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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華趕緊跑到北堂玥後面躲起來，“王爺，就是他，他想殺我，你看他還掐我脖子來著，你要是晚來點他就要把我化成血水了！”邊拉扯領口，朝華告起惡狀來。

“久聞宮主大名，我府上小童不懂事，多有得罪，本王改日再宴請宮主一番。”北堂玥看著朝華的脖子，面色暗晦，斂起目光。

“原來是裕王駕到，久仰久仰。”秋無邪隨意道，眼神卻盯著北堂玥身後的朝華，沒良心的小東西。他幾時要化她成血水了。

北堂玥瞬時擋住了他，“天色不早，今個兒花銷記本王帳上，本王先行告退了。”也不顧秋無邪那詭異的眼神挑釁他。

說完拉著朝華的手，便走了出去，一路上一言不發，朝華也拉聳個腦袋不敢出聲。

平四沒跟來，賀五駕了另一輛馬車前來，北堂玥和朝華坐在馬車裡，北堂玥一言不發，朝華如坐針氈，委屈的有點眼框泛紅。

“痛嗎？”看到她脖子上有些紅痕。

這一聲“痛嗎？”使得含在眼框的淚終是溢滿出來。

☆、第十三章 進宮

一滴滴晶瑩的東西。突然，她雙手捂著臉埋了在腿間，那瘦弱的脊背，猛烈地抽搐起來，淚水順著指縫無聲地流下。

北堂玥瞬間僵直了身體，離她近在咫尺，卻是無言以對，難道以言喻的虛無，讓他拳頭緊了又松，很想伸出手，卻又籌措不前。多少年了，未曾有人能牽動他的神經，哽在喉嚨裡的話像火燒，他不知道她為何哭得如此傷心，哭，對他來說，已經太久遠了，都忘記了那眼淚是什麼滋味。為什麼他心中會有酸澀，她只不過是天外來客，一顆也許馬上就能犧牲掉的棋子，聽到秋無邪也在添香樓，為何他沒有不由自主地便匆匆趕來，似乎他陷入了困局，答案也許就在眼前這哭泣中的少女中。

朝華沒有任何回答，只是眼淚不能遏止地往外洶湧。

馬車停在王府前不遠的地方，靜靜地，只剩下北堂玥和朝華，時間在等待還是在期待什麼。

直到朝華不再哭泣，靜靜的不知思索什麼，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