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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他無話可說。
“你為什麼這麼看我,覺得我很變態是麼,呵呵……”水溶冷笑起來,突然冷臉衝賈璉喊,“是你們這些蠢貨看不穿!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什麼真正感情,不管是親情,還是男女之情,所有的東西都是有條件的。只要涉及人的地方,都在講利益,不管是親人還是陌生人,誰都逃不過自己內心深處的私慾。你們活著又如何,不過是活在虛偽之中,活著也不如死了!”
“子非魚焉知魚之樂,你變態,又怎會知道正常人的生活。若和你談這些,我才蠢了。”
賈璉撂下這句話,最後望一眼水溶,便轉身去了。
水溶沒想到自己的話沒有刺激到賈璉半分,還以為他至少會和自己辯解。激動地抓著欄杆,喊他,要告訴他有關自己的所有真相。他要死了,但他不想就這樣死了,他有故事,總該有人記下他的故事。不過對方終究是不感興趣,走了就再沒回來過。
水溶失落地原地打轉,猛地,一屁股坐在了滿是塵土的地上。什麼乾淨髒的,都不顧了……
次日,水溶便飲鴆死於獄中,隨即郡王府被抄。
北靜王妃及世子被貶庶民,連夜便搬離京城,至於到底去了哪裡,無人得知。不過有傳言稱是太后暗中派人將他們母子送往山東,以求規避京中流言,過平靜日子。
春種前,賈璉照例彙報了一下今年的耕種計劃,並正興致勃勃的跟皇帝展示慕班所研製出的新型犁地工具。
“此物可以更加精準的有效地提高犁地速度。”隨後,賈璉又從袖子裡掏出兩包東西。
皇帝瞧了瞧,一包顏色有點發灰,一包發白,味道優點怪,微微有那麼一點刺鼻。
“皇上,這是農藥廠新研製出的化肥,就猶如肥料一樣,撒入土中可促進莊稼茁壯生長,多結果實,而且少得病。”賈璉倆眼冒光的盯著皇帝,瞪著他下話。只要有下話,他一定會好好地跟皇帝解釋這些化肥的製作過程,以及對促進農作物生長的作用機理。
皇帝彷彿看穿賈璉一把,假意用手託著下巴咳嗽兩聲,別的不提,滿嘴純讚賞語言,“賈璉你很厲害”、“有你這般臣子朕就放心”之類的話,偏偏就不問,搞得賈璉無從說起。
賈璉:“皇上,難道不想知道這些東西是怎麼——”
“啊,對了,朕一直有一件事很好奇,的確該問問你。”
賈璉忙點頭,面帶笑容,很期待皇帝的提問。
皇帝打發走閒雜人,和賈璉提起了水溶,“最近太后總是做惡夢,夢見那個人。其實朕也有疑惑,他到底為什麼要殺那些女子。愛卿,你可知道緣故?”皇帝便問便檢視賈璉的神色,看樣子他是清楚的,不過有猶疑的態度,皇帝立刻逼他一定要說。
賈璉輕瞄一眼皇帝,眼底略帶失望之色,不過還是回答了他的疑惑。“他自小就被太后撫養在宮中,可能遇到了一些事情。”
“什麼事?”皇帝見賈璉有遲疑,忙表示他儘管說,他不會計較。
“具體如何,臣並不清楚,只知道十三年前,太后宮裡有一位姓南的大宮女,死在御花園的湖裡。”
“嗯,朕知道她,深得太后寵信,後來她死了,太后還唸叨了半年呢。”皇帝嘆完,忽然反應過來,驚訝的看著賈璉,“你是說她之所以會死在湖裡,是因為水溶?不會吧,當時他才十一歲,那宮女當時的年紀差不多二十七八了。”
賈璉沒有繼續深說,之後的事兒皇帝自己一查就清楚了。皇帝自己家的事兒,他一個外人,還是臣子,說多了皇帝肯定覺得丟臉。這皇帝口上說不計較,其實他最愛計較了。
皇帝也懂這個,打發了賈璉,就命人去徹查南姓宮女當年初的事情。原來她先前只是洗衣坊的下等宮女,透過和幾位太監及總管的對食,一點點走上太后身邊第一大宮女的位置,後來對下十分霸道張狂。當時被養在太后宮中的水溶,自小就長得粉面秀美,十分招女人喜歡……
皇帝再仔細回憶,水溶小時候的確活潑可愛過一陣兒,過十歲之後不知怎麼就性情大變,沒了孩子的稚嫩之氣,總是一副聰慧沉穩看似乖巧的模樣。當時皇帝和太后都只覺得是孩子長大了,沒想到竟與這經歷有關。至於水溶當時到底遭遇了什麼,遭遇了多久,因為當事的二人都已經死了,永遠不得而知了。
水溶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後,賈璉便輕鬆了很多,專心致志忙著農務。四皇子則得到重用,正在工部歷練,忙得腳不沾地。賈璉便和他鮮少見面。倆人當初的切實也不算結黨,並不曾因為儲位惡意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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