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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嗎?我也可以吹給你聽。”
再然後呢?他說不上來了,她好心幫他一把:“喝完茶,聽完曲子,就可以把昨晚沒做完的事繼續做完,對嗎?”
沉默就代表預設。
三夢輕輕嘆了口氣,也是的,他們是夫妻,這件事總不可能永遠繞開的。
她愛的是陳一,以前總想著撲倒他,現在光明正大的能做,沒做成,只能歸結於人有失手,馬有失蹄,不是她也生了魔障,不是因為另一個人格的他,不是。
“那就這麼說定了。”妙賢走過來抱了抱她,半天沒鬆手,“等會兒我在醫院等你。”
“嗯。”
她在他背上輕輕拍了拍,他才放開她,彎身鑽進車子裡去了。
…
三夢停好車,直奔隊長辦公室。
她半路特意把手上的紗布給扯了,不能讓人家覺得傷還挺嚴重。反正傷口差不多了,就差拆線,包那麼一層沒啥必要。
新隊長是什麼樣的人,她心裡還挺沒底的,該怎麼提要求也沒想好,總之是盡一切努力說服對方批准她銷假回來上班。
她鄭重地敲了敲門,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穿著是不是得體,順手拉了拉衣角。
“請進。”
咦?這聲音有點耳熟啊。
她推門進去,辦公桌前的人正在啃一個蘋果,見了她笑道:“我就猜是你。來個蘋果嚐嚐,接著!”
三夢還來不及震驚,本能地伸手去接隔空飛來的蘋果,牽動了手心的傷口,明明已經碰到了,蘋果卻還是吧唧掉在了地上。
“嘖,看來老秦說得沒錯,你這傷還沒養好呢,銷假什麼的就別提了,回家歇著吧,啊?”
三夢撿起蘋果,走過去放在他桌上:“陳總,不,大哥,怎麼是你啊?”
新到任的隊長,居然是陳一的大哥陳卓!
“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叫我陳總吧,或者跟那幫猴崽子一樣叫我老大,我聽著習慣,大哥這詞兒除了陳一和啞妹,別人叫我都挺彆扭的。”
三夢還是警學員的時候,陳卓擔任過她的教官,被大家親切地稱為陳總,意思是他們的總教頭。他也畢業於P大的特勤專業,拿過銀鷹獎章和國家獎學金,成為他們本專業歷史上第一個同時拿到這兩項獎勵的學生,一時成為傳奇。
後來也有人續寫他的傳奇,就是三夢,而且因為性’別的關係,更加令人刮目相看。
她被分到陳卓手底下受訓的時候,大家都以為兩位“雙料王”肯定要惺惺相惜一番,沒想到陳卓見到她說的第一句話是:“就是你在追我弟弟吧?”
三夢也毫不含糊,挺直了腰板說:“報告教官,是的!”
陳卓就笑她:“我看陳一那麼牴觸,還以為是個醜八怪呢,敢情是他不懂欣賞我們的警花啊!”
後來混熟了,三夢訓練表現也很出色,陳卓就叫她來家裡吃飯,或者隊裡聯誼的時候故意把陳一叫來,那會兒他還沒正式受戒,還是玉樹臨風的青年才俊一枚,走到哪裡都能吸引年輕女孩兒的關注。陳卓卻只把他往三夢身邊按,想方設法地給兩人制造機會。
三夢總感覺,陳一最終能接受自己,跟陳卓的大力撮合不無關係。
對她而言,陳卓亦師亦友,在她跟陳一結婚之後,又多了家人這一層,所以感情其實是很親厚的。
可惜她剛嫁給陳一沒多久,他就帶著妻子離開家到其他城市去生活了,他們反而沒有太多做家人的經驗。
這次他會回來,還成了她的新隊長,挺出乎意料的。
原來老秦口中的驚喜就是指這個。
“怎麼了,看你這樣子,不歡迎我回來啊?”
“哪能啊,就是有點意外嘛。”
“落葉歸根,難不成我還能一輩子不著家?”
三夢笑道:“怎麼好像說得自己七老八十了一樣。”
“我是不年輕了啊。”陳卓點了支菸,“你看你都是當媽的人了,我還比你大這麼多呢。”
“你那是心態崩了吧?我就覺得自個兒還年輕著呢,一點兒也不老。”
“嗯,看著是還挺顯小的,跟二十歲那會兒差不多。”
“你還會讚美女人了啊,不容易。”三夢笑著捶他一拳,“都是大嫂調、教的吧?”
她的隊長們還真講傳統,個個都是妻奴。
陳卓撣了撣菸灰,不置可否。
三夢看了看周圍,沒見他行李,問道:“你是今天才到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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