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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歹是倆孩子的母親,這點面子你都不曉得給,你是有多糊塗!難不得你大哥說你,這樣的腦袋做官去,只會給咱們家蒙羞。好好回去自省吧,以後你就在家陪著你媳婦兒念念佛,北靜王那邊別存什麼心了,不許去!”榮府已經榮耀到這等地步,賈母才不會傻到讓二兒子出去扯後腿。反正家裡要錢有錢,要權有權,不差養一個無用的兒子。
賈政氣得不甘心,也沒辦法。家裡面永遠是老太太是老大,老太太現在就偏著大房,人家連放個屁都是香的。他怎能麼辦,只能幹受著。但王夫人那邊,他很不願意去面對,遂常在外夜宿,又或者哪怕回家,也要避開王夫人,躲到姨娘那裡睡覺。
賈母聽人彙報了幾次賈政的狀況,越發覺得他沒用,而且越發覺得這廝比他大哥還有劣根,還要混賬。許是自己教育孩子的方法有問題,不然怎麼兩個都教不好?
賈母反思之餘,決定還是能放手就放手,儘量不去插手管子孫的事兒,特別是賈璉的事兒。她真不敢管了,她以前是覺得賈璉不孝,總頂嘴忤逆自己。現在是生怕賈璉都聽自己的,將來變得跟他爹和他二叔一樣。所以但凡是價廉的事兒,賈母再不敢提出任何異議。
到了夏末的時候,皇上為賈璉御賜的鎮國公府已經修繕完成。一大家子搬到新的更大的府邸去住,距離原來的榮寧街很遠,大概有兩柱香的路程。新府邸周圍的住戶,基本上全都是朝中重臣的家苑。比如離禮郡王府只隔了一條街,離丞相府、林府、倪府以及蔣府都在三條街範圍內,不算遠。薛蟠為了湊熱鬧,也就近新買了處宅院住著。
賈璉封國公的慶祝,就在新宅院裡舉行。來的人跟上次賈璉生日時差不多,唯獨女眷多了一些,再就添了一家寧國府。
當日宴席吃酒,轉為遊園,又在涼亭白了兩桌,後花園以石拱橋為界,分割前後男女眷。
賈璉素來不愛聽戲,又因為近日他是主角兒,沒少被人灌酒,喝得八分醉。後來趁機逃出來,賈璉就在涼亭內躲清靜。沒多久,就依著欄杆睡著了。接著,迷迷糊糊就聽見有女聲叫他。賈璉一睜眼,看見個眉目清秀的丫鬟,她和自己對眼之後,忙行禮退步,轉而對站在涼亭那邊的女人回話,喊著“大奶奶人醒了。”
賈璉見那女人轉身後的面容,酒頓時就醒了。
是王熙鳳。
賈璉立刻起身走。
王熙鳳有些激動,在後面追,喊他站住,“你若不停,我此刻就喊人說你非禮我。”
“隨便喊,看看是新信的人多,還是我的多。”賈璉嗤笑一橫,繼續回身走。
“你——”王熙鳳氣得跺腳,追著賈璉訴苦憤恨,埋怨賈璉當初那個舉動,對她造成了多大的影響。“而今我已為人婦,日日夜夜心裡惦記著的竟然不是如何賢良淑德,而是滿腦子的不甘,想知道你為什麼,為什麼當年突然轉情,不同意了那樁婚事。”
“我當年佔過你什麼便宜沒有?”賈璉質問她。
王熙鳳頷首搖搖頭。
“不過是想看時撇過一眼,合則來,不合則散。沒有生情,何來轉情。現在事過境遷,你的糾結怨恨和惱怒,那都是你的事,與我何干?”賈璉回身便匆匆轉入小路去了。王熙鳳要追卻被這些穿插在林子裡的小路繞暈了。
事後,鎮國公府裡負責看管前後分界的婆子們,一律領了板子扣了月錢。
賈璉還把崔婆子叫了過來,問她轉告王熙鳳的結果如何。
崔婆子直搖頭,噗通跪給賈璉,“狀子送上去後,衙門根本就不收。”
“你證據不足,告得又是那樣的高門,怎麼可能收。而今你能完好無損的跪這兒,沒被衙門人的打個半死,是多虧了二爺的交代。”靜芯解說道。
崔婆子忙給賈璉謝恩,發現自己有指望了,哭求璉二爺做主。
“你這樣,你想法子多弄些證據和供詞,蒐集完了給蓉哥兒,請他告到敬老爺那裡,他自會幫你。”
“蓉哥兒?那不是——”崔婆子見二奶奶使眼色給自己,忙點頭應承,事後就照此辦。
正值修道的賈敬聽說此事後,勃然大怒,現是兒子賈珍兒媳婦尤氏痛斥一通,接著就處置了王熙鳳。寧府不要這等草菅人命貪錢好利的媳婦兒,但也不願現家醜送她去見官,便打發她大哥王仁悄悄把她接走。
時候聽說王仁嫌棄自己妹妹丟人,又是個家窮著急斂財的貨色。對外只說妹妹病死在寧府,暗中則尋了個外族人,出了好價錢,把妹妹給遠‘嫁’了。寧府仁善,為了配合王仁,也是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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