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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個妹妹和我那個弟弟現在如何了?”我問他,他站起來拿了八珍糕塞嘴裡,倒口涼茶喝了起來。他說道:“糾結了一班遺老遺少,在那裡要登基。你那弟弟就是復國第一功臣。”
“難道兩人對上眼了?”明明我應該問其他的,偏生就問了這麼一句無關主題的話來。
“還真被你猜到了,我那妹妹的兒子不過四歲,他入了太后的幕,以後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太后也在他下面!”我提醒他,他了我一眼說:“上面也沒問題!”
“好吧,咱們等下探究一下上面下面的問題,你先告訴我,他們的想法和你打算怎麼幹!”
“我說要為大周皇帝報仇,可沒說要延續大周的國祚!”他呵呵一笑道:“大楚被大秦滅的時候,大秦的開國之君叫大楚的哀帝舅舅,不照樣說人無道。不過就是按照帝王之禮下葬罷了。咱們打下的江山,送給他們?等著三五十年再被滅?”
“我看你進城也這麼多日子了,也沒個動作,還以為你有其他想法呢!”
“我讓那些毒癰發出來,讓他們一個個以為有機會了站出來,一起收拾。”他拍了拍我肩膀道:“走睡覺去!明天帶你一起進城。”
蓉丫頭一大早地就醒了,叫:“阿孃!”
我側過身想要拍她,拍到了一大隻,才想起來某人昨夜過來鬧了我半宿,我聽旁邊那個柔聲地問:“寶貝怎麼了?”
“阿爹!”小丫頭認出了她爹,我想起來,他說道:“你再睡會兒,我帶她出去!”
說著他爬了起來,蓉兒問:“阿爹怎麼在這裡啊!阿孃說你在京城!”
“我來接寶貝啊!”
“不接姐姐嗎?”
“你們都是我的寶貝!來,阿爹給你穿衣裳。”
“阿孃不起來嗎?”
“阿孃照顧蓉兒累了要多睡會兒!阿爹給你梳頭髮。”常遠騙她,好吧!這是一個好藉口。
“阿爹會嗎?”
“阿爹的頭髮都是自己梳的,你說會嗎?”
“阿孃不給你梳嗎?”
“你阿孃,她那手藝,不如你爹好!”有嗎?有嗎?
我閉眼淺睡,聽見外頭蘊哥兒咋咋呼呼的聲音叫著:“阿爹!”等我再醒來登上二樓,孩子們圍著常遠,河上的風吹拂過來,髮絲貼到了臉頰上,我坐了下來。常遠在紅泥小爐上舀了一碗麵片給我,又拿了個饅頭,夾了醬菜,我喝一口面片,吃著饅頭。
“這麼多年沒有回去,家裡的那些花已經很大了吧?”我想起當初親手栽下了不少月季和芍藥。
常遠笑著道:“這些年聽雨時常來回,裡面新添了很多,前前後後也擴大了很多。我們這些人回去,倒是也夠了。”
原本以我對京城碼頭的瞭解到了裡面,靠岸時分擁擠,等上莫說幾個時辰有時候一天都要等,至少咱們如今常遠攻入的京城,所以會有些特權,就預算了一個時辰,其他船隻泊地遠遠的,就我們的船隊暢通無阻的靠了岸,岸上一長串的車馬等著。
“走吧!”他抱著蓉兒,我抱這芙兒。
我說道:“這種特權要不得啊!”
“等以後再說,現在不擺出排場,他們不知道你是誰!”
“小藍!”阿孃揮揮手,範藍這孩子成了個大小夥子了。上了岸,阿孃看著多時未見的兒子道:“給娘瞧瞧!瘦了!”
“阿孃,我結實了!”範藍看向我叫道:“姐!姐夫!”
我笑著說道:“是結實了!”
“小藍,以後吟風也是你姐了!”
“吟風姐!”
“小舅舅!”蘊哥兒一下子抱住了阿藍的腿道:“你什麼時候帶我去騎馬!”
“好小子,我等你來呢!”阿藍捏著他的臉道。
“這是芙兒?”阿藍問我,我對小丫頭說:“快叫小舅舅!”
“小舅舅!抱!”倒是常遠身上的蓉兒叫了起來,伸出了手。
“小丫頭,還沒忘記舅舅!”阿藍伸手把蓉兒抱過去,這個時候小芙兒才叫道:“我也要小舅舅抱!”這小子很有孩子緣,我對阿孃說道:“這些年不太平,還沒給他張羅媳婦,進了京城好好給他挑揀挑揀。”
常遠笑著說道:“小夥子有可心的姑娘了!”
阿孃立刻問起來:“是什麼樣的?誰家的姑娘?”
“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