般,所以也不能想當然。
常遠嘆了一聲,找了個樹樁子拉著我一起坐下。看著遠處海天一色,波光粼粼之下,一頁扁舟之上漁夫在撒網,他抓著我的手道:“你那裡確實困難。我想法子從外祖那裡弄一點給你。”
我看向他問:“那跟大舅母那裡有什麼區別?”
“不一樣,大舅母那裡的那些是走了明路的,外祖那裡卻是暗地裡的。明年你得給我撐起一塊天來。寄杉過來的時候,我和外祖私下的那一隊人馬已經暗藏好。外祖今日來秘信跟我說,聖人身體日益不好,他打算依照我的想法。跟聖人上書,交換兵權。”他靠著我的背跟我說。
我閉著眼問他:“如何交換兵權?”
“把他手裡的大部分的兵馬交出,帶著大舅和二舅去漠北,為大周朝終身守國門,只為了報答兩代君主的恩情。你是知道的,聖人最怕外祖會參合進皇位之爭,雖然外祖這個時候是支援太子,但是如果他死了,外祖去支援其他人,原本就風雨飄搖的朝局就更不穩當了。所以他能自請離開,對於聖人來說,那就是想睡覺有人遞給他枕頭,而且他還把女眷和幾個表哥都留在京城。就是人質了。”
我聽著他的話,沉吟了半晌之後,道:“京城不穩當啊!如果明年後年連續饑荒,又遇到新舊皇帝更替,到時候叛軍四起,沒有了你外祖的鎮壓,到時候要是攻入進城,舅母他們豈不是就危險了?”
“你別忘記了,我手裡還有一支精銳。如果我還在海陵做得有聲有色,太子就會以為我徹底想成為文臣,哪裡會想起我還曾經是一名帶軍之將?一旦有叛軍攻入京城,這一支精銳也會混入京城,保護靖國公府。再說靖國公府裡的府兵也不是吃素的。不過咱們得把岳父岳母他們接出來,岳父的位子不過是個虛職,他離開根本不會有人發現。”
聽著他的分析,我只能點點頭,反正看起來還有些年頭,不過我擔心,我說:“現如今你前生最大的叛軍頭子,如今看來以後可能會成為咱們生意的合夥人,不會再反叛了。那誰來推到大周朝?”
他站起來拍了拍屁股道:“沒有老大總有老二,再說沒有老二,還有洛王,他總可以和太子爭一爭高下,你別瞎操心了,就憑著接下去三年的光景,總有人揭竿而起的。”他這是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嗎?我跟著他一起騎上了馬回到城裡,聽著孩子們在客棧裡清脆的笑聲,我不禁想,在風暴來臨的時候,我們一定要將他們護著。
第二日,我就聽常遠說,那位王知縣十分不爽地帶著他媳婦和一個箱籠,登上了遠去京城的船。常遠感嘆道:“他真是清廉!”
“他的品格沒有問題,缺的只是從最基層的崗位開始的磨練。”我說道。
到了晚上,那紹興師爺前來拜訪,常遠帶著我一起和他見面,他說道:“大人,夫人!在下即將回紹興。在下已經跟一位同窗聯絡,他刑名之上十分在行,是我們這群人之中,最為出色的。跟隨李青大人多年,只是李大人去北邊寒地,他一雙腿受不得凍,所以未曾跟了去。大人若能得此人幫忙,定然能如虎添翼。”
我很意外他沒有毛遂自薦,而是正兒八經地推薦起了他的同鄉來。常遠沒有接話道:“鍾先生為何沒有跟王大人進京,王大人從考績上應該沒有問題。他這次進京自然會升職,先生跟他雖然不過兩年,但是看那日的情形,你也頗得王大人的信賴。”
他苦笑了一下道:“不瞞常大人,我家大人十分清廉,您想來知道咱們大周朝官員俸祿十分微薄。如果就靠著這點子俸祿,那麼基本上要養起一家子都難,更何況他還要從牙縫裡省出錢來養我這個師爺,所以他十分艱難。我跟著他出來兩年,月銀微薄也就算了,他那裡到了年底就是東拼西湊,也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