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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去參加,她記不清嚴打的具體時間,但記得第一次嚴打,對於亂搞男女關係可是打得十分嚴厲,這種聚會在這樣的關頭最容易出事。
許言森皺了皺眉:“這倒也沒什麼,他不過借了老爺子的名義跟那些人接近罷了,還沒辦法借那些人的力量做些什麼,那些人也不是笨蛋,他有幾斤份量一試就出來了。他要去就去,就是別讓他搗什麼鬼。”
就算那些人要做什麼,可他們身後的人會不清楚許家真正的情況?誰也不是笨蛋,除非張成海搭上的又是與許家意見不合的人,但那樣的話不等他們出手,老爺子會先將他收拾了。
袁珊珊笑了起來:“這次他要再自取滅亡的話,老爺子都沒辦法將他保下來的,讓他去,別攔著,就是你不準去,還有最近老實點,在現在的單位裡蹲著,等風頭過去了再說。”
許言州之前聽了兩口子的話,找了個單位掛靠著,最近袁珊珊又讓他去單位裡待著別四處亂跑了,許言州雖然不解,但卻知道,這兩人不會害他,所以十分聽話,再說如今有媳婦看著,不聽話也不行。
現在一聽袁珊珊的話嚇一跳,四處看看,然後壓低聲音問:“要出事了?”
許言森提醒道:“等著看就是了,別把自己連累進去,否則誰也救不了你。”他的政治敏感度不差,外面的情況早開始了,現在越來越嚴重,快到一個臨界點了,一旦爆發那必定是自上而下的,誰也逃不過去。
他很清楚,許言州其實和那些真正遊手好閒的子弟還有好大一段距離,可那些人仍沒有一點危機感,至於張成海,許言森心裡冷笑了下,他很期盼這人再度摺進去,這回他可是成年了,否則這人留在外面總歸是個禍害。
五一袁衛國過來的時候,兩人私下裡也聊了不少內容,袁衛國這個級別也能接觸到不少有用的資訊,所以他非常堅信媳婦與自己的判斷。
許言州知道堂弟是為了自己好,發誓道:“我保證!”
許言森對姚海波那邊也少不得叮囑。
許言州始終把堂弟和袁珊珊的話牢記在心,之後在一次場合碰到久違的張成海,連張成海出言對他挑釁也沒理睬,直接無視了過去,張成海既得意又氣惱,氣惱許言州不接他的挑釁,否則他就可以藉機將他教訓一頓。
張成海很想主動惹事,可他身邊的人卻知道許言州跟他堂弟許言森關係極好,許言森和他媳婦可不是他們能輕易招惹的人,否則他們以後甭想過這樣瀟灑的日子了。
許言州心裡一點不氣餒,張成海現在得意有什麼用,現在越得意以後越倒黴,許言州以為還要再等一段時間才能看得到結果,可沒想到形勢迅速得是那麼猝不及防,這年的下半年剛開始,全國便自上而下掀開了一場雷厲風行的嚴打整頓行動。
當許言森接到衛國那裡來的電話,以及上面傳下來的檔案時,便知道這場行動已經開始了。
一日剛準備下班回家,袁珊珊看到匆匆趕來的許言森:“珊珊,我們去大伯家裡,媽那邊我打了電話回去說一聲了,我們會晚點回去,媽會看著平平和安安。”
接過袁珊珊遞來的茶杯,灌了口水潤了潤嗓子又說:“出事了!”
“老爺子在那邊?叫我們一起過去?”袁珊珊瞭然道。
“對。”
“那好吧,一起過去。”袁珊珊無所謂道,孩子能吃輔食了,不擔心會餓著。
兩人騎了腳踏車一起趕往許大伯家裡,剛進院子就聽到裡面的痛哭聲,兩人互望了一眼,腳下也沒有停頓繼續往裡走,這一幕兩人早已猜到了,現在老爺子才該是最頭痛的時候吧,老爺子現在是不是在後悔不該將人留在京城?如果年初仍能強硬地將人送回去,相信現在人會好好地在外面待著,而不是落到如今的地步吧。
剛進門,看到許大伯煩悶地抽著煙,老爺子沉著臉坐在那裡,許言州一看到兩人出現,忙悄悄地走過來,低聲說:“抓起來了。”
這局面不用他說,許言森和袁珊珊也知道這個結果,不是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方,老太太和許蘊淑怎可能又跑到大伯這兒。
許言森之前知道的情況也不多,現在許言州解釋了一下才瞭解,人剛被抓走的時候老太太和許蘊淑還不知情,直到被通知了許蘊淑才自己兒子又被抓起來了,馬上來向許大伯求助,因為找他問情況會更快。
許大伯是知道嚴打的,只不過沒想到這剛回來沒多久的張成海,也成了其中一份子,幾個電話一打便告訴妹妹,他沒法子將人撈出來,許蘊淑不依不饒,許大伯只得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