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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任務的境地、看似不可深究的前塵過往,用五個字就可以概括—“泡妞血淚史”。
哦,這個“妞”性別為男,指的就是碧玦。
這個故事,要從很久很久之前開始說了,如果要完整陳述出來,恐怕需要好長的時間,我也只能挑著說了……
……
……
曾經的我,名喚淺衣,是天庭中的小神仙之女。
我的生父,曾是天庭中一名將領,也是天帝的得力手下,奈何出身散仙,血統不正,即使天帝有意提拔,也無法升至高位。
但是,儘管如此,我的父親在天庭聲望依然很高。
但也僅僅是聲望罷了,到了某些重要決策的關鍵時刻,我的父親儘管伺於天帝身邊,也依然是沒有話語權的。
父親甚得天帝恩寵,所以賜了一座仙居,位於靈烏山。在靈烏山上,可以清晰看見每日暗藍向鮮紅過渡的朝霞,還有傍晚絢爛的雲霞和明亮生輝的月光。
而故事的開始……就是在一個晴好的月夜。
靈烏山,密林內。
我伸長了短短胖胖的手臂,努力攀住了一條藤蔓。這是一棵快要成精的藤蔓,藤蔓精大概是感覺到疼痛,只是被我欺負多了,只敢可憐兮兮地擺了擺,不敢把枝條縮回去,反而卷著我把我拉了上岩石。
“嘿嘿,謝謝啦。”我輕輕扯了扯它,然後熟門熟路地爬入了後山。
這時候的我尚是一個小屁孩,不過天界的小孩子都很牛,小小個的我睡不著覺,就爬出了屋子,跌跌撞撞地跑到了靈烏山後方玩耍。
現在想想,這個時期的我也不過十幾歲而已,還只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小屁孩。忘了說,仙族與人類不同,直到五十歲才算是到達少年時期,兩百歲開始是漫長的青年時期,接下來便基本不會再往上算了,因為仙族大多法力高強,生命無窮無盡,化形也以青年居多,所以不會特地去劃出一個老年時期。
初生牛犢不怕虎,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爬到後山看月亮了。我努力地爬啊爬,終於爬到了岩石上方,趴在那裡看月亮。
每次看完月亮,我會輕手輕腳地回房,然後那晚便會睡得很好。
然而那晚,卻發生了一些不同尋常的事。
我在回程中,一個錯腳,滑下了小土坡,在泥土中撿到了一枚蒙塵的玉戒。
第56章 碧玦前緣(2)
它的環身極細,上飾蟠龍,是個開了口的半環的玉戒指,儘管蒙了塵,但在月下依然有著淡淡的瑩潤光華,不似凡間的東西。
而且,這分明是冰涼潤澤的觸感,然而摸上手卻有些莫名其妙的灼熱。
我看了又看,喜歡得不得了,想了想,便把它裝在兜裡,帶回了房間。
也許是靈烏山許多年沒人進來了吧,這麼漂亮的玉戒,居然會沒人看見。
然而,那晚開始,我就開始毫無原因地囈語發熱,神識不清。父親也找不出原因,只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又親自去天帝處跪了三天三夜,才求得至寶雪蓮,才把我從生死邊緣拉回來,不至於神格渙散,元陽消散。
就在期間,半夢半醒之間,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夢中,只見玦環大放光芒,我愕然地看著虛空的地方慢慢地化出了一個男子的模樣。
黑袍廣袖,飛舞的青絲下方,是一張驚豔而冰冷的容顏。那雙眼睛猶如古井寒潭,映不出任何人的身影。分明是陰柔的五官,只是那清聖強大的仙氣,伴隨著絲絲嗜血殺伐之氣迎面撲來,其壓迫感強大得令人窒息,讓人不敢因其美麗的容顏而小覷他。
懵懵懂懂之際,不知道他姓甚名誰,是何方神聖,我只知道只需一眼,我便再也忘不了這個身影。
恍惚中,似乎聽見了一個聲音,音質低沉而冷淡:“借你元陽,本君方可暫時恢復神識……此去一別,後會無期,但當以此還情。”
然後,我感覺到自己的額頭被輕輕一點,眼皮沉重起來,很快昏睡了過去。
後面的話,我再也聽不清了。
而等我醒來後,那枚裝在兜裡的玉玦已經消失不見了。
與此同時,我本來一再衰竭的元陽忽然出現了反彈之勢,束手無策的父親終於鬆了口氣,以為是雪蓮終於發揮了作用。
雖然不知道未來還會不會有後遺症,但是一個勁擔心也沒用,至少我是活過來了。
很久很久之後,我才知道,那枚玉玦,其實是沉睡中的檀霄帝君的原形。因依附我身上陽氣,他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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