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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也說那是很厲害的人,就是軍軍你英語學得太差啦。”
鄭學軍一聽臉黑了,把樹枝一丟,拉著袁衛彬往回走:“走,回去學英語,我不信我學不好!”既然珊珊姐說學好外語以後會很有用處的,就算再難學,他也沒有放棄,再難他也要攻克下來!
袁衛彬偷笑,不過要說學得最好的當然是他姐了,他姐學的東西比他們更多,可樣樣都學得很好。
看鄭學軍彆扭地跟英語較勁,一遍遍地糾正自己的發音,不僅袁衛彬暗暗偷笑,袁珊珊也忍俊不禁,不過也佩服這孩子的韌性,也許是從小的經歷,讓他身上有股子不服輸的勁氣,不願意落在別人的後面,有袁珊珊和袁衛彬這樣的榜樣吊在前面,他自然也進步多多收穫多多。
輔導其他的功課,袁珊珊也許比許言森差了點,可在英語上面,她就比許言森更勝一籌了,說聽都很溜,當然不能跟陸伯伯這樣的精通好幾門外語的教授相比了,但教導兩個少年還是足夠的。
三人邊教邊學,鄭大奶奶已經休息下了,忽然趴在他們身邊的大黃立起來,警惕地看向外面。
袁珊珊心裡一動,放開精神力向外探去,就看到一個身影跌跌撞撞地向院子跑來,眉頭微擰了下,拍拍大黃讓它不用叫,起身往外走:“有人來了,你們繼續看書,是來找我的。”
“姐你去吧。”兩少年擺擺手,繼續埋頭跟英語較勁。
門外的人來到院前,剛要伸手拍門,門突然從裡面拉開,不用燈光,袁珊珊也能看得清來人是誰,以及身上的狼狽模樣:“楊虹,你一個人從村裡跑過來的?先進來吧,我給你燒水洗洗。”
有好陣子沒見到楊虹了,上回是在鎮上碰到的,楊虹跟一個年輕男人親熱地依偎在一起,看到袁珊珊時不好意思地打招呼,但臉上的甜蜜是騙不了人的,可是此刻,袁珊珊眉頭又皺了一下,楊虹身上留下的痕跡,讓她多少猜到楊虹身上發生的事了,不可能將這樣的她拒之門外。
“哇!”袁珊珊的回應讓一直堅持走到這裡的楊虹,情緒立即崩潰,撲過來抱住袁珊珊就痛哭起來,“嗚哇,珊珊……”
大哭的聲音將房間裡學習的袁衛彬和鄭學軍也驚動了,放下書走了出來,就看到一個黑影子抱著袁珊珊哭得快上氣不接下氣了。
袁珊珊嘆了口氣,拍拍她的背,又朝後向袁衛彬他們揮揮手,讓他們回房去,這事不是他們能管的:“走,先去我房裡,光哭是不能解決問題的。”說著半抱著將人帶進自己房裡,將門關上,外面的聲音才小了些,否則非得把鄭大奶奶也給驚動了。
袁衛彬和鄭學軍互相看看,來人他們後來倒看清了,是七溝村的楊虹,起初往來挺多的,後來來得越來越少了,袁衛彬都快忘了這個同從豐城來的知青了。
鄭學軍關上門說:“算了,珊珊姐不讓我們管,我們就不要問了,還是背單詞吧。”
黑幕容易讓人情緒失控崩潰,到了燈光下,楊虹用手捂著臉聲音嗚咽嗚咽的,卻叫人聽了心裡更難受,當然那是相對於旁人而言的,袁珊珊末世裡碰到過太多這樣的情形,但不管怎麼說,這種事對女人的傷害太大了。
弄來了熱毛巾,硬塞進楊虹手裡:“先擦擦,我再給你倒點熱水暖暖身體,你要有什麼想跟我說的,等下可以都倒出來。”說完轉身出房間,去廚房裡給楊虹弄點生薑紅糖茶,又生了火開始燒水,準備待會兒給楊虹用。
忙碌了會兒,再回房間,楊虹的情緒又再好轉了些,抓著毛巾兩眼失神地盯著前方看,其實眼裡並沒有焦距,身上衣服單薄得很,袁珊珊將薑茶塞進她手裡:“喝了,身體受了涼這時候有誰心疼你?我再給你找張毯子裹上。”
也許是因為她的聲音並不溫柔,反而帶上了幾分罕見的強硬,讓此刻猶如浮萍一般的楊虹找著了依靠,特別的聽話,低頭慢慢小口喝起薑茶,撲面而來的熱氣,讓她眼裡的淚珠又大顆大顆滾落下來。
將箱子裡翻出來的毯子裹到楊虹身上,袁珊珊搬來了凳子坐到了她面前。
等楊虹喝完薑茶,袁珊珊問:“是那姓潘的男人做的?他用強了?如果你過來是想找安慰的,我沒什麼好話安慰你,如果你是想來問我解決辦法的,我會建議你去派出所告他。你們不是打算結婚的嗎?為什麼突然發生這種事?”
既然用強了,明顯是楊虹不樂意了,袁珊珊皺了下眉頭,難道說眼下的形勢有關?楊虹反悔不願意找當地人了?
楊虹一下子抓緊了毯子,手指勒得發白,哭了一路,眼睛快腫得睜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