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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筆下的圖:“你這是在幹什麼?你是在想那個魏什麼的繡圖?”
溫寧放下筆,頗為讚許地看她:“不錯嘛,我不過畫上幾朵花,你就看出來了?”
阿音扶額道:“你畫歸畫,剛才怎麼連門也不鎖,要是你爹進來,我可保不了你!”
“用不著你保。”溫寧拿起邊上晾乾的蘭亭圖,“魏雲馳住的客棧,我打聽好了。你明天把這幾幅圖樣送去,讓他挑一挑,說是溫家應下這單生意了。”
“我去?你開玩笑吧。”阿音自覺沒法擔負這般重責,“話說你怎麼不去?”
“做賊也也得做得像一點。我要是不去書院,爹孃準得起疑。”溫寧支頤看她,“難不成……你要我爹送去?”
“還送?要是讓你爹發現你畫這東西,說不定皮都被剝了兩三層。”阿音小心捧起另一張,“好像圖樣很是簡單,比起上回那幅,偏簡單了。”
溫寧嘆息道:“若是難了,我娘該怎麼繡?百蝶穿花那可是非常時期的要命活,要是那東西一個月繡上七十幅,用不著我爹出手,我自己就能昇天了。”
阿音託著下巴:“說的也是。只不過,你不怕你爹說你?”
溫寧笑了笑:“先把單子接下,到時候騎虎難下,我爹繡圖都來不及,豈會說我?”
阿音搖頭道:“真是太陰險了。”
“陰險?難道你不想我娘平日少說你幾句?等娘有了活幹,你耳根就能清淨了。”溫寧半笑著,又是提起筆來,“你去睡吧,我還得畫上幾張。”
“還早呢。”阿音繞到他身後,全神貫注地看他下筆,不由嘆道,“早知道你有這等手藝,就讓你畫上幾幅,然後我擺攤去賣。這可比你在書院抄抄寫寫賺的多多了。”
溫寧筆尖頓了頓:“堂堂茗繡坊少爺擺攤不賣布,反倒賣書畫。你可真會為溫家著想。”
這一句話堵得阿音無言以對。她不知不覺俯身下去:“溫家少爺不能賣書畫,但是我可以。繡花那精細活,我學不來,可這畫畫嘛,興許我能學點皮毛。我去賣,總可以吧?”
“你去……”心臟猛跳了一下,溫寧全然沒有意識到邊上停了一張臉。說著話,悠哉地扭過頭去,居然碰上個柔軟的東西。
絲綢般的觸感,竟然……是她的唇。
手勢一鬆,沾墨的毛筆跌在畫上,一塌糊塗。
四目相對,兩人唇瓣相觸,如是蜻蜓點水。可是……點水的時間略長了些。
一口氣喘不過來,阿音驚得彈開,腳跟絆到個東西,一屁股摔在地上。
唇上的溫度遲遲不散,溫寧愣神看著某人連滾帶爬去床上:“摔疼沒有?”
阿音一面把被子罩上頭,悶悶的聲音透出去,像是塞滿棉花:“我說你沒事撞我牙幹什麼!哼!不學了!睡覺!”
作者有話要說: ヾ(≧O≦)〃嗷~ 吻戲,對滴,第一場吻戲!
所以在這裡要再度宣告,本文正文部分CP與三次元本體們沒有任何關係!
番外內容大概已定,嘿嘿,嘿嘿嘿嘿。。。。
☆、「一碗茶」
相安無事的一夜,匆匆而逝。明知天已經大亮,阿音卻不敢睜眼去看,生怕眼皮一咧開就瞧見某人的狐狸眼。可睡得太久也不行,那位婆婆的叫喚是萬萬不能小覷的。
聽房中甚為安靜,阿音悄悄把頭探出被窩,往外邊一瞄……人呢?
她驀地坐起身,見床前空蕩蕩的,哪來地鋪的影子?明明記得昨晚他鋪了被褥,怎麼天沒亮就不見了?不過,這樣也好,免得兩人見著尷尬。
想到這裡,阿音不由自主抿了抿唇,腦子像是石化了一般。
她猛搖腦袋,餘光掃到一個方形的布包,就在床邊。她翻開一瞧,是十幅圖樣。前前後後翻了四五遍,愣是沒找到那幅沾了墨跡的花圖。她一敲腦門:“汙成那樣,是我也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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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溫家內外打理妥當,阿音裝模作樣挎上菜籃子,用粗布掩了那個布包,而後踏出門去。
溫夫人似在背後瞧了一眼,但阿音仍是一副泰然自若。實際上,她可緊張得很,比以往的任務還要緊張。這一回,算是真真正正體驗到做賊的感覺。
把竹籃丟在某條後巷,阿音抱著布包走到溫寧所說的那間客棧外面。原本鎮定的腳步,確因抬頭看了一眼,而躊躇不前。
“筵、華、樓。”阿音一字一句默唸著那三個金漆大字,兩隻眼珠子悠悠轉了轉,倒吸一口冷氣。心說禹州城裡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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