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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兩人又商量了一些細節,比如到底要定一個怎樣的數額才最合適,再比如這個訊息要不要和新店的訊息一起放出去諸如此類。
姬冰雁大概是對她的談判水平根本不抱希望了,直接攬了去吸虹樓跟他們磨嘴皮子的差事,道:“你等著我去再多要點回來。”
在那一瞬間,林詩音是真的很想直接抱住他的大腿喊一句爸爸。
不過事實上她的反應也幾乎差不離了,看得姬冰雁嗤笑一聲後搖了搖頭。
“這法子是你貢獻的,你也算解決了我們目前的大問題了。”他說,“剩下的事慢慢來吧,來得及的。”
“行。”林詩音很相信他的本事,眯著眼抿了一口茶,覺得離自己實現人生目標不遠了。
不過就算是這麼相信姬冰雁本事的她,也沒有想到這傢伙能直接從吸虹樓那個摳門老闆牙縫裡撬下那麼多來。
隔天他拉著一車醉寒江來總店的找她的時候,林詩音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眼眶。
“你你你……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她話都快說不利索了。
“告訴你你也做不到。”他懶得透露,“這裡面夠用兩年了,多的你可以過年帶回去喝。”
謝天謝地現在一提到喝酒林詩音就會想起上次自己抱著冷血不肯鬆手的丟臉事,忙擺著手拒絕:“算了吧還是留著當抽籤彩頭!”
說完她又想起他有兩個好酒的朋友,想了想又道:“倒是你,可以提兩壇給楚留香和胡鐵花嚐嚐,好歹也是排隊都買不到的。”
姬冰雁一聽就撇了撇嘴:“得了吧,我們剛來京城那會兒,胡鐵花就央著楚留香給他偷過兩壇了。”
林詩音:“……”
對不起,差點忘了他是盜帥。
見她表情複雜,姬冰雁又補充了一句:“有留錢的。”
林詩音:“……好、好的。”
話雖如此,後來糾結了片刻後,他到底還是提走了兩壇。
林詩音笑他是嘴上有多不饒人心就有多軟,被他瞪了好幾眼。
處得多了,她根本不怕他,不僅反瞪回去,還朝他做了個鬼臉。
姬冰雁:“……你幼不幼稚。”
林詩音:“幼稚,超幼稚,不過不及你。”
姬冰雁氣得不想理她。
接下來的一個多月內,推出這個集紙箋抽醉寒江活動的火鍋店果然生意更上了一層樓。
因為紙箋上李尋歡印,這個紙箋還被京城人民戲稱為探花箋,一時風靡不已。連好不容易養好了傷寒又出宮來吃火鍋的皇帝都聽說了,不過人家是皇帝,並不在乎彩頭裡的那一罈酒,只是覺得她在經商方面的天賦著實令人驚歎,大讚了她一回。
林詩音自知當不起這句讚歎,畢竟她這些點子幾乎全來自於她的現代生活經驗,自己想出來的寥寥無幾,也就是在這個時代才顯得格外出眾罷了。
皇帝聽她謙虛,也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扯下去,放開了肚子吃了一頓後,便擁著李師師下地道去李師師住處了。
林詩音猜想這大概是李師師明裡暗裡提的不想在這行事起了效果,心中十分感激,決定過年的時候一定要給她好好送一份節禮。
說到過年,算算好像又是近在眼前的事了。
雖然她有心過年期間也照常營業,但店中僱傭的夥計大部分都想著和家人團聚,估計留不住,所以她也只能入鄉隨俗,關門半個月了。
權當是給忙了一年的自己放個假吧,林詩音想。
另一邊姬冰雁也沒什麼意見。
“行啊,那就等過了上元再開吧,正好專心籌備新店。”他說。
他說到新店,林詩音才鬆掉的氣又回來了。
“估計還得招人,我本來的鋪子裡撥不出多少了。”
“那就趁著過年前招了。”他頓了頓,“反正不愁招不到。”
他們倆聊生意上的事總是一聊大半天,加上冬日裡晝短夜長,往往才說到一半,外頭便已經籠了夜色。
林詩音想到之後過年了她估計懶得像現在這樣天天早出晚歸,乾脆建議道:“歇業的半個多月裡,你要不要住李園來?叫上楚留香他們一起。”
反正他們三個出門在外,沒有什麼可團聚的家人,一起熱鬧一下也不錯啊。
姬冰雁望著她,好一會兒後才道:“你是想請那三個丫頭吧?”
林詩音:“……是有這個理由不過……”
姬冰雁擺手打斷她:“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