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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還多偷瞄了幾眼。
北堂玥接過藥膏,看了兩眼,對這些疤痕,他早麻木了,去與不去,有何關係,但她…
“本王是男人,用不著這些,你留著吧。”轉過身看著她,她眼神似有不贊同,他又馬上後悔了。
“是男人就不愛美了?您臉長得天仙似的,是用不上,可這疤和男不男人有什麼關係,疤太醜了,影響美感。”不看到就也算了,她們女人長個痘疤都叫好久。有用白不用。難不成哪個變態女人就喜歡他身上有疤不成。
“你不喜歡?”北堂玥低啞了聲線,著實勾人。
這叫她怎麼回答?喜歡疤?還是喜歡他?
突然他自己動手把衣服半開,藥塞回朝華手裡,手掌支撐著,仰頭,“你幫我擦。”
“……”雖然她很想吃美男豆腐,可是關鍵時刻,有時她也掉點鏈子。
“你傷在前面,自己擦。”拒絕這妖精的勾引,看看他平時那風輕雲淡的,最近私下越來越發騷了。
還是他人之初,性本騷。
------題外話------
本王想慢熱來著,無奈天乾物燥,火急啊~
(隨後北堂玥劃了根火柴點了支菸~)
☆、第二十八章 皇帝是個木工
“你不喜歡,所以你來擦”無理取鬧,必有所圖。
“你…”她最近總吃憋,大老闆總能折騰她。
“後面我擦不到,你幫我。”北堂玥平靜的補上一句。
“還有,在哪,上次傷哪了,我怎麼不知。”朝華急忙上前拉開他後背。
眼前呈現的景像,讓朝華瞬間眼眶泛紅,鼻子發酸,後背有些麻密的細痕,年代看出來有些久遠,一條條的,看得出像是鞭打之類的,可是說明這是小時侯造成的。
朝華不語,手指有些抖,開啟盒子,摳出一大坨,仔細塗抹,心裡祈求真的能去掉,本該光滑如絲的背脊,這到底是誰下得了手,如此殘酷,變態。到底以前,他過的是什麼日子。
“不許哭。”北堂玥有些後悔作弄她,他不想她的笑臉染上哀慼,刺客抓她的時侯,她都沒有哭。
“嗯。”嚥下這難耐的酸澀感。這些傷痕會讓人想起可怕痛苦的過往,是,她不能哭。
她沒停下手邊的動作,用清脆乾淨的聲音緩緩道來:“曾經有人這麼說過,痛苦是上天對人類最隱匿的一種恩賜。它的到來,有時是對未來幸福的提醒,在這個世界上,沒有痛苦,人只能有卑微的幸福。痛苦熔化掉人身上的雜質。當你痛苦的時候,你的心可能因痛苦而善良,你的談吐可能因痛苦而深髓。痛苦還是一塊生命的試金石。你有痛苦,意味著你在生存著,你有痛苦,意味著你在探索著,你有痛苦,意味著有一粒希望的種子在萌動。”
北堂玥被這番話震得咯噔咯噔,曾經死水一般的心被激盪起浪花。“幸福,希望,真的會來到嗎?”手臂輕扯過朝華,面對著她,抱著她呆呆問道。
“嗯,會來的,痛苦和幸福都是人生不可缺少的一個季節,如果有人傷害了你,如果有人辜負了你,記住,冬去春來。”朝華用掌心捧著北堂玥的臉龐,眸光閃耀,暗香浮動。
北堂玥用自己的大掌附上她的小手,“朝華也有痛苦嗎?”
“人世間,每一顆心靈的深處,都有一個匣子裝載著各種不同的痛苦,每顆心靈的深處,又都有一束微光,引領你走向幸福的大門。”
北堂玥靜靜地看著她,把她的手挪到他腰間,拉近她,緊緊的搓揉她的背脊,好似想把她揉進體內共生般熱烈。
朝華輕捶他,“前面還沒擦藥呢。”
北堂玥一個架起她,不顧她的驚呼,他慢倒在床上,衣衫已滑落腰間,把朝華一個輕帶,讓她安坐在他臍下三分。
“這麼擦吧。”這回女上男下來著。
性感的腹肌因為用力更顯線條的誘惑。女子衣著整齊,男子披髮半裸,如果不是男子那享受一臉的神態,那就是女霸王硬上攻。
感覺到隱隱的異物突起頂著她的小屁屁,這哪是上藥,調情就有。
扭動著想下來,北堂玥可不準。看她那一臉漲紅,也別有一番風情。
被他盯得臉發燙,乾脆直接趴上他的胸膛,臉貼著,一樣摳藥塗藥。
還好這藥不刺鼻,不然離那麼近,有她受的。
發燙的臉頰貼著發燙的胸口,塗完了也不讓她起來。她現在可是青蛙姿勢被他扣著。
“朝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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