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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匆匆,轉眼便到了第二年春天。
五少爺的病漸漸好轉。精神頭越來越好。
這期間五少爺沒有回過侯府,雖然那邊依舊送來大量的藥材和吃穿用度,但是沒有來過一個上得了檯面的人,包括五少爺的生母也沒有出現過,更別提侯府的夫人了。
而北雪也一次沒有去過侯府。甚至過年的時候,都沒有人安排她去見一見那個未曾見過面的婆婆。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籠中的小鳥,就這麼不缺衣食地被養在了這裡。
唯有薛媽媽和夏貞還時常惦念著自己,偶爾過來走動一下。但是除了送東西,她們似乎什麼也不敢說,問起什麼關鍵問題。總是支支吾吾,閃爍其辭。
說到最後,總是把話題落到了軒兒身上。
然而就算是軒兒。北雪也沒有再見上一面。
從秋到冬,從冬又到春。
北雪沒有辦法再淡定了,人生匆匆幾十載,難道她就要在這種等待中度過嗎?
陽春三月,草長鶯飛。
別院洛水湖的兩岸旖旎一片,大片的桃花開得花園錦簇,猶如少女緋紅的臉頰般含羞帶笑。
北雪穿著侯府那邊送來的桃粉色衣妝,帶著長高了不少的五少爺從花園子散步歸來。
春天百花齊放,一片盎然之氣。然而北雪的心裡。卻猶如一萬隻螞蟻在爬。別院雖然美輪美奐,可她並不想把大把的時間浪費在觀花賞景上。
心情似乎也隨著氣溫。漸漸煩躁起來。
二人剛剛回到院子坐定,香綾奉上兩杯香茶。就見金福突然行色匆匆地走進來道:“大少奶奶,門外有一位風夫人求見。你見是不見?”
“風夫人?”北雪愕然,她想不起來自己何時曾認識一位風夫人。而且來到京城幾個月,她連別院的大門都沒有出去過,又何來認識風夫人。
金福看出了北雪的意思,歪著腦袋做思考狀,“但是那位風夫人又不像是找錯了人的樣子。還問我,你們家大少奶奶是不是從涇水縣而來,而且知道您的閨名。”
這麼一說,那似乎是找自己沒錯了。北雪眨著眼睛奇道:“是怎麼樣一個人?”
金福想了想,思考著來形容來人的外貌,“二十幾歲的年紀,珠圓玉潤的。說話很客氣,張嘴就帶笑,身後帶了兩個丫鬟,兩個婆子,是坐著綠呢官轎來的,看樣子夫家是個當官的。”
“她說夫家姓風?”不知怎麼的,北雪就突然想起了風清揚。因為除了風清揚,她真的不認識第二個當官的人了,這女人又自稱是風夫人,這樣一分析,似乎有點可能。
可是風清揚遠在涇水,而且也從未聽說過風清揚大人已經娶妻。
“是。”金福應著,“那麼夫人確實自稱是風夫人。”
不管是不是,先見一見再說。
見錯了,大不了一場誤會。可若真是風清揚大人的夫人,那就一定有事。
“快,將她引到前廳,我去換身衣服就來。”北雪在京中沒有任何熟人,來到這裡幾個月了,從沒有人來找過她。既然是風夫人,那麼就應該是風清揚的夫人沒有錯了。
想到這,動作不由急了起來。想必應該是風大人找自己有事,而又不方便前來,所以才讓夫人來的。可是又是什麼事呢?難不成孃親或者兄弟出了什麼事?
越想越焦急,臉色也就不大好看。
換了衣服,行色匆匆地趕往前廳,這個時候風夫人已經到了。
眼前的女子,果然如金福所說,人長得珠圓玉潤,滿臉帶笑,如此看來倒是一臉福相。做為主人,北雪首先笑著上前說話:“請問這位夫人是?”
那婦人上前行禮,“大少奶奶。我夫家姓風,原來風清揚,曾在涇水縣任知縣一職。”
果然沒錯了。
北雪大驚,“原來真是風清揚大人的夫人!”
那女子抿嘴一笑,微微點頭,“正是。”
雖然從未見過這位夫人,但是北雪在這別院之中困了這些時日,見到此人也如見到了久別的親人一般。當即拉著她的手就往內廳走,“風夫人,快裡面坐。”
風夫人也不謙讓,直接隨著北雪進了內廳。
香綾和芳青上茶後,知道主子有話要說,便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
“風夫人。”北雪起身輕輕福了一禮,誠懇道:“勞您跑來城郊一趟,是不是我家中孃親或者兄弟出了什麼事?”
“不是,不是。”為防北雪擔心,風夫人趕緊搖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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