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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掌握著她的腳:“你之前是不是想還了溫家,然後回到他身邊?”
阿音答非所問:“師父的話,我從來都是聽的,沒有一次逆他的意思。他既然認出我來了,我又不是阮思,留在溫家,好像也不太好。”
溫寧默了默:“我知道你不是,我留你下來,也不是要你償還溫家,因為你根本不欠。我說過,我喜歡你。阿音,你就一點也聽不進去,你就這麼想回到他身邊?”
阿音攥緊床單,擰出一團褶皺:“我要是走了,溫家就少了個人,你娘不是想開枝散葉什麼的。我想,我也不是說走就走,至少也得……”
“至少也得給我納個妾,為溫家傳宗接代嗎?”溫寧見她點頭,輕哼一聲,“那我乾脆休了你,你走得更方便。再說了,既然你要走,何必佔著正妻的位置,倒不如讓出來給別人。”
“我……”阿音不知自己為何會生氣。其實,他說的對啊,她要走,還霸佔正妻的位子幹什麼?的確是太不厚道了。
“不許走。”溫寧終於抬頭看她,把她每一分表情都看在眼裡,“留在溫家。”
那個晚上,阿音持續迷糊著,溫寧說什麼,她就應什麼,到最後,也忘了他從頭到尾究竟說過些什麼。她只知道,腳被捂得很暖。
*
第二天,阿音還在被裡窩著,溫寧就單槍匹馬去了魏府。把一封信交到小昱手中,而後一言不發,揚長而去。
他這是下戰帖,向堂堂拂月閣主下戰帖。而且充分考慮到情敵的身份,約在城外的一家小酒鋪子。他從一大早就坐在那裡等著,直到夕陽西下。
李尋姍姍來遲,坐到他對面,自己斟了茶:“阿音,回你家去了?”
溫寧雙手抱懷,冷冷看他:“當然。要不偌大的禹州城,還讓她在街上睡著?”
“十年前,我第一次見她,她就是在街上睡著。”李尋有意頓了頓,“快死了。”
“所以你就救了她,現在她長大了,你要她以身相許?”溫寧看他的手勢略微停了停,繼而道,“難道被我說中了?”
“說中了又如何?她終歸是拂月閣的人,現在隨我回去,有錯嗎?”李尋始終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冷冰冰地令人窩火。
“她不能走。”溫寧冷聲道,“我告訴你,她是我的妻子。就算你與她有救命之恩養育之恩各種恩,她現在也是我的妻子,是住在溫家的堂堂溫家少夫人!”
“你說夠了沒有?”李尋淡然道,“江湖險惡,我的確想過把她留在你溫家。可是,溫家家勢大不如前是事實,阿音在溫家受苦受累也是事實。這一點,你無法否認。你能給她什麼?哼,毒打,還是下三濫的藥散?”
看來李尋知曉得透徹,溫寧挑眉道:“李尋,你真的認為,阿音還喜歡你麼?你以為把她放在我身邊,就一點事也沒有麼?有一個詞,相信閣主聽過,叫日久生情。”
李尋不為所動:“聽過。不過,你能說出這番話,說明你根本沒有把握。你最好認清現實,阿音喜歡的人一直是我,十年了,難道會變?”
“難道不會麼?”溫寧即刻回敬一句,這一句,果真讓李尋的冰塊臉起了細微變化。
“即便是會,她終究也會跟我走。我是她師父,十年來,她對我言聽計從。而對你,她又如何?”李尋不敢相信自己也走上攀比的俗氣套路,但,有用就行。
“十年,算什麼?相信閣主十年來皆是清心寡慾,對阿音應是沒有任何表示。若非如此,閣主又何必說出這話?”溫寧本是試探,但從李尋瞳孔深處,察出肯定的意味。
李尋笑了笑:“這種事,向來隨心,需要說麼?”
溫寧忽然得意道:“不僅要說,更要做。”他緩緩起身,兩手撐在李尋眼前,“拂月閣主,阿音跟了你十年,你應該從來沒碰過她吧?不妨告訴你,我吻過她。”
李尋眉頭一擰,周身清冷全消,握拳看他:“你可知道後果?”
“不止一次。”溫寧自顧自說著,還拈指在唇上一拭。
“溫寧,我看你是把命看得太輕。”
“但是把情看得很重。”
一言一語,僵持不下。兩人之間,已是硝煙瀰漫,看得酒鋪小二一愣一愣的。
小二生怕兩人打起來,戰戰兢兢地抱著酒罈子過來:“二位公子,有話好說。”
李尋奪過酒罈,在溫寧眼前一砸:“只要你贏過我,我就讓她留下,如何!”
溫寧向來不擅飲酒,可大敵當前,他拍案道:“誰怕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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